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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萌萌的长草中,由慕容冲领头的一队六人衣袂翻飞,扬鞭而至。
“你?”看见容楼的时候,贺兰雪有些诧异,转而愠怒,上前一步道:“原来你是‘红袍会’的人,那小贼呢?他在哪里?”
“白雪军团”一众女子见红袍会中又多了一人,而且也是相貌出众,神采飞扬,不免悉悉索索地在后面小声议论起来。
慕容冲等几人都不解地看了看容楼,奇怪他怎么认识的贺兰雪。
容楼笑了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道:“姑娘,那是一场误会。”
慕容潆冲容楼点了点头,然后来到贺兰雪身边,小声道:“你也认识他?”
贺兰雪摇摇头道:“不认识,只是他和那天拦我马头,抢我马鞭的小贼是同党。你知道他是何人?”
慕容潆笑道:“他是恪叔新收的徒弟,叫容楼。”
贺兰雪道:“哦,难怪敢拦我的马头,原来是大司马的人。他和那个小贼都是汉人。”
慕容潆疑道:“小贼?”
贺兰雪道:“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面两个女子正低声嘀咕着,那边慕容冲已大声道:“贺兰雪,上次伊方卓输给你了,今天打算怎么比?”
他话音刚起,贺兰雪身后的女子们就又开始悉悉索索地议论起这“凤凰”的美貌容颜和碰性声音了。贺兰锋等,包括容楼在内都忍不住看着慕容冲笑出声来,后者尴尬自嘲地也笑了笑。
贺兰雪先喝止了身后一群,手中马鞭一指容楼,道:“我和他比!如果我赢了,他要把那小贼的姓名和住处告诉我。”
慕容冲笑道:“如果你输了呢?”他身后几人也附合道:“是啊,输了要怎样?”“输了跳个舞给我们看看成不?”。。。。。。
贺兰雪白了他们一眼道:“笑话,我怎么会输?!”
贺兰锋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道:“她这好胜的脾气只怕要到嫁人以后才能有所收敛。”说完,斜眼看了看伊方卓。另几人又幸灾乐祸地笑着瞧了瞧伊方卓。
丘默调笑道:“伊兄,准备何时娶回家里好好调教一番?”
伊方卓皱起眉头道:“小默,这会儿别拿我开心了。”他似乎有些担心,策马至慕容冲身边,附在他耳边道:“七皇子,还是让我去和她比吧,刀剑无眼。。。。。。”
他听说过容楼同独孤月的比武,知道容楼出手凶险。他也同贺兰雪交过手,自然知道她的斤两,料她绝非容楼对手,是以竟然生出这份莫名的担心。
慕容冲知道一直以来同“白雪军团”的比试本来就是玩耍,大家从来没有在乎过输赢,玩笑的成份更大些,根本没有多严重。只是他也知道是伊方卓实在太过于关心贺兰雪,所以每次都会过于紧张。
贺兰雪瞧见伊方卓刚才在慕容冲耳边说悄悄话,暗知他的用意,大声道:“伊方卓,不要唧唧歪歪的,你比武从不认真,这次说什么我也不和你比。胜之不武,赢来何用!我就要他!”说罢,又指了指容楼。
她此言一出,身后一众“白雪军团”的成员一起起哄道:“哎呀,团长就要那小子了!”“是啊,那个小子是挺帅的!”“我们团长真有眼光!”“团长加油!拿下那小子”。。。。。。一群人疯成一团。
贺兰雪回头看了看那一群,自已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容楼听见也是哭笑不得,再回头看伊方卓,只见他那张因为不好意思而泛红的俊脸上就象是写上了大大的“焦虑”二字,心中暗笑,只道这人一沾上“情”字就变成傻子,于是宽慰他道:“伊兄,手底轻重我还是知道的,你不必挂怀。”他这么说一是基于对贺兰雪并无敌意,当然不会痛下杀手;二是基于他深信以贺兰雪的武功造诣根本不可能逼他使出不留退路的招数。
慕容冲清了清嗓子,假装正色道:“我们‘红袍会’一向大度,就按你的意思,派容楼出战。你要怎么比?”
