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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故作平常地问:“哥,你不是嫌麻烦吗?怎么把‘绿公主’拿走了?”
傅棕宁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绿公主,就是那盆植物,想到这,傅棕宁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傅久安,“弟啊,你屋里怎么会有绿公主,谁送你的?”
傅家兄弟都不是爱摆弄花草的人,之前一个忙着赚钱,一个忙着学习。
傅久安闻言,瞪大眼睛,声音猛地拔高,“哥,这是你买的,你忘了?”
傅棕宁吃了一惊,实在想不到竟是“自己”送的,不过送给弟弟带有催情作用的植物,是几个意思?
傅久安脸上写满担心,咬了咬嘴唇,然后试探地问:“哥,你还记得张冰吗?”
尘封的记忆,被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一下子掀开,像是点点星火,瞬间蔓延一片,傅棕宁抱着头敲了敲,他记起张冰了,记起了那个甜美可人的笑脸,原本的傅棕宁喜欢张冰许久,然后买了盆绿公主送给对方,却遭到拒绝,傅棕宁不舍得将绿公主扔了,又不想看了添堵,于是就放进傅久安房间。
傅久安原本伸手欲扶,却在看见哥哥一脸阴鸷后,心头猛地一跳,那眼中像嵌着一层冰,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哥?”
傅棕宁隔开他的手径自进屋,头也不抬地说:“你让我一个人待会。”
傅久安看着紧闭的门扉一脸自责,他要是知道哥哥真忘了张冰,就不该提起。
傅棕宁阴郁地回了房间,他之所以这样,因为刚刚跟着一起记起的,还有“傅棕宁”出事之前,张冰曾来找过他。
。。。
 ;。。。 ; ; 俩人根据地图,很快找了个适合隐藏的地方,并且离出森林已经不远了,毕竟这是属于森林的外围,经常有人类来猎杀怪兽,同时怪兽也敏感的知道这片区域危险,所以相对的怪兽并不多。
傅棕宁出来杀怪时,只带药和水,并不会带食物,因为对他来说,中午少吃一顿并没什么难处,晚上在补回来就行了,原本以为要饿肚子了,幸好战丞的车上有放置食物的习惯,并且是很精致的糕点和面包,还有一些零食。
只不过吃完饭,俩人就相对无言了,按说星辰骑士功能多,完全可以看电视听音乐甚至上网,但战丞说为了避免被搜索他的人定位到,所以切断了一些信号,傅棕宁也怕被定位到,就跟着断了自己媒介的信号网络,俩人于是只能干巴巴地坐着。
战丞要是平常状态,傅棕宁就放平座椅跟他并排躺着了,毕竟坐在座椅上一宿还是累的慌,只不过战丞浑身又是血又是泥又是药的,躺一起非得噌一身,所以俩人还是一前一后地坐着。
战丞整整折腾了一天,吃完东西靠在座椅上昏昏沉沉,只不过他心中还是戒备,时睡时醒,傅棕宁但凡发出一点声音,他都能立刻睁开眼。
傅棕宁虽说没杀怪,但这一天也经历了不少事,尤其心境上起起伏伏,让他比往日机械地杀怪还要累,但他也睡的非常不踏实,一是因为坐着睡觉极为不舒服,再加上还要时刻担心外面的怪兽,虽说星辰骑士有很好的隐藏功能,又事先设置了警报,但万一有不长眼的巨型怪兽呢,怕是一脚就能连人带车踩扁。
这一宿,俩人都没睡好,好不容易耗到天边泛白,傅棕宁简直喜极而泣,恨不得立刻回家,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虽然时间还早,但战丞不敢给他送出森林,就怕被人看见,于是在这就让傅棕宁下车了,傅棕宁倒没什么想法,他此时脑子浑浑噩噩,都粘成了一团,一下车,只觉阳光刺眼,照在身上骨头都软了。
“你……你的手,没事吧?”战丞忽然出声,直愣愣地看着傅棕宁的右手。
傅棕宁抱着手摸了摸,掌心里的伤口早结痂了,他有点委屈,心想你才知道要问一声啊。
“你,多保重!”战丞抬起头,目光落在傅棕宁脸上,声音绷得紧紧的。
傅棕宁原本还想抱怨几句,结果被他这语气一弄,也不由得跟着叹口气,俩人好歹也算是患难与共,虽然只有短短一天,但傅棕宁见识了战丞的坚韧,心中也生出了一股敬佩,“你也是。”
战丞重重点了下头。
傅棕宁觉得这气氛不对,俩人又不是生离死别,虽然这次分开以后真没机会在见面了,他也巴不得不再有机会见面,傅棕宁忽然意识到,对方是白矿星星主的长子,是太子爷,跟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之前并没有忘了战丞的身份,只是现在特别兀秃地显现出来,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感觉有些奇妙,虚虚幻幻不太真切,心想要是跟别人说我救过战丞,怕是没人相信。
“你也保重!”傅棕宁说完,转头走了,大步流星,恨不得一步就出了森林。
战丞撑着车门勉强站着,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傅棕宁!”
