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声的同时,还伴着一声惨叫。
“哎呦!”那名绑匪痛的倒在地上打滚。
“老大?”其他人傻眼了,有人举起手中的抢,横下心准备要开枪,但是一瞬间又有一个人来到他的面前,一个正面抬腿下压,正中那个人的脸,顿时他满脸是血。
就这样,一会儿功夫,几个绑匪都被制服了,Jony等人把他们抓了起来,不待他们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便迅速拖着他们走来。
在绕过我和澈斯离身畔时,我看到一个绑匪严重闪过一丝阴险,这样的眼神让我心里很不安。
果然,那名绑匪突然大力挣开带领他的人,然后迅速地从身上掏出另一只枪。
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伴随着我被推出去的身子,我瞪大眼睛看到澈斯离在我前面缓缓倒下去……
周围全是贝比的哭声,想去安慰她,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
在我醒来后,已在医院。想到晕倒前发生的事,我倏地直起身体,跑到咨询台打听到澈斯离正在做手术。
听到这话,我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手术结果会怎么样。
澈斯离又一次救了我,我欠他的只怕下辈子都没办法偿还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澈斯离能平安地醒来。
那天,手术室前,意外来了许多人,全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严肃的表情,笔直地站立成两排静静等待,每个人脸上又不约而同的都是焦急和担心。
他们每个人的心思,都在手上室里的那个人身上。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终于那亮着的红灯熄灭,戴着口罩的医生从手术室里缓缓出来。
我心急火燎地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询问澈斯离的手术状况。
所幸的是,子弹打偏了心脏一丁点的位置,所以澈斯离的性命算是从鬼门关捡了回来。
只是需要躺在医院里一段时间,好好地调养身体。
这样的消息,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澈斯离为了我挡了那颗子弹,我想留下来照顾他直到康复,否则,我又怎么走得心安理得呢?
就这样,我回家的计划因此而暂且搁置在内心的一角。
我开始每天往返在医院和古宅之间,照顾着澈斯离,也兼顾着贝比。
有时候,我就带着贝比一起去医院照看澈斯离。
这样的日子,似乎回到了从前去医院照顾爸爸的那段时光。虽然身体是疲劳的,但内心却是满足的。
澈斯离的身体一天一天地在恢复,今天医生告知再过两天他就可以出院时,我的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高兴。
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期盼已久的愿望终于能够实现那般,
快乐。
兴奋。
激动。
65 回来
“菲菲小姐,你真的决定回中国了吗?”房间内,玛利亚收拾起地板上散乱着的组后一个芭比娃娃后,抬起头问了我一次前十秒她刚问过的问题。
“是的。”我坚定地点点头。
“但是你走了贝比小姐怎么办啊?这一年多的时间,贝比小姐哪天有离开过你身边的啊?”玛利亚的眉毛纠结在一起,一副吃痛的表情。
我微微一怔,玛利亚的表情虽然夸张,但她说的话倒是事实。就连绑架那会儿,我和贝比也不曾分开过。
想到这,我的心情像打翻的五味瓶,各种滋味都有。
“玛利亚,贝比在我心里,就是我亲生的孩子一般,所以一想到离开她,我也很难过,很不舍。但是,我的根在中国,那里有我的家庭,我的亲人,有我牵挂的人,我已经将近两年的时间没见过他们了,我很想念他们,我想他们一定也很想念我。所以我必须得回去了。贝比,以后就由你好好照顾她了。”
玛利亚听了我的话,了然地点了点头。
*******
笃笃笃--
我站在书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澈斯离的声音从内传出。
这一切宛如我当年被Jony第一次带去见澈斯离的情景。
所不同的是,那一次,我推门而入,我留了下来;而这一次,我推门进去,却是我要离开了。
都说聚散随缘,一切不必太在意,而我,却总做不到这点。
“贝比睡着了?”澈斯离先开口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嗯”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嗯。”
其实我来的时候本就什么都没带,哪还有多少行李要收拾呢。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吧。”澈斯离紫色的眼眸凝视着我。
“不要送了,我不喜欢那些离别的场面。”我淡淡地笑笑。
澈斯离微微点点头,“还会再来摩纳哥吗?”
