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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右边的警察重重地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少他妈装糊涂!”
张楚知道警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又一想:这哪里是警察呀,简直就是土匪!他捂着脑袋说:“我真什么都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左边的警察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你他**还装蒜!”
办公桌后的警察突然冒出了一句:“四龙,先别这样。说,你最近都干什么了?”
四龙?怎么听起来不象好人呢?张楚斜眼看了那个叫四龙的一眼,不知这帮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小声地说:“警察同志,您提醒我一下,我真的不知道。”
“他**,你到底有多少事儿!”四龙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这两脚踹得他的大腿隐隐泛青。
“我把人打了。”
“打谁了?”
“冬冬。”张楚心想我说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于志宽明天把我再弄出来。
“我他妈没问你这件事儿!”一直没说话的那个警察横着一脸黑肉说。
“啊?”张楚这回彻底晕了。
“我提醒你一下,你在春雷都搞什么秘密了?”
秘密?难道是我抽了点油水被人发现了?不对,这事于志宽心里有数,不可能……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壮起胆说:“我什么都没做。”
“他**,我不提醒你看来你不打算说了是不是?”一脸横肉的警察腾地站了起来,那架势似乎随时准备冲过来暴打他一顿一般。
张楚吓了一跳,委屈地说:“大哥,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横肉骂道:“操你**,你叫张楚对不对?于志宽偷了别人公司重要商业机秘,然后统统交给了你,有没有这事?”
“没有!”张楚毫不迟疑地回答,心想: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坚决不能把宽哥扯进来,我就是不说。正在暗下决心,四龙一个嘴吧扇到了他的脸上:“你还敢嘴硬!”
张楚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们说动手就动手。
几个人轮番吓唬着他,时而便会给他一个耳光。几个来回下来,张楚只觉得脸上炎热,心里暗暗较上了劲。
过了一会儿,外面进来一名警察,悄声地说:“哥,于志宽全都交待了,这是真的。”
张楚一下子傻了眼,一时呆在那里。
横肉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于志宽全部都已经交待了,你还等什么?准备让我揍你么?”说着他用力地按着手上的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张楚十年前曾经和警察打过不少交道,深知这里面的欺诈。堂堂春雷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你们抓了呢?就算被抓,也有律师啊?不可能,一切都是骗局。他大声说:“我真的没有,根本就冤枉人!”
横肉抡圆了大手,“啪”地一声脆响扇在了张楚的脸上,这一个用足了力气,登时打得他嘴角流出了血。他正用手去捂脸,突然被两边的警察拉开双臂,横肉左右开弓,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接连不断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张楚脸上火辣辣的痛,耳朵嗡嗡直响。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不到半分钟他的双颊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鼻子和嘴都在不住地流血。
“告诉我,有多少个星星?”横肉一脸得意地问。
“没数清。”张楚侧过脸,不再看他。
“说吧,再不说后果更严重。”
“操你**,打死我我也不说,我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张楚急了,不顾一切地破口大大骂。
“你敢骂警察?吃狗胆子了吧!”横肉大骂一声,几个人同时扑了上来,拳打脚踢,登时将他打翻在地。
无数的拳头和皮鞋落在了他赤裸的身子上,到处火药烧一样的疼,穿着衣服尚且无法忍受这样的殴打,何况是这样?几个警察一直将他打得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屋子不大,窗帘把外面的景象挡得严严实实,一时间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墙上的几盏壁灯发出淡淡的光线,他动了一下,身上没有不疼的地方。勉强地揭开被子,好家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是淤血。
几个人推门进来:“你醒啦?”
张楚抬头看了一眼,为首的正是四龙。他立即躺了下去,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四龙按亮了吊灯的开关,一把扯过他身上的被子:“下来。”
“干什么?”
“接着审你。”
又回到了审训室,灯光依旧刺眼。
横肉坐在前面,笑嘻嘻地说:“小子,你骨头挺硬啊,不愧是杀手楚。”
“哼!”张楚转过头。
“这回总能说了吧?不然,后果比上次还严重。”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等着明天我投诉你吧!”张楚心想,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能杀了我么?
“上老虎凳!”横肉大喊一声,立即旁边的警察将准备好的长条凳子搬了过来。
老虎凳?这东西只在电视里见过,那可是日本鬼子对付八路军的呀!这它**还是警察局么?正想着,几个警察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了上来,用一根极粗的绳子把大腿牢牢地捆在了长条凳上。
“你喜不喜欢板凳?”
“我喜欢沙发。”
旁边的一个警察笑了起来:“你还挺逗,你以为这是论坛么?”
横肉沉下了脸:“你说还是不说?”
他**,就冲宽哥给我的待遇,加上以后的前程我也不能说,他定了定神:“我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上!”横肉一声令下,两个警察搬想也不想地搬起了他的小腿,另有一人将两块砖立即垫在了他的脚上。
老虎登,这可是折磨人的玩艺,一般人受不了。
“啊——”张楚本就青红相间的脑袋上流下了豆大的汗滴。
那是一种钻心的疼,他心里大喊:这可是在掰我的骨头啊!随即脸上出现了绝望,天哪,我爸我妈生我养我,就是让你们这样祸害的么?
一瞬间,父母和孩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们瞪大了眼睛,嚎啕大哭。
横肉问了句:“舒服么?”
“我要告你!”张楚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怕你告,我要让你明白,这个案子是省里主抓,小子,你不说,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儿!加砖!”
又一块砖塞了进来,张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哗!”一盆凉水泼在了他的脸上。张楚醒了过来,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而且感觉到冷,不住地打起了哆嗦,一定是发烧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警察,他看了看张楚,说:“兄弟,你挺硬实。”
张楚勉强挤出了个微笑,哆嗦着说:“你们也挺狠。”心中在想:为了这点钱值么?可是我不能出卖于志宽,他是我的贵人,绝不能出卖……
那个警察拎着盆子出去了,走到门口时扔下一句话:“兄弟,差不多就招吧,你挺不住的。”
什么意思?难道准备把我解肢了么?宽哥呀,宽哥,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哎!你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受罪吧!难道你真的被抓起来了么?正想着,这些警察呼啦啦地进来了。横肉走过来用力地拍着他的脑袋:“好小子,是个人物,这回想通了吧!”
“我错了,你们别打我,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张楚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心中却想:千万别让我活着出去,千万别逼我出手!否则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杀手楚”!
横肉伸出了手,对旁边的人说:“拿刀来。”
张楚身上的肉跳了一下。
横肉接过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另一只手中捏着一张白纸:“你看着。”白纸自上而下缓慢下移,在嘶嘶声响中,纸已经分成了两片。
…………………………
此时隔壁房间中,冯文彬两只眼睛正紧紧地盯着监视器,旁边一人小心地问:“哥,你看现在行么?”
冯文彬摆了摆手:“再看看。”
“看样子他没什么问题。”
“你懂个屁!”冯文彬瞪了那一人一眼。
4_03第贰】卷——棋子 054…换药
看着那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张楚脸上写满了绝望,横肉把刀轻轻抵在了他的胸前,一股冷意立即使他那本已模糊的大脑稍稍清醒。
“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一分钟时间,好好想想。”
“不用想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你们冤枉我……”张楚断断续续地说,眼皮不由自主地闭在了一起。
一阵火灼般的刺痛让他再次睁开了双眼,他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那把杀猪刀缓缓地划出了一条寸许长的口子,鲜血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想挣扎,没有一丝力气,他想喊,渐渐觉得头晕。朦朦胧胧中,一个人走了进来,说了声:“差不多了,我看他没有问题。”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