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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思摇摇手道:“也没什么,我不过是说了一句脏话,想激他动手。他突然发了狂,我也是吓了一跳,显些被他扑住。这脏话嘛,太不堪入耳,我就不说了。冯大人你是真正的读书人,说了有辱你的清听呀。哈哈。”
冯县令笑道:“睢你整人的狠劲儿,那也不是什么善类,就别跟我装什么斯文了。你这么一说,我到是越发想知道那句脏话到是什么?竟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李三思笑着道:“我在他身边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你个没卵蛋的家伙,来之前洗干净屁股没有?爷今天要让你屁股开花。’”
冯县令听了,有点失望地道:“虽然骂得够损,但是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
李三思却是被自己再次说起的这一句脏话引得心中一动,低头思索片刻,霎时之间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思路中的某个重要的关节处竟是一下子豁然贯通。他心中欢喜,哈哈大笑着出门而去。
李三思当众痛惩萧山县头号豪绅恶霸黄士定一事迅速传扬开去,不消一日便轰动全县。百姓个个津津乐道,在街头巷尾和茶余饭后的闲谈中说得眉飞色舞,仿佛人人都是亲眼见过一般。不曾亲眼目睹其事的人都大感后悔当时没能去县衙围观这一场大快人心的热闹。
因着这件事,李三思的声望威势较之从前又暴涨一个层级,由“广为人知”升级成“威名远扬”。声望这玩意儿在大明是硬通货,必要时可以当作信用卡、优惠卡来用。自此之后,李三思每次闲逛买早点或是水果之类的物事之时,总会有人认出他来,热情地执意不肯收钱。事情虽然不大,但这种被真挚敬重的感觉却着实令人享受。
有人夸赞李三思不屈弓虽。暴痛惩恶霸,敢为民作主,自然就也有人说不那么中听的话。一日,李三思闲步到一家茶铺里喝茶,听到两个茶客在谈论自己。
有一人不以为然地道:“这个姓李的年轻人就是二愣子,二杆子货色。不知道天高地厚,连黄老爷的虎须也敢撩拨?前几年黄老爷惹下了人命案子,事情可比现在重得多,上一任县尊老爷想收拾他,结果反到自己丢了官帽。”
另一人辩解道:“咱们冯老爷官声好,又是两榜进士,想动他可不容易。”
先前那人嗤之以鼻道:“黄老爷财雄势大,朝中又有人。两榜进士可抵不得两箱银子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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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一份合同两般情
自从李三思从鸣玉院里带回霍小玉之后,她一直凑合着和李三思住在官舍里的同一间客房里,到也相安无事。闲暇之余,李三思便同她闲扯一会儿淡,说笑几句。他来到这大明,尤其是做了这个师爷后,人前人后时常戴着面具,不得已时经常要装腔作势秀演技。现在有了霍小玉这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善良小姑娘,和她谈谈讲讲、说说笑笑,看着又养眼,到也颇能消解几分独自身处这陌生时代的寂寞。
一连好几个晚上,霍小玉都是和衣躺在房中的凉椅上过夜,见李三思果真对她秋毫无犯,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入睡前也没再握着剪刀防身。李三思也曾屡次要把床给她睡,自己去睡凉椅,霍小玉却总惦记着自己是他买来的丫环,不敢僭越。李三思也懒得多说。虽然如此,霍小玉也感受到了自家的这位年轻英俊的公子对待自己的一番善意和尊重。
李三思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待小姑娘的习惯态度是她从所未见,觉得他言谈处事都自己知道的男人行径颇有不同。由此,霍小玉心中也渐渐生出几分感激,觉得当初在鸣玉院里的倚红说自家公子“奇货可居”当真是有几分道理。
接连好几天,李三思都没有空闲再去寻找合适的房屋,最后到底是听了旁人指点,才知道这种事情可以去找“牙行”。“牙行”即是中介经纪商,但凡买卖牲畜、租凭房屋、雇佣婢仆等事,只要出得起钱,都可以通过当地的牙行代办。这一个细节到是有点出乎李三思意料之外,原来这大明虽然经济落后,堪称是一个封建农业社会的典型范本,但也并不像自己先前设想的那样原始那样差劲儿。在现代商业社会花钱能图到的方便,在大明一样可以。
李三思得空去了牙行。牙行头目认出他是日前名声大作的李师爷,也就硬是只象征性地收了一点佣金,拍胸脯打包票把给李三思赁房屋的事揽了下来,称可以在一日之内办得妥妥当当的。李三思这一回是真正感受到,在这大明时代,声望真的可以当钱花,比麦当劳的优惠券还管用。
回到官舍后,左右无事。自从李三思到了这萧山县后,一个多月以来是滴雨未下,算上之前的干旱的两个月,总计是三月未曾下过雨,这种直教人心中焦燥。趁着今日天气是一个多月来难得的阴凉天,他便想着多出门逛一逛也好,便对霍小玉道:“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想必闷得紧,在鸣玉院里时,想必你也没多少机会逛街。我这就陪你去街上逛逛怎样?”
