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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愿被打,也不愿打人,怕打人。
但也有人说,打人只要咬咬牙就行了。
其实不然,绝大多数未受过自卫训练的普通人,多少在打人时都会有不狠的习惯,并都自觉不自觉地减轻了力量,放慢了速度,这个毛病,用武术术语来讲,就叫做“手软”,这种手软的弱点在人群中女性远远超过了男性。
当歹徒要危及你的生命时,在自卫中,对歹徒使用的方法手段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只要能置敌于死地,能化险为夷,克敌制胜,转危为安,就可无所不用其极的去发挥。
在自卫防身中没有什么规则,没有什么是犯规的打法,没有只准打眼睛不准打裆部的规定,没有只准用拳脚,不准用兵刃的规定。
敌人二话不说就踢你下阴,你不能埋怨敌人凶狠毒辣,你有刀子不用,反遭敌害,只能说明是你自己无能或愚蠢。
要想不断地战胜残暴歹徒,作为自卫者,必须具有两种特性:一是在这种茫茫黑暗中仍能发出内在的微光把他引向真理的智力。
二是敢于跟随这种微光前进的神勇。
前者被形象地称做有勇有谋,后者就是果断。
果断是神勇在具体情况下的一种表现,当它成为一种性格特征时,又是精神上的一种习惯。但这里所说的不是敢于冒肉体危险的神勇,而是敢于承担责任的神勇,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是敢于面对精神危险的神勇。
人们通常把这种神勇称为智勇,因为神勇是从智力中产生出来的,但它并不因此就是智力的表现,它仍然是感情的表现。
单纯的智力还不等于神勇,有一些极聪明的人常常欠果断。
二。
严冬初至。
凛冽刺骨的寒风,像要扫尽大地一切残渣朽物,在群山,峡谷,平原上空愤怒地吼叫。
落荒而逃的枯枝烂叶,起先想凭着低洼暗沟,权作招架顽抗之处。
然而,只是几个回合,便被朔风卷起的遮天沙尘扑面压倒,终于永远也翻不起身来了。
日本鬼子的车队终于出现了,汽车的驾驶棚顶上架着一挺歪把子机枪。
车厢里满载着荷枪实弹穿着黄色粗呢面皮大衣戴着皮帽的日本士兵,满载士兵的卡车竞然有几十辆之多 。
卡车开得很慢,车辆似乎在谨慎地做搜索前进。
战斗一开始就进展的毫无悬念,这种战术他们已经玩得熟练已极,目的就是钓鱼,把日本鬼子诱进包围圈让主力部队去收拾。
各级指挥员,深知每一战斗行动是否部署得当,每一正确战机是否狠狠抓住,均将影响到整个战役“棋局”的得失。
在炮火掩护下,蓄势待发的战区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敌人发起猛攻。
一场王牌对“王牌”的较量开始了!
战士们冒着密集的炮火冲杀,一时间喊声四起,刀光剑影。
从未见过如此神速的冲锋,更不适应近距离的白刃战,渐渐乱了阵脚。
鬼子陷入重围,濒临灭顶之灾。
攻击具有极大的突然性,擅长野地作战。
因此在一开战就首先打掉了日军的指挥部,使日本鬼子失去指挥,乱成一团,进而一场战斗就变成了对鬼子的大屠杀。
面对许多人的纠缠,如果问你:若发生打斗,谁会与你先打?
