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之,国民党则希望将执行小组派往共产党在军事上占据有利形势的地区,*方面则表示反对。
二是交通问题,国民党方面为了加紧运兵打内战,主张立即恢复交通,而*方面提出,恢复交通必须以全面停止内战为前提,必须停止国民党军队对解放区的进攻和侵占。
三是双方互相指责对方违反停战协定,然后派由三方人员组成的执行小组赴当地进行调查解决问题。
二。
马歇尔春风满面回到华盛顿,杜鲁门对他赞不绝口。
马歇尔为解决给中国的贷款问题,到处奔走游说,五亿美元的贷款终于被杜鲁门总统批准了。
不料4月1日,蒋介石在重庆国民参政会上作了准备已久的政治报告,宣布推翻政协会议五项决议,撕毁刚刚签字的东北停战协议。
与这个报告相配合,国民党军队在东北大举进攻。
马歇尔从报上看到东北国共两军爆发激战与蒋介石4月1日的政治报告,极其震惊。
他正着手进行的援华计划被战火烧掉了!
中旬,马歇尔携夫人凯瑟琳急匆匆飞返中国。
他先到北平,急着了解苏联军队撤退和东北国共两军交战的局势,尔后会见了军调部国共双方代表。
4月18日,马歇尔从北平飞往重庆。
刚下飞机他就得到消息,*部队刚刚占领了长春城;而政府精锐的新一军却未能攻下四平街。
蒋介石急于会见马歇尔,他欲擒故纵地说:“东北的国军有被歼灭的危险,我想撤出一部分部队,甚至考虑完全撤出东北。”
马歇尔大为惊愕,他对苏联在东北的意图怀有戒心,怕国民党在东北撤军,会让苏联完全控制东北,就忙给蒋介石打气。
当晚马歇尔起草了一份建议草案,对美国第七舰队正在帮助国民党运送两个军去东北的行动,给予了充分肯定。
一年多的时间内,先后共派出了36个执行小组,地域北达吉林,南至广州。
他们把在北平的“吵架”扩展到了全国各地。
这些小组如果派到解放区,国民党的成员便千方百计搜集情报。
如果派到国民党统治区,国民党即组织一些地痞流氓还乡团对共产党“请愿”,进行挑衅,有时甚至扭打*方面的人员。
于是,*方面即据理抗议,而国民党方面则推诿抵赖,最后则不了了之。
对这些争吵,赵宝刚回忆道:“他们诬蔑我们违反停战协定,他们蛮横狡辩;抵赖。
他一篇,我一篇,美国人一篇,都是针锋相对,越吵双方距离越远。
美国人在一切重要问题上都是偏袒国民党的,只在某些次要的小问题上装作公正的样子,企图欺骗我们上当。
开会,吵,再开会,一遍又是一遍,一场接着一场,每次都是如此翻来覆去,周而复始,没有终了。”
由于蒋介石一味*的政策,马歇尔将军的调停成为一场徒劳的使命。
史迪威将军是马歇尔的好友,两人观点虽不完全一致,但都想为美国总统效劳。
对蒋介石和中国情况有较深了解的史迪威在马歇尔担任中国内战调停人时即预言,他的好友注定要失败。
这是美国实行扶蒋*政策不可避免的结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四九章。沾满风尘夜重庆
一。
清末以前主城区的娱乐场地既不固定,又很简陋,且非常原始,有的以“三观”;“十八庙”等庵观寺院的万年台作为舞台。
有的在帮会会堂,家族祠堂,公馆礼堂,客厅饭堂,或是在街头巷尾,茶房酒店,用桌凳,木板,布帏,篾席等临时筑棚搭台为娱乐场地。
自民国初期开始,主城区娱乐场所逐渐衍变进化为“茶园”,“舞台”,“剧场”,“书场”,“曲艺场”之主城区又陆续新办了“群仙茶园”,“悦和茶园”,“瀛环大舞台”, “东舞台”等场所。
到了30年代后期,伴随抗战的爆发重庆主城区人口猛增,“一园”,“章华”,“又新”,“国泰”等戏院新建崛起,“东舞台”,“翠芳茶园”被市场淘汰。
舞厅是陪都夜生活的标志之一。
门里门外闪烁着红色;绿色的霓虹灯。
里面的生活对一般人来说是不敢妄想的奢侈。
尤其是在抗战后期,随着达官贵人的需求和大量美军来到山城,一个显著的变化就是舞厅的兴起,重庆主城区尤以皇后舞厅为代表。
根据传闻,皇后舞厅始建于30年代,分布于周边的圆圆舞厅,扬子江舞厅,国际俱乐部,南国音乐厅等10余家歌舞厅均建于1945年左右,后来被淘汰。
从日本人禁锢的阴影中释放出来的大后方重庆人对跳舞简直疯狂了!
