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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哥此时已经迎了上去,满脸堆笑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沙哥,好久不见!”
沙哥点了点头,走了过来挑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后面的一个马仔背着一套进口的球杆,轻轻放在地上。达哥忙问:“打几杆?”
“好,咱们好久没打球了,这边最近还算稳定吧?”沙哥一身的运动休闲装,短发,大墨镜。
达哥听他的语气只觉得身上有些发冷,隔着墨镜又看不到他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老大这次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点头说:“还好,还好,沙哥您放心,一切都好。”
张楚在这边悄悄打量沙哥,但见他中等身材,虽是坐在那里,但却风度不减,宛若一副成功企业家模样,只是那墨镜后面的眼睛不知长什么样,心里不由得开始琢磨起来。
达哥手下的马仔三三两两地在球场边挥舞球杆,空气似乎渐渐地紧张起来,他们的动作僵直生硬,或许有人在侧耳倾听,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空气似乎显得越来越紧张。
5_04第叁】卷——棋局 097…大爷
铁子爬在张楚耳边轻轻说了句:“那家伙脸色不太对。”
“小心点。”张楚点了点头,心中略有怀疑:不会是走露了风声吧?
十几分钟后,沙哥起身拍了拍达哥的肩膀,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离去。
张楚这边自然什么都听不到,但见达哥脸若苦瓜,心想不会有好事,二人走过去问了句:“怎么了?”
“操他**,他说我这几个月交上去的钱太少。”达哥眉毛已经挤在了一起,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沙哥夹死一般。
铁子递过一支烟,帮他点上:“呵呵,你以前交多少?”
“每个月两百多万。”达哥吸了一口,话语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现在呢?”
“他认为应该是三百万。”达哥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他只是个小头目,沙哥又是他顶头大哥,在香港黑社会中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很少有人敢违返他的意愿。
“我要单独见见他。”张楚突然说了一句。
“这个……”
张楚想见沙哥,谈何容易?这个想法几乎是在开国际玩笑,沙哥的身份如果换成白道,少说也是个署长之类的职务,岂是一个小白说见就见的?就算有一百个理由,沙哥大人也未必有时间去见他。
达哥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别说是你张楚,就是我见他一次也很不容易。
张楚却不以为然,心想沙哥终归是个人,普通的人,他不会飞,不会透视,也不会穿墙;没有钢筋铁骨,不会奇功异法,不能上天入地,饿了需要吃,困了需要睡……
铁子的心情和他类似,恨不得现在就把沙哥叫来好好谈谈,但却理智了许多:“慢慢来,有朝一日,我非让他好好认识咱们!”
张楚终于忍无可忍,将烟头重重踩在脚下,走到一边给于志宽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他乐嗞嗞地跑了回来,看着达哥苦瓜一样的脸,愣是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有件麻烦事,请你帮忙。”
达哥这才回过神来:“什么事?要看我的能力。”
“你在铜罗湾的能力不需要置疑,我的老板有批货被你们的人扣了,希望你下次能搞抬贵手……”
“货?什么货?”达哥疑问道。
“走私来的一些木料,用于高档家具的加工。”
“哦,是这样,可是海上的事不归我管……”
达哥的话语里明显是在推辞,张楚如何听不出来?他嘿嘿一笑:“每批货我给你二十万,如何?”
铁子点了点头,补充道:“咱们说到做到,而且这件事绝对会保密,二十万是你私人所有。”
“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达哥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忽然摇头道:“如果被沙哥知道我吃里爬外,他会杀了我。”
“绝对不会让他知道,咱们兄弟之间的事,和别人无关。”张楚沉着脸,一字一顿地说。
铁子见达哥脸色犹豫,补充了一句:“只要我们的货顺利过港,我们从此不会再来铜罗湾,咱们兄弟一场,女人我都能让给你,你还怕什么?”
