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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脸面见伯父伯母。”
方天佑耸耸肩,无所谓她想去什么地方,想着东方颜现在还住在他家庄园里头也就不强求慕念晨跟着他回去了,脑海中浮现出东方颜那种美得不真实的笑颜,方天佑突然想对着慕念晨敬个礼:“亲爱的前妻,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没有再早一点搞砸那场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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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顾北言一直等到方天佑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方才启动车子,手机响起,瞥见电话上显示的来电人姓名时,顾北言下意识按下拒听键,而后像是发泄似的将手机扔到了后车座上,只是那电话锲而不舍的像是同他杠上了,躺在座椅上依旧疯狂叫嚣着,顾北言踩下油门车子冲了出去却是一点接电话的意思都没有。
半个小时之后,顾北言的车子停在了他在这边住得酒店前面,靠在车椅上,入眼是这个城市此时依旧繁华的夜色,可是一直到这一刻他脑海中浮现的却都是慕念晨满脸泪痕的样子,她现在在做什么?
良久,车窗被人敲了几下,顾北言回过神来,降下车窗,桑紫涵身上披着他之前的西装外套贴身的还是那件沾满了蛋糕的礼服,站在车窗前,整个人抱着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伍玥站在一边有些为难的样子,车子就停在不远的地方,可是桑紫涵却坚持要来这个地方等顾北言。
顾北言揉了揉额角,而后下车,看向桑紫涵的时候却是变成了不同于之前的温和神色:“紫涵,天这么冷你怎会在这边?”
桑紫涵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却又调皮的偷偷抬眸看到顾北言没有生气之后才终于换上了之前的一脸欢快:“言,说好了假装一天我男朋友的,可怎么一半你人就没了?我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所以才恳求伍玥带我来这边的。”
顾北言看一眼正低头把玩手机的伍玥,这个时候他是真的有种把丫的丢回国的冲动。
“那先上去吧。”顾北言抬步,随即往酒店大堂方向去了。
出示证件,顾北言又再开了一间房,而后将门卡递给伍玥:“你先带她上去吧,衣服什么的明天再说。”随即又转头看向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桑紫涵:“不早了,今天就先将就着在这边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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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换上睡袍,顾北言依靠在窗前,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慢慢升腾起一圈白色的烟雾,屋子里很黑,只有香烟上燃着的一点或明或暗的闪着,窗外这个城市就在眼下,繁华的样子丝毫不比白天逊色。
越是这样的时候,明明身心疲惫,可是却睡意全无,一下子,顾北言觉得好多事情他都理不清头绪了。
忽然之间,顾北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安静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找到顾尘的号码而后拨了出去,这个时候顾尘应该已经在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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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佑将慕念晨安顿好之后又回自家的庄园拿了她带来的行李给她送过来。
洗过澡,慕念晨裹着宽大的睡袍,光着脚坐在沙发上,拿了一盘意大利面正吃得很想,狼吞虎咽的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即便她在方天佑面前早就
没有丝毫形象可言了。
方天佑坐在床边上,双手撑在身后,一脸鄙视的看着面前毫无吃相可言的慕念晨,忍不住暗暗吐槽:“慕念晨,什么时候你能够再淑女那么一点点,估计这世界就会变成一天二十五个小时了。”
慕念晨瞪方天佑一眼,话都懒得说,低下头继续同自己手上的食物奋斗起来。
方天佑叹一口气,随即便注意到她刻意藏在睡袍下的脚丫子上面深浅不一的伤口,此时正嚣张的暴露在外面毫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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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被衰神附体的地方】
这个被衰神附体的地方】
方天佑叹一口气,随即便注意到她刻意藏在睡袍下的脚丫子上面深浅不一的伤口,此时正嚣张的暴露在外面毫不自知。
方天佑起身,而后打了电话找服务员要了药膏之后才又返回到房间里头。
满满一盘意大利面已经被慕念晨完全解决了,此刻她正靠在沙发上揉着自己吃得很撑的胃。
方天佑在慕念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而后将她遮在脚上的睡袍掀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而后拽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拧开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起来。
起初慕念晨还很不肯配合的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只是瞧见方天佑眉宇间认真的神色时,最终软下脾气,即便讨厌极了那一股子药膏的味道,也只是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而后任方天佑在她脚上涂涂抹抹。
即便洗过澡,慕念晨的脚掌上依旧是一片狼藉,一连几个血泡都已经磨破了,方天佑动作很轻,可是药膏碰到伤口还是疼得慕念晨咬紧了牙关,身子有些颤抖起来。
方天佑叹息一声,而后为了转移慕念晨的注意力,同她开起玩笑:“在路上光着脚走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真当大马路上到处都跟自己家似的铺着厚厚的地毯是吧?再说了这点疼都忍受不了,你以后要是生孩子怎么办呀?”