贺兰雪翻身上马,道:“切!什么大度?说好了上次比试赢的人有权决定这次比试的人选和方式。这是我们‘白雪军团’争来的!就赛马吧。”
她身后众女子又齐声喊起来,道:“赛马!赛马!赛马!。。。。。。”
慕容冲有些诧异,这位看似粗枝大叶的娇惯小姐还是知道自己什么方面最是强项的,她竟然放弃了平素好勇斗狠的嗜好,只说要赛马,看来是对这场比试势在必得。正想到这里,“白雪军团”里的那*女子高声调笑道:“七皇子,什么时候我们也赛一场如何?看看谁的耐力好,能忍到最后!”另一人大笑道:“你倒底想和七皇子比什么啊?”“哈哈。。。。。。耐力。。。。。。我的天啊!。。。。。。”
那边白雪军团是娇笑一片,这边慕容冲是苦笑连连,红袍会那里更是捧腹大笑。。。。。。
无论是“白雪军团”还是“红袍会”众人,也只是在这种场合、这种自已组织的活动中,他们才能放弃贵贱、门户、官位、立场等等他们可能会遇上的一切条条框框,只凭着一颗赤子般的真心,只以男子、女子;伙伴、朋友;喜欢、不喜欢来心无旁骛地接触、来放松身心地大笑,以后在别处再相见时他们就会恢复自已的身份地位,戴上各自的面具做回自已属于的那个位子。
双方定下规则,两人需站立于马背之上,谁先跑至远处河滩,将所携带的空水袋灌满水再带回来就算赢。随后两边众人中各取了一只水袋出来,将袋中原有储水全部倾倒在草地上,分别递给比试的二人带上。
慕容冲拉过容楼,道:“你不会真的想要赢过她吧?”以前的比试中“白雪军团”获胜占多数,“红袍会”也从不在意,那些胜仗本就是他们边闹边笑这么让过去的。
容楼道:“既然要比当然想赢。”
容楼在任何时候都好胜,但不是天生的。任谁在他那样艰苦求生的环境中成长,在那样输了便遭淘汰的氛围中历练,都会不由自主地努力争胜,做到最好。因为如果不这样,结果就是死亡和失败。所以与其说他的好胜是一种性格,倒不如说是一种习惯。
慕容冲面色一暗,叹了口气,道:“你想赢,只怕会失望。”说完他牵过自已的那匹黄膘马道:“不管怎样,你用我这匹马吧,我们的马中它最快。”
容楼疑道:“为何?”
慕容冲道:“你知道贺兰雪的那匹马叫什么吗?”
丘墨也走到了他们跟前,插嘴道:“我听锋哥说过,那马名叫‘玉兔’。”
奚月明也围上来道:“‘行天莫如龙,行地莫如马。马者,甲兵之本,国之大用。’将帅大多爱马,贺兰大将军更是其中痴迷级的,贺兰雪善骑也是众所周知,将军很宠爱她,自然配给她的一定是宝马。”
慕容冲挑目远望道:“不错,昔日秦始皇有七匹宝马,一曰追风,二曰白兔,三曰蹑景,四曰追电,五曰飞翩,六曰铜爵,七曰晨凫。据传这‘玉兔’便是那‘白兔’的后代。”
奚月明皱眉道:“我们骑的马没有一匹比得上她的,容贤弟岂不是胜算全无?”
众人俱一阵沉默,伊方卓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输了原也没什么的,我也输给她过。”
那边“白雪军团”的女子们已经叫嚣开了:“快点啊,男子汉还磨磨蹭蹭的象什么样子?!”
容楼倒是神情淡定,只是笑道:“我自有办法。”
慕容冲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心中不解,只以为他尚不知这“玉兔”的厉害,也只得随他去了。他拍了拍牵着的座骑,道:“目前我们的马中,相比之下只有我的黄膘最好,你骑上它吧。”
容楼扫过一众六匹马,却舍了黄膘马,而牵过另一匹体健肌硕,看上去最强壮的枣红马。
慕容冲忙阻止道:“这马虽然体力好,力量足,却因为体重最重所以速度慢了很多。。。。。。”
容楼冲他露齿一笑,道:“你说的我知道,只是,我自有主意。”说完就选定了这匹枣红马。
贺兰雪和容楼的两马并肩,二人在马背上卓然而立。
伊方卓长啸一声作为出发令。他啸声刚落,草原上骤然风起十里,众人只得遮目,再张开眼时那两人两骑已然冲将了出去。只见劲风之下,一个白衣飘飘,一个黑袍猎猎;一个红发燃烧,一个黑发泼墨,煞是好看,引得“白雪军团”中一片欢喜尖叫。
贺兰雪身轻如燕,立于白马之上,随着白马奔腾的起伏而上下左右小幅度摇动,看似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