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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强哥,你快办事儿去吧,我记下了。”李红竹边关手机边往四楼的办公区走。她打开胡建兰的办公室一看,只见胡建兰的手机果然忘到桌上。她后悔刚才只顾催促姐姐去送客人,却忘了帮助姐姐想着带手机的事儿。
魂断欲海45(2)
李红竹的心里多少也有点发慌。她想,主事的人不在家,姐姐又忘了携带手机,有事儿不能及时联系,家里只剩下自己和众员工,凡事不能有丝毫懈怠。建兰姐与子强哥说得对,如果天宝集团的人来了,首先要与他们讲理,不可轻易交手。可是,如果他们蛮不讲理,大打出手,伤及员工和财产,我们也不能等死呀!还是那句话: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我们总不能任凭别人骑到脖梗上拉屎啊!我们不能不做点准备。想到这里,李红竹就把那几个跟她练过武术的小姐妹召集起来,仔仔细细安排了一番。然后她就到古城街街头观察动静。观察了几分钟,见古城街没有什么新的情况,便回到楼内,对保安和总服务台服务人员叮嘱道:“今天大家要百倍警惕,如有情况,立即打电话告诉我。”
总服务台领班兰花说:“李经理放心吧,我们一定坚守岗位。”这兰花不是别人,就是为了赚钱给妈妈治病要去当包二奶,由于接受了胡建兰和李红竹的资助而免入火坑的那个姑娘。为了感激两位经理的帮助,兰花工作一直十分努力,各方面表现都很突出,年初即被提拔为总服务台领班。
李红竹看了看兰花那股认真的劲儿,点了点头就放心地上楼处理日常事务去了。
约摸十多分钟以后,李红竹即接到了兰花的电话,说是有人找她,让她立刻下去一趟。李红竹来到一楼大厅,只见有五六个男人,个个手持打棒球的大棒(因为在法律法规上没有也不可能将这种大棒规定为凶器),凶神恶煞般地站在那里。李红竹问道:“这几位大哥是哪个单位的,来到这里有什么事儿?”
“我们是古城街改造工程动迁办的。你们已经过了规定期限,为什么还不搬迁?!”为首的一位壮汉气势汹汹地吼道。
“我们到你们集团去了几趟,有些事情还没商量出个结果。”李红竹尽量压住火气,语气和缓地解释道。
“叫你们搬你们就搬,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为首的壮汉继续吼道。
“这位大哥说话欠理儿,我们至今没有见到市政府的动迁批件,再说你们给的补偿费也太少了,我们这栋楼,现在至少也能卖一千五百万元,你们才给二百万元动迁补偿费,那不等于强要了吗!”李红竹声音逐渐高了起来,态度也逐渐强硬起来。
那壮汉用大棒指了指李红竹说:“你就说你今天搬不搬吧!”
“没有商量好就是不搬!”李红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厉声叫道。
“不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那为首的壮汉吼着,举起大棒就将服务台上的一个电脑显示器打个粉碎。接着又喊了一声“砸”,众恶徒一起挥舞着大棒砸了起来。
李红竹一见势头不妙,便对总服务台叫道:“快挂110,报警!”
总服务台领班兰花的手刚刚触到电话话筒,那为首的壮汉手起棒落,正好打在兰花的手腕上,只听嘎巴一声,直疼得兰花“嗷”地一声倒到了地上,手腕处鲜血直往外涌。这下可彻底惹恼了李红竹,她大叫一声,身子一纵,跳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再一纵身跃到了楼梯的缓台上,接着噔噔噔跑到了二楼大厅,喊道:“姐妹们,拿棍来!”李红竹平时领着众小姐妹主要练的是散打和武术中的剑术,有时也练练棍术。今天她见暴徒们拿的是棒,所以她就叫众姐妹“拿棍来”,以棍对棒进行自卫,想必不算违法。
说时迟,那时快,那几个跟着李红竹练过武术的红衣红裤少女,从咖啡厅里一跃而出,并顺手将李红竹常用的棍丢给了她。这时,天宝集团的几个暴徒已蹿到了二楼,就与李红竹等小姐妹棒对棍、棍对棒地打了起来。二楼大厅摆放的供客人休息的沙发和茶几多被砸坏或砸碎了,窗户也被打个稀里哗啦。楼上楼下的顾客听到对打的声音,有的飞快地逃出了大楼,有的探头出来看看又赶紧躲了起来,有的则给110打电话报警,整个大楼乱作一团儿。
众暴徒见用棒并不能制服那几个姑娘,其中一个暴徒便跑到楼外,招呼坐在面包车里的另几个暴徒,众歹徒都手持大砍刀冲上楼来。李红竹一看不好,便喊了声“换剑”,众姐妹且打且退,刚刚退到咖啡厅门口,里面便有人将剑丢了出来,众姐妹迅疾地将棍换成了剑,继续与暴徒对打。那个为首的暴徒也早已将棒换成了砍刀恶狠狠地与李红竹对打起来。二楼休息厅霎时剑光刀影,火星四迸,惊心动魄。打着打着,那为首的壮汉觑个机会,对准李红竹恶狠狠地一刀砍来,李红竹先是用剑架住砍刀,然后猛一闪身,那壮汉因为失去了重心,一个前趴子抢到窗台上,直碰得头破血流。这个暴徒头目被激得更加暴怒了,他急忙站起身来,两眼凶光毕露,一面擦着脸上的血,一面对着站在楼梯上的一个手持手枪的暴徒吼道:“还看什么!你还不给我射!射!”
