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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飙,发吧,哈哈,我把电板挖出,手机马上处于无信号状态,嘿嘿,冷笑两声进包厢。
我惹不起;我躲的起。我可不觉得被这样的人看上我是的幸运。我可不想成为人家的玩物。哼;哼;继续哼……
……
凌晨三点,终于可以打道回府,在钱柜K完歌以后,竟然还去酒吧,酒吧里一堆人,全是眼镜男认识的,折腾折腾,吃完夜宵好歹是落幕了。
我很晕,眼睛冒花花,眼镜男那帮人绝对也不是什么善类,竟然灌我们两个女生酒,五个男人四个女生,怎么就灌我们的,过分,回头找他们算帐。
代代也一副迷糊样看来比我还晕,我好歹还分的清楚方向。
算了,看她醉成这样,晚上睡我那里吧,眼镜男送我们到楼下的时候问要不要送我们上去。我摆摆手,扶起代代准备爬楼梯。
忽然身边响起了个冷冷的声音:“看来玩的很高兴嘛!”
我半睁着眼从迷糊的缝隙里看过去,远远的站个男人,满脸怒气。
我笑笑说“嗨,你是个男人!”
“废话,我当然是男人!”
“那又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呀?干吗关机?”男人一步步逼近我,语气很不友好。
我手指了指自己问他“你说我?”
“当然是你!”
我反问他:“我手机关机了吗?”从包包里摸出来看了看:“哦,真的关机了哦,难怪今天晚上这么安静。”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掐着我的手,脸上黑线一条条,看来确实没错,这人脾气不好,不过我认识他吗,我满脸疑惑。
“是不是?”他再次问道,手加重力道,痛的我眼泪都掉下来了。
“毛病呀,我又不认识你,什么是不是呀?”我对着他吼道。
别期望酒醉的人可以看清楚对方是谁,那是不可能的。也别期望酒醉的人会记起什么,那也是不可能的。
……
他打开她的手机,满格的电,却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而且还关着机, 明摆着是故意拿下电板,他在KF等了半天,从那个经理那里要到电话,竟然是不在服务区,这让他很生气,整个晚上都很生气。后来对着那个经理发飙了,KF的老总才叫那个朱虹把她住的地方告诉他。
在这里等着,却看到她喝的烂醉的出现在这里,还是个男的送回来的。这让他更生气。现在还说不认识他,简直把他肺都气炸了。
好不认识是吧,我让你认识,让你记住。
……
他一把抓过我,代代原本是我扶着的,被这么一抓,结果普通倒在地上,那女人继续睡着。没啃半声,真可怜。
他竟然吻我,妈的,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他竟然还咬我,我的脖子呀,痛呀。
我死命也推不开他,妈的,怎么这么猛呀。
我很被动很被动的被他吻着,反正头晕呼晕呼的,除了知道有个男人吻着,其他一概不知。
月黑风高,看不清他的样子,明天醒了,万一是个超丑的人,我不亏大了。
“你……长的……帅吗?”我问。
“你……说。呢?”
管它那么多干吗,喝多了人总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的。
他吻我,我也回吻,两个人的舌头是深深的缠绕在了一起,这个吻吻的我是更是天昏地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停下来的时候我差点摔倒。他扶住我得意地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我醉眼朦胧地回嘴:“彼此彼此!”想着他是不是该来句承让承让呢?
脖子上传来阵阵的刺痛感,NND,我也要以牙还牙。
“你低点头,好不,太高了,说话脖子疼。”
他微微低了头,我狠狠地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痛的他大叫,一把甩开我。我哈哈大笑,心情无比舒畅。
扶起地上躺着的人儿晃悠晃悠往楼上走。
他也过来帮忙扶着,哎,还算有良心,我摸了包包,半天才摸出来,结果钥匙怎么也开不了,火死我了,碰碰碰……敲门……结果门一开,吓我一跳,竟然是二楼的,被骂死,赶紧说对不起冲上三楼,他在贼笑,我已经听到笑声了。
朱虹已经回来了,看到我们三个,眼神转了转,从我手里接过代代把她弄进房间,我也呼流跑进房间粘上床,呼呼大睡。
后面的男人,管他那。
……
第7章
第二天,是礼拜六,我发挥我赖床精神,一觉到下午两点才起床.
