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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之中,傅久安没听出破绽,只得连连点点头,然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当门阖上那一刻,傅棕宁立刻滚上床,捂着脸埋进被里:不不不,刚才都是演技,想让愚蠢的人类颤抖吧什么的,才不是他真实想法!
慢慢的,他冷静下来,他觉得傅久安这次之所以这么容易就被糊弄住,是因为他说的那句“就当没我这个哥哥”,这句话对相依为命的兄弟俩来说,太过严重的,甚至在配合刚刚的场合,有一种决绝的味道,傅久安估计就是从那时开始,吓傻了。
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任务成功的声音,傅棕宁一愣,继而反应到傅久安已经登录第一学院的页面,进行了身份认证,再没有了系统会消失的威胁,傅棕宁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了下来,继而开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哥,我……”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以至于傅久安推门而入时,傅棕宁正鲤鱼打挺弹在了半空,口歪眼斜,一副较着劲的表情,看起来像个呆比。
傅久安:“……”
傅棕宁:“……”
“我就是告你一声,我刚才上首都星第一学院注册了……你,你放心吧。”
傅棕宁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严肃地恩了一声,傅久安没再说什么,默默又退了出去,如今傅棕宁听力极好,听见对方站在门外小声地嘀咕:“以后说什么都要先敲门,没得到允许绝不进来。”
并不是(尔康手)
转天,傅久安临去打工之前,看着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拿着剑的哥哥,怎么都放心不下。
傅棕宁看出了他的顾虑,伸手抚摸着剑鞘,“我现在好歹是武力四级,又有‘气’,放心吧,我只在森林外围,不往里面跑。”
原本的傅棕宁,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受了张冰的挑拨,跑到森林深处去找人面花,人面花虽然是不能移动,但长长的根茎能伸出很远,再加上有让人产生幻觉的花粉,对于没经验的人来说,还真有些难缠。
傅久安板着脸,垂在两侧的手攥成拳头,“哥,你千万别往深处去,只在外围杀一些巨兔就够了。”
“好了,我知道!”傅棕宁不在意地挥挥手。
傅棕宁重新充满干劲,甚至恨不得一天能抓三只高鹤,不过也因为上次傅久安的话,让他更加珍惜生命,杀怪时始终稳扎稳打,宁愿慢一些,也不会逞强。
过了几天,俩人一起吃饭时,傅久安忽然说:“我们学校奖励我五千块助学基金。”
傅棕宁正嚼着肉,听了后,也顾不上咽下去,呜了呜突地说:“真的真的?你们学校还挺好的!”
五千块虽然不多,但毕竟是白来的,傅棕宁有种从天而降的喜悦。
傅久安却不买账,反而冷哼一声,“你真当他们是好意?”
傅棕宁张着嘴一脸茫然,既然是白给的钱,那不是好意还是恶意?
傅久安指甲不停地摩挲着筷子,看那架势,像恨不得掰断了,显然还在气学校的自作主张,“他们知道我想瞒着你,不去上大学,但结果还是告诉了你,甚至给你出主意,他们怕我记仇,去外面散播学校不好的消息,这才想要给我点钱,权当安抚,五千块?哼,够干什么的?”
傅棕宁汗颜,心想傅久安想的还挺多,一瞬间觉得这根本不像记忆中只知道读书的弟弟,看来对方的气还没消了,他咧了咧嘴角,继续埋头吃饭。
傅久安捏着筷子在碗里胡乱扒拉起来,直给菜和饭和的一片狼藉,“哥,你银行卡里还有多钱?”
“三、四万吧!”
傅久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这么多?”
