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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想……”
“想什么?”
“想他的优点。”
“……想出来了吗?”
“呃……手感不错,摸起来很爽,没疤的地方很滑,有疤的地方很质感,有肌肉,硬度很高,持久力还凑合,大小也行……”
“耗子,我要开车,帮我给她一拳。”
……余浩在急驰的飞车中诡异的呈现出了已经睡死的状态。
“你还是别为难耗子了,跟你们说啊,你们两个要正确的对待男女关系,两个人都老大不小了,适当的发泄……宣泄也是必须的……”
“骆佳容!你少拿流氓季的流氓理论亵渎姐的耳朵!”
“跟白痴季有什么关系,这都是姐对你们的肺腑之言,姐跟你们说……”
“闭嘴!”
“呃……我只是开个玩笑。”
骆佳容极力的想忽视闻老爷子的话,希望他老人家老年痴呆,说过就忘了。可就在当天晚上,她接到季尧的电话:“输了,闻家的老头子跑到爷家里来逼婚了!”
“你现在在哪里打电话?”
“爷……爷上洗手间,顺便打个电话给你。”
于是骆佳容笑了,堂堂季少被逼到洗手间去了,怎么听怎么有意思啊。
她就说了,不是她能忍,而是闻老爷子气场太强大。可也就是她这一笑让对面的高家父子脸色有点不好看了。
高聪和高家老爷子是昨天晚上到的澜港,早上的时候去了季家,季芸芸劈头盖脸的就在高聪的脸上抽了一巴掌,然后没事人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季老爷子却表示他老骨头已经不管事了,有事找季尧。
于是他们去了会所见了季尧,可季少压根就没见他们,只叫雷子给他们带了话:“爷现在正昏庸着呢,有事去找爷女人,爷女人说好,什么事都好说。”
但高家两父子没有马上找骆佳容,而是去见了闻老爷子,到闻家的时候,骆佳容他们刚离开,闻老爷子正准备去季家。老爷子做事向来圆滑,伸手不打笑脸,哪怕本来是准备去季家的,还是跟他们耗了一下午,却无任何表示,只说这事是季家办的,他也没办法。
于是从闻家出来,高家父子就找到了骆佳容。见到骆佳容的时候她在Mouse里,看见头上还缠着纱布的高聪她当场就笑了,接着把他们领到二楼的一个小会客室里,叫人给他们一人泡了杯茶,这高家父子茶刚喝上一口,季尧的电话就来了,他们也觉得这电话就是季尧打来的,但他们没猜到两个人说的什么,只以为一定是商量着怎么对付他们父子。
其实他们也不算完全没猜中,那边季尧一听骆佳容笑了,更觉得自己有些掉价,多大个事啊!不就是结婚吗?谁怕谁啊?!于是马上转移了话题以示他根本不把这事当回事,他打电话的真正目的是……
“高家那小王八蛋和老王八蛋在你那吧?”
“是啊,正喝着茶呢。”
“这两个快被爷逼死了,最后几口气,爷留给你玩玩,小心点折腾,别死在澜港了,G市那边给他们准备的节目还没演完呢!”
“呃,这我要好好想想。那个……你厕所上完了吗?大的小的?怎么没听见冲水的声音?要不你赶紧出去吧,让闻老爷子等得时间太长了不好。”
“靠!”
放下电话,骆佳容脸上歉意半点也不真诚,她说:“不好意思,你们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顺手拿起杯子的手臂上还有刚拆线留下的蜈蚣。
高家老爷子一声大吼,把门外站着的小弟吓得都抖了抖。
“混帐,还不给骆小姐道歉。”
高聪立刻站了起来,九十度的鞠躬,声音里还带着颤音:“对不起。”可是骆佳容完全可以想象他的心里到底又有多少诚意。
可是即使他心里有满满的诚意又如何,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想挽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季尧已经开了头,就不会留半点余地。
何况骆佳容平白的手上多了块疤,消掉又要好久,漫漫夏日可怎么办啊。
高家老爷子见骆佳容没有说话,开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却听见她说:“这事没这样容易就完了,我是骆佳容,你们来之前有没有打听过我是怎么做事的?”
当然是打听过,就算没打听过,单凭那天在魅色的一出就可以猜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高老爷子说:“这次是我们的错,骆小姐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尽管开口,出钱出力都行。”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骆佳容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计算器,按了起来:“通常要我动手,一个人头是五十万起价,不过那天没死人,打个折,就算三十万一个,一共十三个,就是三百九十万,另外高少自然要比别人贵一些,算一百万,总共四百九十万……美金,算五百万好了,如果付人民币,乘七。帐号我发短信给你,好不?”
