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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男子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很淡,“你把她丫头绿儿扔到湖里溺死,她没有起疑心?”
“就算她想到我身上,也只有想到是丫头所为,谁会猜到我的身上?何况他已将兰院那班丫头全换掉了,没留一个活口,即使留活口,那日也没有人看到我将那死丫头扔进湖里的事情。”她平日里柔弱似风,谁会想到她能有力气弄那种事情?
男子叹了口气,“你说只是想得到耶律狐邪的宠爱,为何要伤及他人性命呢?”
“如果不是那丫头撞到你们在一起谈话,我又怎么能那样做?要怪只怪她自己命不好,那时候走过来。”白鑫兰此时的狠毒语气,可猜到脸颊也一定很狰狞。
“那丫头也只是看到你们在谈话,离的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到说什么内容?”男子冷然背过身,对于这样狠毒的她,一时也接受不了,以前的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她毕竟会和那女人说起我们认识的事情,那样对你们都不好,不是吗?”白鑫兰走过去从身后抱住男子。
男子又叹了口气,身子没动保持着不变的姿势说道,“他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爱?”
“我们还是进去看看烈儿吧。”白鑫兰没有回他的话,松开搂着他腰的手,然后一只手牵着他的大手。
最后,两个人才走进室内,夜又恢复了安静。
二王子府内,也是灯火灼亮,原因别无其它,只因他们的主子正在花园里买醉。
“爷,别喝了。”班阁忍不住低声的劝慰道。
从梅园回来后,主子就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喝酒,从开始的用小杯,到最后的用壶,现在已经对着坛子在喝了,向来外表文雅的主子哪有这样过?
要梅园分开时,他见主子和王妃还好好的,两个人难舍难分的,可是回到府之后就变了样子,白色的衣服到处是酒渍,平时主子是个爱干净的人,什么时候让衣服这样过?叹了口气,见主子又拿起坛子喝了一大口,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班阁,你说王兄对我可好?”耶律狐楚终于开口,说出了回府后的第一句话。
“再没有比王爷对你好的人了。”班阁直说。
而他说的也是实话,从小就在王庭中被人欺负的主子,如果不是有王爷的照顾,哪里会活到现在?早在别人的踢打和陷害中死掉,在王庭里,一个不得势的主子,还不如一个得势的奴才。
“是不是我不该背叛王兄?”耶律狐楚一脸的苦楚,低声问身旁的班阁,似在一个人低喃。
“爷,如果是因为与王妃之间的事情,属下认为爷还是放手吧。”
“是吗?”耶律狐楚立刻反驳开口。
“可是爷此时又是如此痛苦,难道就要这样下去吗?”班阁叹了口气,怎么爷向来果断冷静的人,如今只因见了几次面的女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等那件事情过后,我可以求王兄把彼岸给我,毕竟他不爱她。”耶律狐楚看向远方,喃喃的说道。
“那件事?”班阁一脸的不明白。
耶律狐邪楚没有说话,拿起酒猛烈的灌着自己,希望这样可以麻痹自己,可是越喝却只能让他头脑越清晰,想到彼岸听到他的承诺一脸的幸福样子,想到她对自己的信心,猛然间将手里的酒坛子扔到地上。
闷响的声音,耶律狐楚直直的看着那半坛酒一瞬间铺在地上,还在破裂的坛子,在心里问自己,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属下熬拓给二王子请安。”熬拓不知何时闪身进来,单腿跪在地上。
“不必说了,是王兄找我吗?”耶律狐楚全然没有喝过酒的样子。
“是。”熬拓回道。
“你回去告诉王兄,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耶律狐楚说完,大步的离开花园。
班阁看着主子离去的背影,这才转身看向起身的熬拓,不明白的问,“到底是什么计划?”
熬拓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离开。什么样的计划?熬拓出了王子府后,抬头看向乌黑的夜空,也许要变天了,希望二王子不要后悔自己主导的这一切。
……
雪下过之后,天气越加的寒冷。
彼岸起了个大早,用过早饭后便哄着烈儿,绿儿离去的一个多月来,儿子都是被奶娘带着的,如今她也缓了过来,才又亲自带儿子。
儿子已经八个多月,会对人笑,越加的可爱。彼岸逗弄着怀里的儿子,‘咦’了一声,从儿子手里拿出一块红色玉佩,她不是很懂这些,可是也看得出这块玉佩的价钱不菲,只是谁会拿这么贵重的玉佩给儿子玩呢?