交了十万学费,还有三四万,可见这阵子哥哥赚了多少钱,傅久安忽然意识到,他能赚这么多,必定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去外面杀怪了。
傅久安原本不知道怪兽的行情,但自从猜到哥哥去外面杀怪换钱后,特意打听了一下,现下正在心里快速的换算,很快算出哥哥怕是身体刚好就去外面了,连带着,之前不曾在意的蛛丝马迹被串了起来,怪不得那会哥哥早出晚归,说是去矿场,却见对方一天比一天干净。傅久安原本以为他九死一生,再怎么说也该有心理阴影了,没想到竟像是没事人一样,想到这,傅久安心中复杂,看着傅棕宁时,嘴巴抿着一条线。
傅棕宁握着筷子挥了挥,“正是因为来钱快,才这么多人宁愿冒险也要去外面。”
傅久安忽然明白哥哥为什么死活都要出去靠杀怪赚钱,短短几个月里就赚了将近十万,搁谁都会上瘾,拒绝不了这种暴利。
傅棕宁叹了口气,“算上学校给的,我这里也有不到两万。”
“你哪来的钱?”傅棕宁眯起眼睛,惊疑地问,原本的傅棕宁一直在外面工作,几年才攒了五万多,傅久安天天去上学,又如何攒下的钱?
“我平时有去做兼职,给人补习,或是送货。”虽说同是住在救济区,但里面的人也分三六九等,有的真是穷的只靠政府救济勉强糊口,有的则是为了下一代,钻法律漏洞,偷偷存钱,以傅久安年级第一的成绩,虽然并非名校出身,但想找份家教的工作,倒不是很难。
傅棕宁心想怪不得之前从周一到周日,都没见傅久安白天在家过,原来也是去工作赚钱。
“咱俩钱加起来能有五万多。”说到这,傅久安咬了下嘴唇,“在首都星省着点花倒是够用。”既然已经决定要去了,傅久安自然反过来安慰对方。
傅棕宁还记得之前俩人吵架时,傅久安曾说在首都星一年花费不止十万,现在是五月中旬,他天天去外面杀怪,在七月之前,攒到十万应该没问题。
“恩,钱的是你不用担心。”顿了顿,傅棕宁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觉得这几天一直装神弄鬼地糊弄,结果俩人都没有安全感,“若只是够你一年的学费,我也不必非要你去第一学院,之后的交不上,不是白费吗?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哥……你,别太冒险。”
。。。
 ;。。。 ; ; 首都星?第一学院?听着就牛逼哄哄的,傅棕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整懵了,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被请到了座位上。
屋里的老师轮番介绍,都是曾经教导过傅久安的人,当然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是校长,中年谢顶,脑顶上油光瓦亮的,被外面的淡色阳光一照,简直褶褶生辉。
“我们知道,你家条件不是很好……”这句话可真是废话,条件好的谁住救济区?每年有一次审核,就是有人想占便宜白住救济区的房子,也不可能,傅家之所有能一直住在救济区,还是因为他俩没有父母,傅久安又没有成年,一旦等傅久安成年,以如今傅棕宁银行的存款,恐怕也不能继续住在救济区了。
“可您要明白,傅久安是百年难遇的天才,过目不忘,举一反三,这种人才要是耽误了,真是太可惜了。”
一位老师说完,立刻又换了一位接上,“我们从傅久安嘴里也听说过,等结束了十二年义务教育,他想要出去工作,还说什么不想上大学,哎,这孩子就是嘴硬,我们都知道他是想替家里分担,可真是个好孩子啊。”
这人说完,屋里不少老师开始抹眼睛,像是真有眼泪似的……不对,还真有一两位女教师,眼角渗出了泪。
“但是傅久安不去上大学,真是太可惜了,首都星第一学院,那是多少人想考都考不上的,他竟然想放弃。”
听了半天,傅棕宁总算听明白老师们的意思,他连忙打断他们车轱辘般的碾压,斩钉截铁地说:“他只要考上了,我肯定会供他读下去的。”
众人大喜,又一个劲地夸起了傅棕宁,说他们兄弟俩感情可真深厚云云。
接着,话锋一转,有人婉转表示,“不过,我们知道首都星第一学院的学费比较昂贵,不知道您……可有什么办法?毕竟,还有不到十天就截止登记了,要是十五日之前没交上学费,也算是放弃名额了。”
傅棕宁浑身一个激灵,隐隐的似乎猜到了什么,他心中重燃了希望,说起话来都带上了颤音,“这首都星第一学院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