“摩纳哥对我而言,就如同我的第二故乡,我会的。当然,中国也是个很美丽的国家,有时间可以带贝比来中国玩。”
“好”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的心情甚是复杂。
我走上前,给了澈斯离一个离别前的拥抱,“澈斯离,谢谢你!保重!”
澈斯离的身体微微一怔,随后,他也吐出了两个字“保重!”
……
******
当飞机终于落地,我的脚重新踏上这块生我养我的黄土地时,当我的周围都是跟我一样的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时,当我的耳边响起的都是标准流利的普通话时,我的视线模糊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黄泥土的芬芳,祖国,我回来了!
直到这一次,我才真正觉得自己漂泊的心有了安定之所。
环顾四周,同样的机场,两年前,我带着忧伤离开;两年后,我带着欣喜回来。
原来时间真的是一剂很好的疗伤药,可以抹去所有痛苦的记忆,余留下来的,全是美好跟甜蜜。
我闭上眼睛,再次深深地吸了口久别了两年的空气,托着简单的行李,走出机场。
******
来到我所在的城市后,纵横交错的街道,既熟悉又陌生,让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去“康馨理疗医院”之前,我准备去趟超市买些爸爸喜欢吃的东西。
望着超市里那些熟悉的特产,我笑了笑。在摩纳哥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回想这些的东西,回想它们的味道。
西餐,也是由最初的排斥,才逐渐地适应,到现在的习惯。
虽说习惯了,但我依然怀念中餐的味道。
看来,人骨子里的东西,真的是很难改变。
我将选好的东西放到购物篮子里面,转身准备到柜台付账时,倏地,一个舔着冰激凌的小男孩从货架旁边跑出来。
在我反应过来想要避开时,小男孩已经撞到了我身上,他手里的冰激凌也在我的裙子上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后坠落到了地面上。
小男孩一看自己的冰激凌毁掉了,嘴巴瘪瘪的,很是委屈地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
他约莫两岁,个子不高,身材瘦小,但五官很精致,尤其是睫毛很是浓密卷翘,一下子就令我想到了贝比。
顾不得擦拭衣服上红红绿绿的冰激凌,我蹲下身子,对小男孩真诚地道歉:“小朋友,对不起,都是阿姨不好。阿姨再去买个新的冰激凌给你好吗?”
小男孩看着我,犹豫着点了点头。
正在我站起身准备去冷食区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康康,你怎么一个人跑这边来了?”
这是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女人,清雅脱俗,气质绝佳,一看便是出身良好的大家闺秀。
女子看到小男孩正看着地上那团已经化了的冰激凌,再一看我的裙子上沾着冰激凌时,大概明白了这是什么原因。
“乖,没事啊,下次小心点就是了……”细细柔软的话语过后,她从身上挎着的限量LV包里拿出一条手帕,为小男孩擦拭掉嘴角边残留的冰激凌。
小男孩在她的安抚下,很快开心地笑了。
接着她拉起小男孩的手,走到我面前,微笑道:“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把你的裙子弄脏了……康康,来快阿姨道个歉……”
“不用了”我连忙摆手,“其实,撞到你儿子,我也有责任的”
听了我的话,男孩的妈妈微愣了一下,笑着抱起小男孩。
小男孩则乖顺地偎依在他妈妈的怀里,母子俩跟我“拜拜”后,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了——
66 节哀
我又在附近的花店买了一簇兰花后,打的直奔“康馨理疗院”。
车子在理疗院门口刚停稳,我塞给司机一张百元人民币,扔下一句话“不用找了”后,便迫不及待地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一路小跑到院内。
理疗院跟我记忆里的相差无几,只是填补了些新的面孔,新面孔的特护,也有新面孔的病人。
今天的天气不错,有太阳,也有微风,空气既不潮湿也不会特别干燥,适宜老人出来散步,呼吸新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