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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你不是总要进局子?”张楚两眼圆睁,满脸惊愕。
“嘿嘿,我说的那都是坏人干的,我从来不干!我是个文明人,我是个有身份的人!我不但有身份,还有身份证!”
“那你干什么?身份证?我也有!”张楚随着他说。
“嘿嘿,我的业务又多又杂,一时也说不清楚!”
“哦!”张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能弄到很多的信息,千万别觉得信息没有用,你想知道的东西我都能弄到!比如说,达官贵人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谁贪污,谁受贿,谁家的娘们在外面鬼混,谁的老婆生的孩子是别人的,好多,好多,我都能搞到手。”
“这么说你是神仙啊!”张楚不得不再次由衷地赞美他。
“可以这么说吧,事实上我只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啊……”
“本质上我是个披着狼皮的狼。”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瞎聊着,越聊越热乎,不一会儿车子就进了开发区彩虹路。
“到了,到了,就是前面那破楼!拐进去!”光头指着一座大厦后面的小楼说。
转向灯闪了起来,车子滑了过去。那是一个小区,又破又旧,连个灯都没有,小区里黑漆一片,顺着灯光望去,里面到处堆着垃圾,废旧物品,看样子物业早就不干了,如果没有张楚的车灯大概寸步难行。
“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张楚心中纳闷。
“这是个好地方。”光头意味深长地说,看了看计价器,上面显示:十二元。他掏出了二十块钱,大方地说:“不用找了,咱哥俩聊得挺投机!”光头背起包转身下了车,回头得意地说了句:“我这里全是核武器!”
张楚傻笑:“嘿嘿,好,好,您慢走!不送!”
刚刚把车头调了过来,忽见两个人拎着棍子闪电般从黑暗中冲出,连喊带骂,照着光头那闪闪发光的脑袋就揍。
“哎哟!哎哟!你**!敢打我!”光头双手招架,脚下连连后退,身子竟被一个垃圾堆挡住了,那两个人毫不客气,抡起棍子一顿暴打。
耳边是光头撕心裂肺的哀号和呼救,眼看他捂着脑袋倒了下去,两个暴徒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张楚心想这么打还不把他打死?这也太不象话了!本来晚上就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心想,我得帮他一把,好歹人家多给我八块钱!
他急忙从座椅下面抽出卸轮胎用的镙丝刀子,又粗又长,铁的。
打不打呢?他心里稍加思索,同时轻轻推开了车门,镙丝刀子在灯光下发出点点寒光,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
张楚抬头看看天空,没有一个星星,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23第零】卷——操纵 022…出气
左边那小子重新棍子正抡得老高,张楚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对准他后脑袋瓜子就是一镙丝刀。
这一个子,稳,准,狠。
只听“啪!”一声脆响,张楚定睛一看,镙丝刀子精确干到了那人后脑勺上。“哗~~~~”血流出来了,那人晃晃悠悠倒了下去——他的脑袋肯定被砸出了个洞,说不定是个严重脑震荡。
另一个人忽然觉得不对,回过头来一看,他惊呆了:有个小白脸正凶神恶煞般地把一只寒光冷冷的镙丝刀子抡得老高,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他绝没有看错,那镙丝刀子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啪!”正中脑门,张楚估计这家伙此时应该是满眼金星根本看不清人,奇怪的是他竟没有倒下去,大概正在认真的数着金星,手里提着的棍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居然没把你干倒?
嘿嘿!真它**是笑话!他火速抡起镙丝刀砸了下去。
“啪!啪!啪!”转瞬之间鲜血象火星一样四溅开来……
张楚小时候家住在林区,他劈柴的时候从来没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我这玩意可是铁的呀,质量好,硬度强,不是假货。。。这么打你能不能受得了呀?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你他妈还不倒下去呢?看来你挺硬啊?我打死你个王八日的。张楚一边猛打一边破口大骂:“你**,还不倒,你**,我干死你!……”
这辈子头一回这么爽,不到十秒的功夫他足足砸了二十几下,他的动作象风车一样快,耳边的镙丝刀子带着风,雨点般地砸呀砸……
坐在地上的光头终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脑袋上全是血,胳膊大概早就青了,痛得呲牙咧嘴:“大哥,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总算过足了瘾,两个人已经不醒人事了,象堆烂泥般瘫到了在上,身体不时地抽动着。其中后挨打那家伙身上到处是口子,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流血。
张楚骂了句:“爽!你妈**,老子打死你个狗日的!”