此时的达哥早已清楚当时中了人家的美人计,话又说回来,淇淇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人家又开出每批货二十万的价格……想到这里,达哥只好点头答应,并一再要求这件事要保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达哥果然是性情中人,一切尽在张楚的猜测之中,现在于志宽开出了三十万港币的价格,不但自己能在中间赚到十万,又能将这件事办了,几乎就是两全其美。
在几名马仔的跟随下,众人到附近银行提取了二十万港币,转到了达哥名下,算是第一批货的定金,达哥自然笑得乐不拢嘴,当晚叫来淇淇,四人在一家酒店里喝到了半夜。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其实这件事到现在只是个开始,张楚还不知道,不久之后居然出现了更大的麻烦。
…………………………
二人回国后不久,第一批货顺利到达国内。
此时已是八月中旬,每日里艳阳高照,天气越来越是闷热,连风都已经变得懒洋洋,大街小巷出现无数“膀爷”,许多人就纳闷儿了,为什么没有膀妹?
这天上午,太阳早早地爬到天空中,暴晒着整个大地,窗外虫声啾唧,热浪源源不断地袭来,漆黑的奥迪轿车缓缓停在春雷广场,于志宽身穿一身休闲便装,在木头的陪同下进入春雷总部的办公室里,扫视四周,然后转身进入里面的安全套间,轻吐烟雾,用一只国外的手机拨出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号码。
片刻,对方将电话接起,于志宽轻声问了句:“杨家上在那里呆得舒服吗?”
对方答:“还好,最初有些不习惯,现在他已经没脾气了。”
于志宽点点头:“生活上,满足他所有的要求;工作上,尽量让他开心。最重要的还是两个字——保密。”
“我明白,您放心,有我在这里绝对安全。”
电话挂断,于志宽回到办公桌前,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最近颇有得意,随着第一批原材料的顺利抵达,工厂也秘密地开始运转起来,就在昨天晚上,他在木头的陪同下对工厂做了个全方位的检查。
所有的工人以用管理人员都来自外地,工厂一环套一环,每个管理人员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不清楚其它部门的存在。
而且于志宽对工厂实施了高度的保密,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安全离开那里,不光是工人,就算是那里的总负责人,总工程师想也万万不可能。
在于志宽看来,工厂就是个监狱,里面关押的全部都是万恶不赦的犯人,自由这两个字在那里早已荡然无存。
突然,那只国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于志宽忙走进套间内,然后才接起来,对方是个细声细语的男人:“老板,您安排的事出现一些麻烦,现在只剩下张楚的父母和他的前妻、孩子还在定阳。”
“继续想办法。”于志宽面不改色地说。
对方显得有些踌躇,过了一会儿才说:“老板,如果想让他的父母家人顺利离开,只有您能做到。”
于志宽略加思索:“其它的人你确认都干净了?”
“没问题,他们都已更名换姓远走高飞,除了他的家人,在省内恐怕找不出认识张楚的人了。”
于志宽挂断电话,回到办公桌前按下了座机电话的免提键:“通知张楚来见我。”
张楚和铁子没有权利直接参与假钞的生产,他们只知道于志宽的地下印刷厂里正做着见不得人的事,铁子数次在暗地里探访,均无任何结果。
陶玉明上次骚扰冯文彬的事并没有被放大,而是无声无息地被后面的事情淹没了下去。
这件事他及时上报给了贺振强,贺振强听闻之后脸色阴沉,将办公室的门紧紧锁上,然后叨着烟一圈圈地走来走去。
陶玉明知道他心中烦闷,上面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
第一,魏远东被杀安迟迟未破;第二,万小乔悄然死在加拿大,很有可能是国内黑社会势力所为;第三,假钞案到现都没拿到丝毫证据。
对此,陶玉明则有自己的一些推理和判断:黑马提供的消息只是不够准确而已,杀人动机最大的仍然是冯文彬,假钞……
…………………………
张楚快步走进总裁办公室。
于志宽满面笑容地示意他坐下,然后扔过来一盒软中华:“张楚,咱们的生意已经步入正轨,你知道,这么大的企业不可能没有违法的地方,为了你和你家人的安全,公司决定调你去东海蛇嘴岛,那里有春雷旗下的渔场,暂时交给你去管理。”
张楚闻言一愣,心想:老大这是发哪门子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