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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再忍一忍,已经过了两天了。”
傅棕宁闻言,哀嚎一声,“也就是说还有八天,还有之前经历的四倍……”
傅久安:“……”
昏暗的灯光加剧了人的烦操,这个航班简直太抠门了,连灯光都有所限制。
“哥,要不你吃点东西?你不是爱吃火腿三明治吗?要不再要一份?”
“你别说了,我哪知道食物还要钱啊,咱俩才呆了两天,就花了一千多了,尼玛简直是抢啊!”傅棕宁看不到外面,所以仍没有宇宙旅行的自觉,下意识当成了是坐飞机,上辈子他连飞机都没坐过,但是听说上面的食物是免费的,所以之前有乘务人员推着餐车走过时,他想也没想就给俩人要了食物,直到刷媒介的那一刻,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傅久安苦笑一声,“没办法,宇宙飞跃,每多携带一份重量就多一份造价,所以食物和水都很贵。”
傅棕宁抬手比了个手势,“行了,你不用管我,我闭会眼,你去看你的……那啥《宇宙简史》吧。”
傅久安点点头,“哥,你睡一觉吧。”
傅棕宁闭上眼,运行起了静功,慢慢的倒也真冷静下来,他有时也不是真的烦躁,只是对于这种仿佛被关在瓶子里感觉,产生一种压抑,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煎熬似地过了五天,星舰上却生出了一场变故。
傅棕宁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是忽然听见前面传来阵阵骚动,他以为是有人像他一样受不了旅途的枯燥,因而和谁吵了起来,不少人和他有一样的想法,抻着脖子往前看,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不少乘客逃离了座位,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嘴里惊慌失措地喊着,“逃生舱,快去逃生舱。”
恐怖像是会传染,后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有不少人站起来跟着一起往星舰后部跑去。
傅棕宁心里咯噔一声,心想不会星舰出了什么故障了吧?他也像是一般人那样,先自乱了阵脚,拉着傅久安就要往后跑。
傅久安却轻微挣扎了一下,“哥,事情不对劲,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不像是出故障了。”
傅棕宁急得够呛,伸手去解弟弟的安全拴,“你管是怎么回事呢?肯定是出事了,先到逃生舱再说!”
傅久安踉踉跄跄跟着走几步,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骤然响起,“丞老狗,我知道你在这艘星舰上,不想所有人跟你陪葬,就自个出来!”
傅棕宁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却见乱糟糟的人群,争前恐后挤着,也分不清那喊声从哪传来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心想难道真不是故障,而是有人打起来了?不过星舰上负责安全的舰警也太没力度了,竟然让局面闹到这个地步?
下一刻,像是为了响应威胁,砰的一声闷响骤然爆开,在密闭的空间里带着强烈的回音,傅棕宁跟着心中一颤,不能肯定那声音是不是枪声。
“遭了,我们恐怕遇上了比星舰故障还要严重的情况。”傅久安脸色惨白,紧紧抓住哥哥的手,这会换他带着傅棕宁往后边逃生舱跑。
傅棕宁想象不到什么事会比星舰本身出故障还要严重,他这会耳朵里充斥着其他人的尖叫,简直快聋了,“什么情况?”
“我们遇上星际海盗了!”
傅棕宁半天才消化了那四个字,眼睛慢慢瞪了起来,他的声音几乎扭曲,“星际海盗?你怎么知道的?这艘星舰又不是商用,有什么好抢的?”
傅久安一边拉着哥哥在人群里穿梭着,一边不忘解释:“既然敢在星舰里鸣枪示警,那么周围一定有他们的星舰接应,只有星际海盗才会这么嚣张,咱们虽不是商用星舰,但听刚才的喊话,显然是寻仇来的。”
傅棕宁这会也顾不上佩服弟弟的心思慎密了,他更关心的是自身安全,“啊啊啊,海盗真会把星舰打坏吗?那咱们怎么办?”
