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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摇摇头,如果灵云当日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与彼岸多接触一下,只怕今天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如今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也晚了。
“楚哥哥,灵云没有胡闹,只是看明白了,既然灵云的爱只会给邪哥哥带来痛苦,那么灵云愿意离开,毕竟这样痛苦的就只有灵云一个人了,不是吗?”灵云淡淡的扬起嘴角,却掩饰不住一脸的悲哀。
彼岸细心的看到了她眼里的泪痕,虽然之前被灵云折磨了一次又一次,她却恨不起这个女孩子,她直白的秉性,泼辣的性格,只是在保护自己,她现在有些明白,其实她同自己一样,都是孤单的人,把外表布满了刺,用倔强和外面的坚持去掩饰自己内心的软弱。
耶律狐楚脸色也有些不好,寻思了许久才开口道,“王兄,你的家事狐楚不应该插手,也明白你爱兰姑娘,但是灵云毕竟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妃,她当然要有当王妃的威严,这样才能管理好王府,也才能让下人们唯命是从。”
耶律狐邪没有开口,绿色的眸子幽暗,紧皱着眉头,任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时去取衣服的乌娜闯了进来,才让那紧绷的气氛缓了一下,乌娜跟在耶律狐邪身边这些年,在察言观色这方面当然是信手就来,见一室的人都沉着脸,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绕过众人走到书桌一旁,“兰主子,衣服取来了。”
白鑫兰知道与那权势相比,耶律狐邪已犹豫了,奈何这灵云郡主比自己高出的地方就在这里,不然她岂会容忍她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蔑视?
轻易的就拿开了腰间的手,白鑫兰紧锁秀眉,从耶律狐邪身上滑下,心里也微微作痛,在如此多的人面前,难道他也不再袒护自己了吗?
“谢过乌娜妹妹了。”白鑫兰接过衣服,似被风可以吹倒的纤弱身子,在一室人的面前,慢慢的将衣服穿在身上。
回头盯着一脸凝色的耶律狐邪,似感到了她的目光,耶律狐邪也看过来,只见白鑫兰妩媚的扬起嘴角,张了张红唇,轻柔的话才传出口,“邪,如果有来世,兰儿也一定要做你心里最爱的女人。”
语罢,只见白鑫兰不再看着他,对着一旁不远的墙,冲了过去,这一举动让所有人皆是一愣,神色又恢复了原样。
“不!”耶律狐邪痛苦的吼叫声,似把这书桌震的也掉了灰尘。
不顾众人的目光,耶律狐邪大步冲过去,大手抱起地上的白鑫兰,只见她双眸紧闭,绝美的脸上正股股的往外流着血,耶律狐邪回头对着侍卫大喊,“宣御医,兰儿有个好歹,本王让你们全陪葬。”
那侍卫吓得连跑带爬的出了书房,不猜也知道是去叫太医了。室内也只有除了乌娜一脸的惊吓,其他人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发生的一幕,与耶律狐邪痛不欲生的叫喊相比,没有一点的感觉。
夜探
耶律狐邪阴鸷的直瞪灵云,眼里是恨意与杀意,脸色也阴沉的可怕,额头也蹦出数条青筋,分外骇人的神情,众人,有一时竟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只见他怀里抱着的是昏迷过去的白鑫兰,这场面让人触目不闲。
“高兴了?把兰儿逼死是不是你才如意?”
灵云冷笑一声,眼里不是在失望,却是看透,微微扬起嘴角,“灵云倒是想知道自己如何逼她了?我看是她见无计可施,才会寻死觅活,如果王爷这样认为灵云的话,灵云也可以撞墙寻死,不知王爷对灵云的意下如何?”
耶律狐邪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更为她对他的称呼的改变而一愣,紧绷的神情也一松,不知要如何开口?其实即使是利用灵云父王右贤王的势力,可从小把灵云当做妹妹,平时他也多宠着她,如今兰儿来后,他是总对她冷颜厉色,看来自己是太过分了些。
见太医走了进来,耶律狐邪也松了口气,疲惫低哑的声音,说出人的退让之意,“好了,等兰儿好了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待,都先退下吧。”
……
夜色下,王府内静静的,室内闪着微弱的灯光。
彼岸坐在窗前,不想才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乱子,看着之前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现在也都安静了下来,想必那白鑫兰已无大碍。
“小姐,那个王爷是不是就是小少爷的爹啊?”绿儿拿过一件外衣披在彼岸身上。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彼岸淡淡一笑,他能为了另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血脉死活威胁她,这样的爹要与不要又有什么用?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这匈奴的秋天夜晚倒是比大周要冷些。
绿儿不明白的咬了咬唇,最后才又开口问,“小姐,你如今真的是这王府里的正妃了吗?和那个郡主一样的位置?”