女人们爱逛街购物的毛病当真是古今一般同,霍小玉立刻欢然道:“好呀,好呀。”
两人出门,径自到了街上。李三思领着霍小玉去了最繁华的商铺市肆之地,指着一家杂货铺道:“你出鸣玉院的时候,什么衣服用具也没带。你一个姑娘家,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梳梳洗洗的东西可不成,自己进去挑些喜欢的,挑好后我来结帐就是。”
霍小玉见他为自己想得如此周到,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公子,我倚红姐姐说得不错。你对女人家是真心好。鸣玉院里那些年长的姐姐们闲聊的时候,常常都会炫耀各自相好的男人对自己如何体贴,却也从没有听过有哪个男人能像公子你这般周到细致。”
她说这些话自然是真心实意,却不知道李三思并非是刻意关怀,纯粹只是出于一种被女人们训练出来的本能而已。在二十一世纪,这只是男人们必修的基本功。李三思听到这番称赞,正待得意,不料霍小玉接下来就泼了一盆冷水:“哼,我瞧你多半也是个花丛浪子出身,对所有的女人都好成习惯了,所以才关怀得既随意又顺手。”
霍小玉在铺子里挑东西时,李三思站在门口发呆,心中在想,这小妮子自己说是买回来做丫环,却是自己反过来照顾她。不过,那也无关紧要。反正当初说什么让她给自己做丫环,不过就是劝她跟着自己走的一个由头儿和说辞而已。
自己年纪轻轻,性子又宽简随意,只要不耽溺于衣食享受,又要别人伺候什么?就算自己会溺于享受,花费得百万银两,也买不得一辆破摩托车不是?顶尖儿的汗血宝马,也跑不过一辆开足马力的破摩托,还会颠屁股,辛辛苦苦抢这些东西,又是何苦来哉?
这么一想,就又觉得大明好像也没什么太大意思。但是,这余生漫漫,若是不去找一些既困难又惊险而且刺激的大事干上一干,岂不是更加没意思?说不得,也只好学一学唐僧师徒,一路打怪升级,见妖降妖,遇魔除魔,坑蒙拐骗,扯淡加忽悠,过一关是一关,就算折腾到某一天自己跟唐僧师徒一样上了西天,那也是值了。
他心中打定主意,早晚寻得霍小玉的家人,设法让她与她家人团聚便是。自己身上背负着一个大迷团和深不可测的大凶险,那位“红斑杀手”随时都会再找上门来,要了自己的小命。若是由着她和自己朝夕相处,搞不好便会连累这小妮子也跟着送命。再者,要找人垫背也得找个丰满成熟点的。这小妮子瘦不零丁,浑身就没几两肉,若是让她垫了棺材底儿,自己都会嫌硌得慌,又何必拉她陪葬呢?
霍小玉在杂货铺里挑挑拣拣了好一会儿,也只是要了一把木梳和一面镜子而已。李三思瞧见这两样都是十分便宜的粗陋物事,知道她是想为自己省钱,却也懒得多说。他本来也想问为什么不买些胭脂水粉,但转念一想,这小妮子天生丽质,又有什么必要涂涂画画了?
于是,付帐出门。两人慢慢地往回走。霍小玉默默地低着头跟在李三思后面,过了一会儿,突然道:“公子,你买我回来是给你当丫环伺候你的。可是,我吃你的,花你的钱,还反过要你照顾我,总是心中不安。可我从没伺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