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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的了主吗?好象都听那什么二哥的。”
“他管我叫大哥!”
“哎呦,太好了,我们马上走吧!隔壁还有我同学,一起带他走吧。”
“你要记起我来,我就放你走。”
“我记得,记得你的。”天杀的,鬼知道他是谁呀?
既然不知道当然瞎掰了:
“朋友?同学?发小?我堂哥朋友?我舅舅同学?”
他点头又摇头。
“想不起来我就关你一辈子。”
“你…为什么呀?”这个人太奇怪,黑社会都这样吗?长的也不赖,至于对我一个小女子这样吗?
“记忆太差的人出去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直接呆这里算了,免得危害社会。”
“在这里当米虫?也…挺好!”我把枕头放平,躺下去道:“那好,我睡觉了,以后没事别来打扰我,吃饭的点叫我就行了,噢,忘记说了,房间装个电视。对了,可以上网吗?老实说,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宅在家里有人养着了,没想到这么好命,不收保护费吧?”只要不呆在地下室就行,你们有兴趣软禁就软禁吧,反正这里条件也不错,我就当度假了。
“你到是到哪里都能吃能睡!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猜会怎么样?”
“不知道,总之你们应该不至于杀人灭口吧?要不何必这么招待我们呀?”
“我是华!”
“噢。”
“你高中同学!”
“噢!”
“你没话跟我讲吗?”
“讲什么?同学都尚且如此,我还能指望什么 ?你要放我早就放了,不放我我讲那么多干嘛?浪费口舌。”
“你到是既来之则安之 !你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了吗?”
“不知道。”
“那我该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你了吗?”他饶有趣味地等待着我回答。
“告诉他?告诉谁?张正东叫你来找我的,他人呢?”那鸟人终于想起我来了吗?
“我不准备告诉他!因为有人说住在这里还挺好的,明天让人在房间里给你装个电视,顺便给你弄个电脑,但是不能连线。”
“切!毒!滚!滚!。。”我一把推开他,手却被他抓住。
“别动,我给你把把脉!”瞧他那副认真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江湖郎中呢。
“P,谁要你把什么脉,你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我甩开他的手。
他再次抓我的手道:“可以这么认为,反正摸下你的手又不会让你怀孕。”
“我怕你怀孕!”我给他一个白眼。
“无所谓!啊?还真。。。。怀孕了?靠,摸下手还真会怀孕?”他不可思议道。
我鄙夷道:“你这个玩笑。。。。?我说你怎么知道?乱掰的吧?”
“我是医生!”
“P,怎么可能呢?”
“骗你又不好玩。”
我上下打量他,嘲笑道:
“医生?庸医吧?一边拿手术刀?救人,一边拿刀砍人?还真是不错的职业,一边说上帝饶恕我吧,我又杀了几个人,一边又说,上帝请夸奖我吧,我又救了几个人。”
“恩,对!”
“你这人肯定带有神经质,矛盾,变态,把所有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继续骂!发挥你的想象力。”
“没劲,不想说了。”
“我是中医,还有谁告诉你,现在黑社会还动刀动枪的。”
“那还绑架我!难道是绑着玩的?”
“不过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怎么惩罚?砍了他们手指?”
“你要真愿意看到,我让人砍了他们的手指拿进来给你看。”
我做出呕吐的状态…。
他看了看手表道:“现在是四点二十,再睡两个小时让人通知你过来陪我一起吃早饭!早安!”
“喂…你到底是…”想干嘛呀?人已经被关在门外了。这都什么人呀?哎,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底会幸还是不幸?
……………。。
华皓然刚把门拉上,等在门口的老三就迎上来道:“大哥!”
“恩!我去游泳!你安排下早餐,六点半通知她到观景台。”
“大哥,她是东哥的…”
“我知道分寸,他们现在不是还不知道吗?”
“恩!”