将脚上的伤口上升到了一个生孩子的高度,不得不说方天佑的思维真的很具有跨越性。
慕念晨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伸手在方天佑腰上狠狠一掐:“方天佑,什么时候你的思想能正常点,生孩子跟这个能比么?那个是神圣的,这个就是我自己活犯贱!我明儿个就回去,这个地方真丫的衰神附体了,大马路上那么多脏东西,难道不知道光着脚踩在上面会很疼么?”
“你还好意思说,正常人会跟你似的光着脚在大马路上走?”方天佑表示很鄙视慕念晨此刻无理取闹的想法,腰上被慕念晨掐的那一下隐隐作痛,方天佑惩罚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狠狠一下按在她脚底最大的伤口上,疼得慕念晨呲牙咧嘴的。
“靠!你还公报私仇?方天佑我告诉你要是下次让我逮到机会我就直接往你伤口上撒胡椒粉!”慕念晨这次倒是乖巧了很多,即便嘴上叫嚣着,但是手上倒是再没有任何行动,身怕方天佑一个想不开再在她伤口上使点坏什么的。
头顶柔和的灯光倾泻而下,慕念晨靠在沙发上睡意渐浓,就快闭上的眸子里倒映着方天佑神色认真的样子,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她的心底一片柔软,她好像又欠下他一笔了。
“谢谢你,天佑。”慕念晨咕哝一句整个人便彻底睡了过去。
方天佑手臂一僵,而后神色如常的帮她涂抹脚上的药膏,他要得永远不是一句谢谢你,可是倘若一句谢谢能够让她心里好受些,他愿意接受。
完全处理好她脚上的伤口时已经又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抬头撞进他心里的便是慕念晨安静的睡颜,眉头微皱在一起,像是想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入睡的,这个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一定承受不来的吧。
他想着再不济的时候,哪怕他只是安静的陪在她身边,总比她一个人蹲在角落中好的吧,慕念晨不就是那么个鸵鸟性格,习惯受伤的时候一个人抱头痛哭。
方天佑收拾好散落的药膏放在一边,而后轻手轻脚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一边的床上,替她捻好被子,最终抬手拂过她安静的睡颜,理好她额前散落的发丝,最后在她额前落下轻轻一吻。
晚安,念晨,低声耳语,这才离开。
房间里的灯一下子熄灭,方天佑也不高兴回去了,和衣躺在一边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床上,慕念晨突然睁开双眼,满目清明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睡着般,脚上还残留着药膏抹在伤口上清凉的感觉,这个时候他又会在谁的身边做着怎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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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慕念晨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口一片刺疼,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坐起身,方天佑刚好从洗手间出来。
见着慕念晨醒过来,还是睡意朦胧的样子,脸上更是一片不大自然的潮红:“要不要再睡会,时间还早。”
摇摇头,慕念晨掀开被子下床,脚已经完全消肿,踩在拖鞋里头也不感觉那么疼了:“不了,帮我订今天的机票可以么?我想回去了。”慕念晨的嗓音略带沙哑,说话的时候喉咙口一片干涩的感觉使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方天佑到了温水给她,又帮她顺了顺后背,伸手想试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却被她让开了:“我没事,可能感冒了,上飞机前吃颗药就没事了。”
一股脑将被子里的水喝下去,慕念晨起身拿了要换的衣服便往卫生间的方向去了:“要不你先去下面等我吧,我们吃了早餐再走。”
方天佑轻轻应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拿上手机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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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晨站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