“好。”高老爷子很豪爽:“三天内一定到帐。”
骆佳容很高兴:“好。”
高老爷子说:“钱到帐后就请季少高抬贵手。”说完话就站了起来,准备告辞了,却听见骆佳容说:“我还没说完呢。”
骆佳容对着门外招了招手,把等在外面有些时候的苏西叫了进来,指着高聪对苏西说:“高少要在这里打一个星期的工,你带带他。高少似乎对你的职业有些偏见,可能需要更充分的了解一些相关的节目以消除他的偏见。”
第二十九章
高聪最终还是没能留下来,高老爷子带着他甩手而去,出门的时候看着骆佳容的眼睛里透露着凶光。
骆佳容喝着茶当没看见,苏西必恭必敬的送客:“敬候您的下次光临。”
高聪指着苏西的鼻子手指抽抽了几下,留了一句“你给我给等!”也不知道是叫苏西等着,还是叫骆佳容等着,把楼梯踩得啪啪直响的跟着他老子走了。
直到他们完全走了,骆佳容的痛苦终于在脸上现了出来,而且不只是她的脸上现了出来,连一直随侍在旁的小弟的脸上也现了出来。
五百万美金啊!就这样泡汤了,谁能不痛苦?!谁不痛苦谁是王八蛋!
骆佳容难得的主动给季尧拨了个电话:“五百万都不愿意出!一定要让那个老王八蛋和小王八蛋死得不要太痛快。”
季尧那边显然已经从闻老爷子的手下逃脱出来了,笑得那叫一个清新爽朗,如闷热的夏夜里忽然起了龙卷风:“输了,你比爷还黑,一开口就是五百万,还美金!那两个王八蛋认栽已经不容易了,临死了吐口黑血!你还想让高聪给你当鸭!那两个王八蛋不跑才怪!”
“嗯哼!”安静的听完季尧如连珠炮一样的话了以后,骆佳容一个微扬的尾音,然后说:“季少知道得真快,这无间道玩得不错。”
这年头出来混的谁没个无间道啊?!可骆佳容不是余浩,她喜欢无间别人,不喜欢被无间,于是十分钟后一个小弟被从Mouse里丢出来。在被丢出来之前,骆佳容整理着他新制服上的小领结说:“姐是为你好,这活不好干,哪天姐跟你们少爷翻脸第一个倒霉的还不就是你?季少这人就是心粗,不为你们找想,趁着现在还凑合着你先过去,放心,工资不只是照发,一个月还加五百。”
小弟立时表态:“少爷那边有什么动静,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姐。”
骆佳容揉揉该小弟的头:“安全第一!”
这年头出来混的谁不会反无间道啊?!
哪怕流失了五百万,日子还得照过。骆佳容还是得在大热天里穿着长袖的衬衣去见夏凡,而且这一回不是夏凡求她去,是她主动要去的。
所谓风水轮流转,大概就是如此。
在澜港想混得好,有一个人绝对不能得罪,那就是夏少,因为澜港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上流酒会宴席,要彰现身份,须得穿夏家掌门人亲手裁的衣裳,这个规矩据说有几百年,可以追述到夏家还是一间裁缝铺子的时候,而夏家掌门人向来以硬气出名,他不想给你做,或者说他觉得你不够资格穿他做的衣服,你就是把枪抵着他的头,他也绝不会做。当年,日本人占了澜港,找上夏家,夏凡的曾祖父当即拿刀砍了自己的右手,他曾祖母在旁帮忙把左手也砍了,全城哗然。
这许多年过去了,夏凡自立品牌Shine近些年风头正劲,钱赚得不少,他却还是几位少爷里最忙的,因为几乎每个澜港人都想在衣柜里塞满夏少亲裁的衣裳,他就是有十只手忙不过来。
当然,从这方面来看,某个一年四季,全身上下除了内裤外都坚持要夏少出品的无赖简直是没有人性。
但骆佳容这次找夏凡跟这个无赖没有关系,而是因为过几天的三个火枪手九周年周年酒会。
三个火枪手是余浩和闻燕开的公司,法人上挂的是余浩的名字,至于这个公司名字……既然闻燕说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起的名,骆佳容决定还是不做评价了。
余浩说可以把酒会办成化妆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