按一般常理,那个撸袖伸拳的将会首先与你动手。
但是有些事情绝不按常理去发展,首先与你打斗的都是另有其人,一个你绝想不到的人。
“偏偏我打你”这一招式名称,就是借用打斗之后的口头用语,你可以从这一句话中体会到施用此招后的得意心理—“偏偏我打你,你想不到吧。”
有时一记厉害的招术,不在于完美的组合 ,而在于它根本性的某一动作。
我们前面谈到人体咽喉是个致命的要害,重点攻击它可以获得窒息的效果,喉部痉挛,几乎不能呼吸,更不能发出声音。
所以凡研究武功的格斗,对这处效果不能忽视,而应珍视并善加利用。
攻击咽喉虽达不到一击而毙的目的,但此部位受击后不能言语呼喊是其特点,再加以攻击者在进攻时没有必要施以猛击,只需短而快地举手轻轻一击,即达效果,这给人们的攻击带来便利。
在江湖打斗中,就是巧妙地利用这一特点,来地敌人进行“封锁性击打”。
比如在人来人往之中,首先打击敌咽喉,因敌不能喊叫“救命”而不会惊动更多的人。
这种击打,带有“封锁”性质,所以称为“封锁性击打”。
绝杀,就是赶尽杀绝。
在互相打斗绝不给对方留回旋余地。
第一三三章。扑不灭复仇烈火
一。
严寒,酷烈地侵袭大江南北的崇山峻岭。
一切都冰冻了。大雪盖在严峻的岩石上。
落叶树的枝杈在冷风中发抖。
苍色的树木在寒风中发出沉重的吼声。
只有长江还没有结冰,深绿色的江水中,冒出阵阵的白气。
每天的拂晓,团团白雾从江面上升起来。
日本侵略军经常在早晨开始他们的侵略进攻。
丛山中,战区抗日军队一部,在这里进行着艰苦卓绝的英勇的抵抗。
飞机白天成群结队地在天空中横行,重浊的引擎声扰乱着和平的天空。烧夷弹不断投向可爱的村庄,中国人民的苦难,每时每刻都在增加着。
旧恨又添上新仇。
沉重的寒流,冷却不了钢铁战士的心。
在冰雪的战壕里,战士们坐卧在冰冻的土地上,有些人吃着带着冰碴的饭团和雪球,但是,他们没有任何怨言。
他们知道,如果要保卫可爱的祖国,就不能不在这样困难条件下进行反侵略的进军。
一切仇恨都指向敌人。
冬夜是漫长的,漆黑的夜幕还未完全扯开,战士们正在山上和寒风搏斗,鬼子的袭击就又开始了。
战士们躺在避弹坑里,看到两个机身的“零”式飞机,战士们就说:“这是来吊孝的!”
有些战士,在过去对“零”式飞机有些经验。
因为 “零”式飞机一来,就表示敌军快败了。
日本的飞机狂炸一阵之后,就开始了步兵的冲击。
战士们沉着准备:等敌人接近时,投出一排手榴弹,就端起刺刀,和敌人进行白刃战。
敌人平素仗恃的飞机和大炮,此时完全失掉作用了。
于是,他们溃退了。
在打击敌人的“反击”时,从牺牲的烈士身上,从负伤的同志手中,拿过手榴弹,狂烈地向敌人投去。
在飞机轰炸的间歇时,他又跑来跑去地抢救伤员。
十一点多钟,一架敌机向他俯冲而来。
他这时似乎被人推了一跤,左手发麻,神经激烈地震动了一下。
但是,当他清醒过来之后,他又把一个胸部中弹的战士背到救护所。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个袖子冰凉僵硬,原来是左臂已经负伤,血已经结冰了。
黑夜,繁星和弯月照亮积雪的山路,无数人流涌向敌人。
战士们常常要在没有路的岗峦和山涧中前进。
丛林撕破衣服和手脸,鲜血冻在长期未能洗濯的皮肤上。
每个人都不知道跌了多少跤,浑身滚成雪团。
连重机枪也会有时从失掉知觉的手上滑到山涧中。
二。
天已大黑了。
山头的积雪泛出一片灰白的寒光,渺茫的远山就和漫无边际的海洋一样。
在一百多里以外的江北,在那看不见的群山之中,同志们正和日本侵略者浴血苦斗。步兵炮连要及早赶上去,支援他们那些手执轻武器和敌人拼命的战友。
昨天敌人从这一带撤退,一退百余里。
战士们的战斗经验来说,现在算是紧急行军,分队长聂长风和一个通信员走在前面。
他是个二十来岁的十分好动的青年,虽然这里的山水和他的故乡的山水十分相似,但他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仍有强烈的新奇之感。
上级曾经屡次教导,“要爱护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
那么,在他在作战之前,先饱览一番朝鲜的景物,也就十分容易理解的了。
下午七时,侦察分队在村里大休息,人马都要吃些东西。
部队按照预定的的时刻,到达这个只有几座独立家屋的小山村。
家屋蹲在一个向阳的山坡上,背靠着一片黑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