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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
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一个乱世即将来临。
皇朝一朝崩溃,天下各州并起,竟无人敢称王以夺天下,前朝庙堂昏庸百姓苦不堪言,故此各州之主不敢妄动,休养生息只为他朝图霸。
此时中山国雄踞北方,威震幽、翼、并、青四州。旁人虽然恨之但力量却不足以抗衡。
中山国附属于前朝政事自决,国尉李启总领国政尽心辅佐国主刘允,广施法度以正万民之心,奖励农商,开矿阔田,征兵以精不以广。大将军夏侯广更是勇猛无双,再加上前朝昏庸不重贤能,有识之士纷纷来投,中山国百姓丰足兵精粮广,刘允只待时机一到,便可席卷天下。
太湖之畔,清风嫩柳,正好时节,寄闲情于山水,*形骸于美景之间。
却不知一次垂钓、一曲小调竟能招来乱世烽烟……。。
神仙自由神仙好,凡间功名谁不要…
若遇大鱼喜事也,若有小鱼当如何…
小鱼便尽心养之,待成事之时烹之…
世人皆赞文王求贤、子牙功绩。到头来是谁烹了谁…
美名天下传、不知其忠奸…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应该是不可能的。
无历史依据,作者YY出的时代,望喜欢考究者留情…
此次重新编写,还望大家海涵,希望继续支持…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欲乱之章
风和日丽,两人垂钓太湖,一老者垂线直钩离水半尺,另一人见状笑曰“此举,欲图鱼也?”
“老朽钓鱼,愿者上钩”老者一捋胡须“想当年文王求贤,此大鱼尔。”
那人将鱼钩卸下只留鱼线“如此,徒儿将鱼钩拿去便是。。”
老者笑曰“线上无钩,纵大鱼欲至却咬不住,只能钓来小鱼罢了。”
“既如此,便将小鱼养着,待到成事之时烹之便可。”
“野心不小,劳心劳力只为一朝之炊,未免不值当吧”老者戴上草帽收了鱼竿…
“既要养着,自然要费尽心神让它美味无比,到时烹之岂不快哉。”
“看来,你师兄说的没错,你绝不是山中清修之人,罢罢罢,各安天命,我钓鱼,换得数百年太平。你养鱼,恐怕这天下要乱上一乱了。”老者说完转身消失在密林之中,太湖之上老者歌声萦绕不绝…。
河畔闻君贤,
君贤不成仙。
料得百家事,
韬略怀三千。
泛舟于湖上,
心在凡世间。
遇得求贤主,
不论贵与贱。
中山国都,中国北方伫立着的霸者之都…
都城之中,大殿之上
国君刘允危坐台上,众臣列立两旁。
有人上殿来报帝都起火,两旁众人震惊。
“帝都起火,这是何意?”刘允揉了揉太阳穴。
上卿孟英来到台下,施礼道“启奏我王,自皇帝登基以来,荒淫无度,昼夜行乐,不理民事,城内警惕不足,火患四起也不算奇怪。”
大将军夏侯广上前说道“前朝自太祖以来所历三世,天下各州刺史虽名为朝臣但各行其事,此时帝都兵甲虽多但皆是残兵老弱,又遭此次大火,依臣观之,前朝气数将近,我王早做打算。”
刘允稍作思量对众臣说道:“中山虽对皇朝称臣,但只不过是每年进贡点东西罢了,若皇帝老儿江山真的丢了……。”
“那末将即刻领人办了皇帝老儿”夏侯广说完要走。
上卿罗远将其拦住“大将军且慢,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孟英点了点头说道“罗大人所言极是,况且陛下并未下令,不可轻易行事”。
刘允摇了摇头“将军勇猛用兵如神,我怎能不知,但今日若我发兵,便是造反,到时天下兵马皆有口实,天下大乱不说,我们还要背负反叛之名还给了各州刺史一个顺理成章攻打中山国的台阶。只要皇帝存在一天,我们就不能动。孟英你即刻带人向帝都运送救急物资,顺便看看皇上健在否,若还在就以修建帝都为名请他老人家移驾到我中山国暂住,若不在了或者快要不在了就速速回报。”
“遵命!”孟英下殿。
刘允起身来到台下“夏侯将军,依你看若是天下大乱你我如何应付?”