“快走,快走吧!”光头忙拉张楚上了车,边说边伸出了大拇指:“大哥,够义气!你下手够重的了。”
“那必需的。要有速度,而且还要有质量!”张楚满脸兴奋,他用力的拍了拍喇叭,车子又如同火箭般射了出去,转眼穿出胡同,消失在这条用百元大钞铺成的彩虹路上。
光头从包里拿出了大卷的卫生纸,胡乱地擦着脸,嘴上不停地哎哟直叫,张楚难掩兴奋,车子开得老快,在流光异彩的大街上如同一条小鱼,穿来绕去,好不自在。
“你没事吧!”张楚问他。
“没事儿!习惯了!”光头对着车里的梳妆镜照来照去,自己的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好在破了的口子都不太大也不太深,他舔着流血的牙龈感激地说:“大哥,没想到你这么神勇无敌,今晚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挂了!”
“嘿嘿!拉倒吧,我哪里是什么神勇无敌,是他们措手不及,我占了他们的便宜!”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光头一口凉气吹在红肿的手背上,恨恨地说。
“算不算胜之不武?”
“不算,不算,他们不也是暗算我的么?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惨哪!大哥,我请你喝酒,别出车了,今天晚上你的损失我给你十倍赔偿!”
“不,不去啦,你想去哪儿我送你吧。”
“不行,你不能走,喝点酒压压惊,不然你开车这么快容易出事。我叫蒋震坤,大哥我怎么称呼你?”光头强烈要求喝酒庆祝。
张楚挑了一家不大的酒馆,蒋震坤坚决不同意,却怎么也拖不动他。
原来蒋震坤在定阳是算是个有名的人物,说起他的职业,根本没有办法形容,他是个什么赚钱就做什么的人,他精通多种学科,赚钱上采取各种方法,如果想给他一个准确的评价,那么会很难。
他是个人才,也是个垃圾,但他是个极重义气的人。
这一晚,他已将张楚视为自己的生死之交。
酒一直喝到了天蒙蒙亮,他们靠走了这家酒馆所有的客人,老板和服务员倒在吧台里似睡非睡。今天晚上的酒喝得舒服,两个人只是有些头晕,谁都没吐。
张楚看着满地的啤酒瓶子正在傻笑,陆小琳打来了电话。他拿着手机不好意思地说:“我这玩意太破,见笑!”
“手机而已,能打电话就行。”蒋震坤的话语里对他非常尊重。
张楚把听筒音量调到了最低,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电话那边陆小琳焦急地说:“楚哥,你在哪儿?”
“怎么了?我和个哥们喝酒呢。”
“我有急事,麻烦大了!”
“你说……”张楚平静地说,心里却很急,深知自己早已被这个娘们勾去了魂,现在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但他不愿意在蒋震坤面前表现出来。
“我杀了人……”张楚下意识地看了看腕上那块假表:凌晨两点四十三分。
“哦,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在和平路工商银行门前。”
“好,我马上过去。”张楚挂了电话,匆匆地和蒋震坤走到外面,清晨冷风习习,空气新鲜,路上行人无几,远处几个清洁工人早早地出来扫起了大街。
蒋震坤拍拍张楚的肩膀:“楚哥,今天没喝好,改天我找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兄弟虽然没什么能力,但是在这个小小的定阳市,一般的事情还难不到我!”
“放心,哥哥以后求你的事一定很多。”张楚意味深长地说。
蒋震坤从车里拎出那只大包,拉开拉锁,从里面掏出了一叠人民币:“楚哥,一点小意思,千万不要见外,我蒋震坤最重义气,今天你我相交,我知道你的生活不容易,这点钱你一定要收下!”
“不行,兄弟,我不能收。”张楚断然拒绝,他发动了车子,摇下车窗:“不好意思了,事情很急,我不能送你了!”说罢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千万慢点开!”蒋震坤嘱咐道,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