傅棕宁挥了挥手,让他安心,顺着提前选好的路线,走远了。
战丞始终站在原地看着,即便双腿似有无数根锉刀在磨着骨头,看着傅棕宁的身影消失在密密层层的树影里,走的毫不迟疑,心中涌上一股失落。
傅棕宁出来时倒是顺利,只不过刚踏出森林,就见外面停了数十辆悬浮车,且聚集着不少人,他们一见到傅棕宁,立刻冲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
为首走过来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眼神阴鸷,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势,“你是什么人?”
这种情况战丞也早猜到了,甚至俩人还提前编好了借口,傅棕宁酝酿了一下,立刻摆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激动,歇斯底里地高喊着,“救命,我在森林呆了一晚上,快带我回去。”他一边说,一边张牙舞爪地要去抓男人的衣服。
男人嫌弃地皱眉,躲开了傅棕宁伸来的手,“只有你一个人?你为什么来外面。”
傅棕宁的声音忽然变得尖细,没好气地说:“我来外面能干什么?当然是杀怪换钱啊?你们一个个吃香的喝辣的,我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只有用命去换钱!”说到这,傅棕宁把脸埋进手里,呜呜地说道:“我昨晚被几只高鹤围堵了,一直藏着不敢出来,结果错过了时间,车子已经走了。”
军装男人自然知道有这么一种营生,负责运普通平民来外面杀怪,政府对此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看着傅棕宁手上的媒介,说:“把媒介交出来,我要验证身份。”
傅棕宁一边摘着媒介,一边问:“是不是验证完就能送我回去?”
男人没说话,接过媒介跟自己的相连,很快,傅棕宁所有信息就出来了,接着又验证了他的指纹和虹膜,都没有问题。
“你为什么还来冒险杀怪?你账户的钱足够你和你弟弟正常生活几年了。”男人忽然问。
傅棕宁声音里混合了自豪和无奈,这点并非演戏,“我弟学习好着呢,我知道他想上大学,我也想供他上个好的学校,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点钱够上大学的吗?”
倒是情理之中的回答,傅家兄弟的资料,事无巨细地出现在男人媒介上,能看的出来,兄弟俩感情非常好,也确实如他说,傅家老二成绩优异。
傅棕宁还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他浑身一凉,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正沿着他大脑一点点抚摸,接着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眼前阵阵发黑,完全无法思考。直到那股感觉消失,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他被眼前这个男人用精神力探查了,这种直达脑海的感触,让傅棕宁不住发抖,即便那种感觉已经褪去,但冰冷却好像还残留在脑中。
傅棕宁暗自咬牙,这就是精神力吗?他到听说过有人专门用精神力过招,但没想到仅仅是被人探查,就这么难受。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傅棕宁很好地演绎出一个忽然被精神力探查的人该有的愤怒。
“例行公事。”对方毫无起伏地回答。
资料的记录很正常,探查了精神力也非常脆弱,眼前这人并没有疑点,军装男人心中失望,看也不看就将媒介扔还了过去。
傅棕宁手忙脚乱接过,嘀嘀咕咕抱怨几句,估计留给男人的印象八成是没眼色、没脑子,“现在能送我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