夏侯广稍作考虑“依臣看来,中山动兵唯有当下,先发制人夺帝都而定幽、翼、并、青四州,而后顺势南下扫平中原,待大势已定,再将南方之地许给稍显强势之人,引起诸家私斗,而后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若依将军之言,谁能打下这半壁江山?”
“臣便可”夏侯广略显笑意。
“我深知将军之才,若要达到将军所言之大势,要多少时日。”
“快则五年慢则十年”
刘允听罢说道:“十年,十年就想平定天下谈何容易?将军有热血、有韬略有胆识,但你的大军无天时、无地利、无人和,欲得天下此三者缺一不可。若现在出兵,可平定千里邦畿,但,到时各州之兵枪矛以对、各州刺史没了管束,都想逐鹿天下,你的几十万大军就成了天下豪杰动兵的活靶子!如此一来,休言十年,纵然有大军百万再加上十个你夏侯广也顶不过三年!”
夏侯广只得承认错误退到一旁。
刘允来到夏侯广跟前“刘允深知将军忠肝义胆,但反君易,反天下难,将军立功心切没有错,然而时机未到切不可轻举妄动。”
夏侯广问曰“敢问何时可动?”
刘允笑道“天下动,我便动,天下不动,动也白动。你我只需养精蓄锐待到*之时,再横扫天下。”
朝会结束,刘允回到寝宫,王后夏侯雅正于后花园中弹琴,琴声幽怨,萦绕宫中,刘允听出其中忧愁之声,更衣前往后花园。
后花园绿叶繁茂,未放花苞。园外不知春,只有暗香袭扰。
花园正中央,观月亭,亭边绿柳新嫩芽、纤手拨琴绝风华。不知初春花不放,只道琴曲眠繁花。
夏侯雅一曲弹罢,稳了稳心神,抬头一看刘允正站在亭外,赶忙起身行礼,刘允疾步上前将其扶起。
“夫人此曲甚美,但却满是忧伤,不知所为何事。”
夏侯雅命人端来茶点水果,并为刘允斟了杯茶,刘允让其坐下。
“我听闻帝都无故起大火,想到百姓遭灾不免流离失所,故而有些忧伤。烦劳夫君挂念了”
“夫人乃将门之后,夏侯广的妹妹,想必不单单是因为这个而伤感吧。”
夏侯雅不语。
刘允笑道:“夫人放心,我刘允虽有意夺取天下,但绝不是现在,我要等到天下皆兵之时再图霸业。”
“倘若帝都无事,又将如何。”
“方今天下,朝堂昏乱,百姓苦不堪言,就算这次帝都免于火灾,相必再过不久百姓也要揭竿而起,当今朝中绝无可以压制起义者。我中山国不行皇朝之政,所辖之郡百姓安稳人丁兴旺。现在我只需一位贤能之人总领国政推行利民之法,待到百姓富足农商兴旺、兵甲强盛之时,再以精锐之师横扫早已疲惫的天下。然后便将这基业交给凤儿与拯儿,你我隐居山林去过清闲日子。”刘允说完,夫妻二人会心一笑。
夏侯广朝会上碰了一头灰,心中不悦,回到府中生着闷气。
夫人王氏见他气冲冲地从外归来,料到定是朝堂上遇到了不顺之事,便将前往请安的十三岁的儿子夏侯从叫到一旁。
夏侯从问母亲为何不让他给父亲问安,王氏小声答曰“你父亲在外受了气,现在需要清静。”夏侯从很听话独自到后院里练剑去了。
王氏劝走儿子,来到内堂,夏侯广见妻子喝道“出去,不要烦我!”
王氏行了一礼“相公今日可遇难事?”
夏侯广将脸转到一边“这跟你没关系,朝堂之事岂容你来插言。”
王氏笑了笑“朝上之事我不插言,但此乃家事”
“家事?什么家事”
“相公于朝上受气这是朝上之事,而回到家中生闷气便是家事,夫君有气尽管对妻道来”说完王氏命人端来一壶酒,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又为夏侯广倒满了一杯递上。
夏侯广闻到酒香喃喃念道“这酒是…”
王氏笑道“相公一直在派人搜寻此酒,今天早上在你上朝之时有人送来一坛还留下话来,说只要相公想喝随时都有”
夏侯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顿感神清气爽,懊恼之气全无,王氏为其倒满,夏侯广再饮。
三杯过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