宿醉的感觉可真不爽,头疼的不行,口渴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喝多了;总是特口渴;明明喝进去的酒也是液体嘛。
没想到代代同学醉成那样,还能一早就走了,真是精神可嘉,勇气可佩。
朱虹窝在沙发里看杂志,看到我走出来就对我说。
“总算睡醒了啊,我以为你要睡到晚饭前呢。”
“恩,呵呵,有点头晕。”
有生以来第一次喝的这么晕呼,我已想不起怎么开门,怎么进的家,只记得那个恶狠狠的吻,难道是眼镜男?那要死了,就说酒后乱性嘛,朋友'妻'不可欺,即使我跟的代代曾经好到穿同一条裤子,但是她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走进洗手间开始洗脸,抹洗面奶的时候转过来问窝在沙发里的人儿:
“妞,昨天晚上我怎么回来的呀?”
“男人送你回来的。”她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杂志。家里大部分时尚杂志都是她买的。
“我知道是男人送我回来的,我是说是哪个男人?”我白了她一眼,这回的不是废话吗?
"有好几个男人吗?我只看到一个呀!"她抬头看着我认真地说。
我没好气地说:那你看到的那一个是谁呀?
“张少呀!”
“噢,那就好!”
“什么那就好?”
“不管是谁;反正只要不是眼镜男就行!”
爱情可以不要,友情可不能不要;好在我没看上眼镜男。那不麻烦大了。
“WHY?”
“WHY个P呀;眼镜男是代代昨天相亲的人;好不容易对上眼了;我怎么可以夺人所好呢。”
“噢;这样呀;那即使门口的阿猫阿狗也行?”
“为什么?不是说那什么张少吗?”
“这个我也不确定拉,你那脖子上的印看起来不象是人咬的。”她冲我贼笑道。
“去;难道是狗咬的?”
“也有可能的;要不你打个电话确认下。”
“跟谁确认?”我心想;难道跟狗确认;狗有电话吗?
“跟张少呀;看他有没有也被狗咬……”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终于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了。
“切;你是说我们两个是狗?”
“不是吗?只有狗才会咬的这么深。”
“去你的。。”我就知道她话里没好话。
“叫你睡醒了给他打电话。”
“没号码;不打。”
“某些人呀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号码已经抄下来放在桌子上了;爱打不打看着办吧;反正我已经把话传到了。”
我进洗手间洗完脸;然后出来拿起那张纸条;字条上的字刚劲有力;字体很漂亮。
进房间;拿出手机;按着上面的号码拨出去;拨到一半又放下了;打给他?切;算了吧;说什么呀;难道问昨天的吻感觉怎么样?还是问脖子上的印还疼不?太无聊了吧;这种事我可干不了;随手将字条扔进垃圾筒。
身上全是酒的味道;真是不舒服;我拿了衣服进洗手间洗澡;继续我的洗刷刷。嘴里哼唱:
“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闪闪红星里面的记载
变成此时对白的
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的
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凌微;电话!”门外朱虹喊着。
“谁呀?”
“不认识的号码;你手机上应该没保存。”
“哦;那算了;不接。”
“一直打呢!你要不开个门缝;我给你塞进去?”
“算了;你帮我接了吧;能有什么大事呀?”
……
朱虹接起电话:“喂……”
“凌微?”
“不是;你是哪位?”
“张正东;她呢?”
“她呀?噢;你等等。”朱虹按住手机对着浴室里的喊:“喂;说曹操;曹操到呀,你接不接呀。”
我回道:“说我不在。”
……
“哦;那个;她说她不在。”朱虹为难地说;这妞竟然这么说;NND;这不明摆着说我不愿接他电话吗。真是的。
“她说她不在;那说明是在了?”
朱虹压低声音说:“洗澡呢。”
“哦;这样呀;好;那我晚点再打。”
……
我从浴室里出来;看着她;她赶紧说:“放心;我没说你在。”
“哼;我已经听见了,你说;她说她不在嘛;他又不是白痴能听不出来吗?”
“嘿嘿;是哦;你听力不错。”
我白了她一眼。
……
穿戴整齐;晚餐跟朱虹去吃必胜客;必胜客里可能去的比较早;所以人并不多。按照平时下班的那个点如再遇到周末那人是多的不得了,门口站着的全是排队.很不爽的.我一般一看排队我就走人.虽然我蛮喜欢吃必胜客的。
我们吃了一多小时;吃完以后逛了逛街;买了些无谓的东西;何为无谓;就是看着的时候挺喜欢;买回来以后放家里永远就不会去动的。
到家的时候七点左右;休息了会;奔赴现场。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