他们不论场合在哪里都跳,马路边,公园里都行,不管有没有乐队,只要有人吹口哨或笛子就跳,也不管地面是否平整,只要是块空地就跳。
外人都看在眼里,一旦闸门打开了,情感的洪水就再也止不住了。”
“用句俗话,那年头陪都的夜总会比公厕还多。”
“舞台两边是被称为洋琴鬼的乐手,浓妆艳抹的舞小姐闲坐里头,音乐总是能从门缝里传到大街。”
跟他跳舞的那个臭男子把她紧紧地搂抱在怀中,臭烘烘的嘴都伸到她的脸上了,逼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她是来自四川小地方的人,哪里见过这种跳法,就连忙说大哥我不跳了,他却说,这是啥地方啊?
黑灯舞会!
到这些地方还装他妈的清纯,大家来这跳舞,不就是在寻找刺激吗?
说着就强行吻她,还把手伸进女孩的衣服里乱摸,没有力气挣脱他,可喊又不敢喊,真是害怕极了。”
一个小女孩说。
不久,灯光慢慢亮起来。
一对对男女才恋恋不舍地从粘连状态中分开,坐在靠墙的座位上喘气。
整个舞厅大约有五六十对男女。
舞厅内的音乐基本上是10分钟播放一首。
一曲黑灯舞过后,便亮起微弱的光,接着,放一支快曲。
就这样相互交叉着,直到舞会结束。
正当黑灯舞跳到情深意浓时,灯光突然由暗变亮,舞池内成对成对的男女乱成一团。
男男女女慌忙分开,有人的手还在别人的衣服里,有的用双手将脸捂住。
一个少妇手忙脚乱地系上上衣扣子。
过一会儿,前厅经理来说没事了,已经过去了,大家尽情地跳吧。
“黑灯舞会给我寂寞孤独的生活增添了无限乐趣。”
来自南方某城的美貌少妇小雪说。
她说:“开始时我认为来这里跳舞的都是规规矩矩的,可是灯黑后就变味了,不论认不认识,都紧紧地搂着,动手动脚地做各种小动作。
我开始很不习惯,谁料不几天,我渐渐地喜欢上了它。”
她的老公还在西北前线,又要准备打仗了。
二.
“不过,无论当时年轻人追求进步与否,舞厅里传出的音乐都是人们耳熟能详的,比如《夜上海》,《假正经》,《真善美》。
那时的歌词半文半白,带点苦闷的时代烙印。”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梅雪兰用手打着拍子轻轻哼了起来。
灯红酒绿下,一个个曾经浸润着流光溢彩的舞厅,酒吧,宛如失落在地上的碎金一样,在城市小巷深处,明明暗暗隐隐约约地闪现着。
暮色如烟,霜风冷雨浸润下沾满风尘的旧时夜重庆,自有一番蚀骨浪漫。
恍然间,走进任何一栋老屋里,分明感觉到那个消失的年代在眼前浮现,耳边响起古老的乐章。
房子内的主人们穿着旗袍和西装,在“华尔兹”华丽的音符中旋转。
那真是“十年一梦凄凉,似西湖燕去,吴馆巢荒。”
霓虹闪耀,夜重庆粉墨登场,爵士乐,丝竹音乐,让人追忆二三十年代老重庆的旧梦,而迪斯科的节奏,遍地开花的酒吧,又把人带回了大后方的现代文明,繁华的陪都重庆夜处处显现着它的独特魅力,令人着迷。
梅雪兰可是重庆上流社会的活跃人物,单是她的几个干闺女,站在一起,就可以迷倒那些色眯眯的大男人。
于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