不是他不愿意去告诉刘俊浩他们,帮派中的事情,他已经很少插手,虽然这次他绝对是拖不了干系的,但是目前他懒得去管,他跟老二,老三是拜把子兄弟,是他带着他们进了这里的,华卓天走后,所有的事情就是他在管着,而他不管的时候基本是老二在管着。
他看到了报道,本来回来就是要找她的,但是没想到她已经结婚了,他至少以为她对他还有那么点记忆,结果没任何印象,也行,既然不记得他,那就该好好的留她在身边,好好的让她记忆记忆,可刚刚发现她竟然怀孕了,想了想还是不折腾她了,终究是跟他无缘分。
他本是孤儿,有一个哥哥,哥哥在他年少的时候就加入了黑社会,他们这个帮派的名称叫青龙帮,哥哥被刘俊浩的父亲视为己出,跟刘俊浩更是情同手足,但是却在四年前,因为某个女人的缘故一气之下去了澳大利亚,再也没回来过,后来刘俊浩父母也到那边长住了。
华卓天,他的哥哥,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在学校里却是无所不为,除了读书,曾经带着几个同学跟社会上的流氓干过一架,差点被勒令退学。
他发疯学习是因为喜欢上一个女孩,那次,在校园里忽然有个女生从他们面前走过,老三,跟老二起哄说,老大,这妞你要能把上,我们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他认识她,那女孩叫凌微,长的不算有多漂亮,但是听说有很多男生给她写过情书,都被一一拒绝了,他想不透那些人为什么那么傻冒。后来发现自己比那些人还傻冒。
他对着老二老三说:“我不喜欢吃小白菜。”
老二老三马上倒戈他,就是说他追不上,光吹牛。他没在意,谁知道那帮哥们以他的名义写了封情书给凌微,第一次被委婉地拒绝了,那帮哥们不服气,再写,结果她回:当然,如果你考上的是北大,清华的话,是大大地有希望的 。
他这次真的被气到了,更主要的是那帮哥们看着他笑话他了,这口气不出,实在难为老大。
所以她放学的时候拦截了她,问她是不是说真的。
她回答:是。后来还听她说:如果他真考上,恋爱也无所谓。
这话把他气的不清,不过他那时候还真用功上了,也不知道是为了在她面前证明下自己,还是在哥们面前掰回面子,总之第一年没考上,第二年转学考上了大学,虽然不是什么清华,北大,但是他学医了,学的还是中医。
他曾托过哥们从同学再同学那里辗转弄到一张一寸照,放在钱包里,贴身放着,时刻提醒自己,这仇不报不行,谁知道越久,竟喜欢上她了,还刻骨铭心的。他曾告诫过那帮弟兄不可以伤害到她,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曾经老二提议过,如果真喜欢她,就把她抓来,不信她不屈服,他不想那么做,本想着出国留学回来,见到她,如果她还单身,那他一定去追求她,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她对他竟然没有任何记忆,完全陌生,对他来说这是最失望的一件事情了,你时刻惦记的人,竟然说不记得你,不认识你,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的了。
………………。
还真六点半,有人在敲门了,我心情烦躁地去开门,丢给站在门口的人一个大白眼。
没等他说话就说:“不吃,不吃,没睡醒前不要来吵我,再吵我就自杀给你看。” 说完自动关上门。
也不知道门口的人是吓到了还是怎么着了,总之后来还真没来吵。
我赖在床上想发生的事情,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他们忽然对我们好起来了,为什么那个自称大哥的人说认识我;
记忆的长河里好象有这么个人,又好象没这么个人,总之面熟,但是想不起来。
华?华?我抓抓自己的头,终于想起了一些零碎的记忆。
想起来就好办多了,等我再次睡醒,他们再次来催我吃早饭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这次后面没站人。
我边往嘴巴里塞面包,边对华说:“我记得你了!”
“噢?”他挑高了眉看着我。
“华皓然,对吗?”我喝了口牛奶对着他道。
他点头。
“好吧,要将我做为山寨夫人?”对我没什么威胁性的人我总是那么有恃无恐的,我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的了呢。
“你说呢?”
“我不说!我没想到你是黑社会呀。你那中医怎么考上的?拿刀架老师脖子上得来的文凭吧?”我积极地损他。“我还忘记了你高中的时候就挺让老师头疼的。”他跟我不是同一个班级的,记得他们那个班被老师称之为最头疼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