魂断欲海45(3)
那个歹徒听到头目命令,便立即举起手中的手枪,对准李红竹扣动了扳机。只听“啪”的一声,那颗子弹恰好射在李红竹的胸膛上。顿时,李红竹的胸部血流如注,她打了个趔趄,一手扶住沙发背,一手用剑狠狠向那暴徒头目刺去。怎奈失血过急过多,她头一昏,眼也花了,目标未能刺中,自己却摔倒在地。她爬起身来,对着众姐妹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接着又是一阵晕眩,她只好靠住沙发慢慢地慢慢地倒下去了……
一个纯洁无瑕、忠肝义胆的美丽少女就这样闭上双眼了,一个侠骨柔肠、嫉恶如仇的“人间精灵”就这样魂销魄散了,一个盛开着的喷芳吐艳的红玫瑰花就这样黯然凋谢了……
众暴徒一看出了人命,在为首的暴徒的指挥下,迅速跳下楼去,钻进面包车慌忙逃窜。
文化园里那几个勇斗歹徒的红衣女郎,齐呼啦地手提利剑一直将暴徒追赶到停车场,其中一个姑娘还把利剑刺进了歹徒乘坐的面包车后风挡里。可是,面包车迅速启动,飞快逃窜。众姐妹见追不上面包车,便迅疾跑回大楼二楼,一看李红竹两眼半闭,面色苍白,已经没有一丝气息了。她们丢下手中的剑,齐刷刷地跪到李红竹身边,抱着李红竹的头颅,撕心裂肝地喊道:“红竹姐,红竹姐,你醒醒,你醒醒……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哇……”她们个个泪如雨下,哭声震天。其他男女服务员也都围过来呼喊着,恸哭着……没有离开文化园的顾客也都围了过来,或发出唏嘘之声,或对暴徒表示愤慨,或帮助员工出出主意……
胡建兰送走客人,从机场返回来,一进楼门,只见一楼大厅已被砸得一塌糊涂,顾客吵吵嚷嚷往外跑着,楼上哭声震天,她知道出了大事儿了。急问这是怎么了,总服务台的一个服务员以最简洁的语言,向她汇报了文化园惨遭暴徒洗劫,以及李红竹为了保卫文化园被暴徒枪杀的噩耗和兰花手腕被打断的惨剧,胡建兰就像被雷击了一样,双腿一软几乎摔倒在地。但她又坚强地挺直了身躯,疯了似地向二楼奔去。来到二楼大厅,她抢过去分开围在李红竹身边的女服务员,抱起血泊中的李红竹就号啕大哭起来,哭声极为凄厉。她一面喊道:“红竹妹,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你死得怎么这么惨哪!这伙强盗,真是无法无天了!真是无法无天了……红竹妹,你才二十二岁呀,你还没来得及享受人生呀!”胡建兰只是痛哭不止,似乎忘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文化园的一些服务员也都跟着恸哭不止,现场气氛极其悲戚惨烈。
奕子强处理完了忒急公务,便给胡建雄打了个电话,两个人几乎同时赶到现场。他们见了李红竹冤死的惨状,也都泪流满面,甚至哭出声来。胡建雄见李红竹的眼睛还没有闭好,便单腿跪下,抱起李红竹的上身,轻轻用手将李红竹的眼皮合上,喊了声“红竹”,便泪如泉涌,接着又去狂吻李红竹的脸颊,撕心裂肺般地大哭起来,而胡建兰等哭得更加凄怆、更加惨厉了。
突然,胡建雄像疯了似地站了起来,失去理智地吼道:“我们的人不能就这样死了呀!我要找他们对命!”说着就往外冲。
“对!找他们对命去!”首先响应的是那几个红衣少女,她们提起利剑就要跟着胡建雄往外冲。
毕竟奕子强年纪长一些,社会阅历也更丰富一些,特别是经过这几年的历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