他这才意识到此刻是在星际中穿梭,若是星舰坏了,绝无生还可能,简直是死无葬身之地,他现在在心里恨死了那次要杀自己的面具男,若不是那人,他也不会匆匆决定十五日就启程,更不会遇见这倒霉催的事。
“没事,咱们先逃到逃生舱再说。”
傅棕宁这会也没听出来傅久安仅仅是在安慰,逃到逃生舱又有什么用?即便紧急脱离了,海盗们要是没找到他们想找的人,也会将逃生舱拦截下来,到时说不定抱着毁尸灭迹的想法,一并轰了。
“对,逃生舱。”傅棕宁忽然爆发出无限力量,拉着傅久安横冲直撞,只不过他俩没走多远,原本跑在前面,已经快到星舰尾部的人群,又惊慌失措地往回跑,两边的人撞在一起,结果像是倒了的积木,噼啦啪啦跌做一团,尖叫声、咒骂声连成一片。
又一声枪响,这一次更加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人们一下子不骂了,淅淅沥沥传出一点抽泣声。
“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逃的了吗?”自星舰尾部,亦是人群一开始逃跑的方向,传来另一个声音,显然,他们被前后夹击了。
随着那人的走近,人群越缩越紧,傅棕宁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挤出来了,再加上空气稀薄,都要喘不上气了,但同时,他也看见了持枪的海盗,光他能看见的,就有五个,各个凶神恶煞,看着这些乘客,像是在看待宰的牲口,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连连狞笑。
“丞老狗,你再不出来,我们可要动手了啊,将这些人一个个宰了……不如,就先从这位漂亮的小妞开始吧。”那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枪对准一位楚楚可怜的女孩,说到后来,他音调拉长,猥琐地吹了声口哨,并不真的开枪,而是用枪管抵在女孩的胸部,一点点挑开了纽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男人喘息越来越重,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这小妞不错,还是等享用完再宰了吧。”
其他海盗跟着笑了起来,纷纷附和着,“一会我也找一个。”
“我喜欢年纪小的,我要找个小萝莉!”
此时人虽多,但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那女孩的哭声简直清晰地要传到了每个人的心底。
没人敢站出来,那个被海盗寻找的“丞老狗”也不知到底在不在,海盗们倒也不急,似乎料到没这么容易就逼出想要的人,那个猥琐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那女孩拉了起来,反身按在地上,“丞老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假仁假义了吗?这会倒当起了缩头乌龟?不过我现在巴不得你别这么快出来了!”说完,就撕扯着女孩的衣服,布料撕扯的声音异常清晰,宛如一根利刃,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
“救命……救我……”女孩拼命挣扎着,凄厉的呼喊带着回音,传出老远。
即便傅棕宁并没有多伟大,看见这一幕也忍不住双眼充血,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只要在需要一点点勇气,他也许就要冲上去了。
傅久安察觉到了哥哥的不安分,紧紧按住他的手腕。
“行动!”就在这时,一个清冽的声音倏地响起,宛如撕开浓雾的阳光,事后回想,在听见声音的那一刻,每个人心底都升起一股希望。
下一刻,从人群中暴起五六个人,做着各种打扮,但动作却灵活迅速,转眼就对上了那些海盗。
。。。
 ;。。。 ; ; 傅棕宁包里装着之前用淫羊草提炼出的丹药,一丁点效用就能堪比伟哥,他现在别无他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这会不敢做大动作,怕惊动对方,只能收敛了些释放出去的精神力,然后不动声色地伸展到包里的丹药,再将里面的效用都提炼出来。
“你是谁?”这一过程需要时间,傅棕宁唯恐对方等不及了再次动手,只有用对话来拖延时间,电视剧里演过,犯人在杀人之前,就喜欢巴拉巴拉一顿废话,无数人因此脱险,而更多的反派因此功亏一篑,傅棕宁从没像现在这样感谢犯人们这一优良传统,只不过他一心二用,说起话来慢吞吞的。
“我说了,我是索命鬼,专门要你命来的。”男人的手还软塌塌地垂在身侧,却像一点都不知道痛一样,只顾风骚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