想到那个郡主,绿儿一张小脸就满是崇拜,面对那么凶的王爷,她都会一点也不怕,哪像自己时不时的就哭一场,偷偷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算是吧。”看向窗外,淡淡的菊香飘进鼻里,让彼岸一时忘记了承受的一切,只想安静的享受这一刻。
一抹白影闪进了院子,彼岸微微扬起嘴角,没有回过头,只是对身后的绿儿交待,“去把门打开。”
“是。”绿儿虽不明白,却也听话的走向房门,把门打开,见门外站的人,神情一愣。
耶律狐楚邪魅的扬起嘴角,促狭的说道,“怎么?本王子长的让你移不开眼了吗?连句话也没有了?也好,看来本王子没来错。”
“奴婢给二王子请安。”绿儿脸一红,低下头福了福身子。
“起来吧,本王子倒是没那么多的规矩,还是快些让本王子进去吧,不然王兄这王府的侍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耶律狐楚打巧的挑挑眉,一副痞子样。
彼岸从窗前站起身来,走到茶桌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才甜甜一笑说道,“二王子可不要拿我的婢女打巧了,绿儿可是纯的丫头,可不能把她给带坏了。”
“嫂嫂这就是说狐楚不纯了?是哪里看出来的?说出来狐楚以后也改改。”越过绿儿,耶律狐楚一派雅然的走了进来,不顾什么礼节,自顾坐到茶桌旁拿起彼岸喝过的茶杯,将里面剩下的茶水一口饮尽。
彼岸微愣,淡淡将目光看向别处,平静的脸上却闪过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红晕,“绿儿,你去院子里走走,我有话要单独和二王子说。”
“是。”绿儿戒备的看了耶律狐楚一眼,似在告诉他不要打小姐的主意,从一进门时他说的那些话,在心里绿儿就已将他打入了重点监护对象的黑名单。
绿儿走出去,将门也带上,耶律狐楚才又传出话说道,“看不出你的丫头对你倒是很忠心嘛,看样子本王子是做不了坏事了,不然她第一个不能饶本王子。”
“彼岸倒不认为二王子会做什么坏事情。”彼岸微微一笑。
在大家都分开后,只在众人不注意时,她才轻口说有求于他,而现在他也来了,她相信这个二王子值得相信,也会真心的帮自己,因为她细看过,他的眸子很清很亮,外表的一切也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嫂嫂真这么认为我?”耶律狐楚倏然的从椅子上起身,探过头直直的盯着彼岸的眸子。
“二王子,不知道彼岸可否求你办一件事情?”彼岸对于他的直视神情很平稳,后又直接的说道,“二王子可否知道有哪种药,吃了可以避免有孕?”
收起嘻笑的脸色,耶律狐楚坐回椅子淡淡开口,“匈奴是有一种香,放在香炉里点燃,那香味可以让人不易受孕,但是最保险的还是在事后,将香料放在水里饮食一些才能好使。”
“二王子可否能弄到此香料?”彼岸开口又问。
“嫂嫂这样做不怕王兄知道吗?”耶律狐楚拿起刚刚饮过的茶杯,纤长的手指在边口滑动着。
“你觉得他会在意吗?”彼岸反问。
“我说会呢?”缓缓扬起嘴角,耶律狐楚含着笑意的眸子盯着彼岸的脸。
可惜,彼岸平淡的神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回答而有任何变化,最后却‘噗’的笑了起来,发觉到自己的失礼后,彼岸才隐忍的收起笑意,“二王子的话,是彼岸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连自己的亲生血脉都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拿来威胁,这样的男人二王子怎么样理解的?”
耶律狐楚低下头,品着她的话,慢慢紧皱眉头,最后才无奈的吐出话说道,“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