“红儿。”
“来了,王妃。”一抹红影走了进来。
彼岸抬起头,看着正拿点心走进来的丫头又说道,“去把小王子的奶娘叫来。”
“是,奴婢这就去。”红儿把点心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又走了出去。
不多时,只见一身材丰满的三十左右岁的匈奴女人走了进来,走进来后就跪在了地上行礼,“奴婢见过王妃。”
“起来回话吧。”
“谢王妃。”
见她站好后,彼岸才又开口,“从小王子抱到你那里后,这一个多月来都是你在照顾吗?”
“是。”她低着头,看来是个老实人。
“你可见过这个?”彼岸拿出儿子把玩的玉佩。
然后只见那老妇抬起头,看了一眼后,才又低下头回道,“从小王子被抱到身边后,就带着这么一块玉佩。”
彼岸秀眉微皱,她记得那时被绿儿的死打击的自己,在哥哥怎么劝也没有反应的情况下,才将儿子交给奶娘带,但有一点,之前抱过儿子的人,只有哥哥一人。
因为儿子认生,所以除了绿儿,平时谁抱都会哭,可是却不反感哥哥抱着,所以哥哥来之后,平时除了绿儿就是哥哥,这玉佩不是绿儿的,因为是被掳到匈奴,所以绿儿手里唯一有的几样,也都是来匈奴之后自己赏给她的。
难不成是哥哥的?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哥哥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东西,他认为放在身上很麻烦,而且还要时不时的注意有没有丢掉。
“好了,你退下吧,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本妃今天问你的话,这是为了你好,明白吗?”彼岸回过神,直直的看向站着的奶娘。
“是,奴婢明白了。”
直到奶娘走了之后,红儿才探进身子,“王妃,能不能把你手里的玉佩给红儿看看?”
“怎么?红儿喜欢?等红儿嫁人了,王妃将这送你可好?”彼岸调笑着,把玉佩递到红儿手里。
红儿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后,才喃喃道,“这不是兰主子要找的玉佩吗?”
“你说兰主子要找的玉佩?”彼岸扬声问,显然对红儿的话很吃惊。
红儿困惑的回道,“是啊,在红儿刚来兰院那天,就见乌娜姐姐拿着一张图,给兰院所有的新来下人都看了一遍,说兰主子的玉佩丢了,如若奴婢谁要看到了拾到了,交上去一定有赏,如若是私藏了,定会重罚。很多下人为了赏钱到处的找,可是最后也没有找到,原来是在小王子这。”
彼岸紧紧攥着玉佩,白鑫兰丢的东西怎么会在儿子这?难道是绿儿拾到了?私心的藏起来,被白鑫兰知道了,才会被害?
不,彼岸立刻否定,绿儿不是那样贪钱的秉性,难道是哥哥拾到的,然后给了儿子?也只有这种可能了,可是为什么白鑫兰要害死绿儿?因为要争妃位?可是相信凭耶律狐邪的实力,不久就会让她坐上妃位,她又为何要危害绿儿呢?
心里蓦然一惊,一个最不好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彼岸猛然看向红儿,一脸低沉的问,“你可知乌娜说兰主子这玉佩是何时丢的?”
红儿咬着唇寻思了一会儿后,才回道,“是奴婢来兰院之前的那一天吧,因为那天乌娜姐姐说,是前一天丢的,而这院子里之前的下人走的匆忙,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拾到玉佩。”
彼岸身子瞬间似被打入了深渊,那自己猜测的就是真的了,也就是说那晚绿儿和自己之前一样,撞到了白鑫兰和男人私会,然后被发现而灭口。
“王妃,你没事吧?”看着王妃一脸的惨白,红儿不放心的询问。
彼岸摇摇头,“红儿,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红儿见她脸色不好,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出去后连带着轻手把门关上。这时,彼岸的泪才流了下来,以为找不到绿儿被害的元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