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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我们吃饭去吧。”嬗笙反手握了握她的,吸了一口气,在视线里没有那对身影后,扯唇说。
崔曼眉头一直是皱着,好几次开口想要说话,或者安抚她一下,都被她有意的打断,最终只好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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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的時候,白东城已经回来,样子似乎是刚进门,被刚要下班的容阿姨正招呼着吃饭,餐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很是丰盛。
“怎么才回家,去哪了,刚想要给你打电话。”白东城一见到她,走向卫生间的脚步一顿,问。
“出去了。”嬗笙没有心情,也不想看他。
“去哪了?”白东城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还有哗哗的水声……
“和大嫂。”嬗笙已经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着眼睛,不太想说话,可白东城却问个不停。
“不吃饭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累,逛街去了?”
“我和大嫂在外面吃过了。今天,我们去了墓园。”她没睁开眼睛,可能是下意识的想要逃避,怕看到他在听到此话時,脸上的僵硬。
“喔。”白东城应了一声,随即走向了餐厅,然后就是筷子和盘子之间碰触的声响。
“领导,你今天去哪了,忙不忙?”。
“还好。”
白东城咽下了口中的饭菜,款款回答,听不出异样,嬗笙忽然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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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各自洗过澡,**躺下后,屋内很静,灯也都关着,但外面月亮还算明亮,卧室内还是能模糊辨清。
只是刚躺下,白东城就已经摸索了过来,他很熟练,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抱在了怀里,胸膛熨帖着她的背脊。
被他的温度这样熨帖着,她僵硬的背脊竟也不知不觉间舒缓了下来,她在心里直骂自己的没用。他每根手指的指腹都有些薄茧,掌心下缘也有一些,所以划在她皮肤上時,会有那种微微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缩着肩膀,往往这時候,他都会一口咬上去,然后再细细的舔着肩胛骨。
今天也一样,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火热,但他并不是很急切的直接进入主题,反而大手停顿在她的腹部上。
“阿笙,好像又长大了一点。”白东城声音此時近近的停在耳边,带了股缠绵的味道。
“嗯……”嬗笙应着,不由的自己也伸手摸过去,他察觉到,覆盖住她的,放在上面,其实她摸了摸,还是和之前一样,只是鼓起来一点,并没有很多,但也可能如他的话所说,会是长大了一点。
“我听党团书记的老婆说,她当年怀孩子的時候特别辛苦,尤其是肚子越来越大的時候,看她那副形容的样子,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她还说,她几度都差点患上产前忧郁症。阿笙,你会不会怕生孩子,会不会觉得辛苦?”
“你忘了我是护士了?”嬗笙一笑,但如果说是怕不怕生孩子,她还是有些怕,就是因为她经历过太多上手术台的产妇,尤其是那些自然生产的,真的可以用粉身碎骨来形容,但也有意外的,很顺利,没怎么疼痛的。
她不知道自己到時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只是每次她在术后看到产妇们看到孩子時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种神情,和散发出来的光芒,她都羡慕不已。
“阿笙,辛苦你了。”白东城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说。
“辛苦什么啊。”
她的语气虽然带着几分玩笑和漫不经心,但白东城却煞有其事,很认真的说,“辛苦你给我生孩子。”
她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一点都没觉得,最近越来越受不住他这般样子,忙岔开情绪,“领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还得多多感谢这个孩子。”
“为什么?”
“我这很典型的母凭子贵啊,我要是不怀孕了,我能嫁给你这么个女人口中的个位数么,简直比中/data/k2/NJEbE。png彩还要幸运。”
她说的很起劲儿,她背对着他,又是夜晚,所以她不用担心他会锐利的盯着她的脸看,也就不用在意脸上僵硬的表情。
“你看,你又有钱,又有权,长的还不赖,家境更是没的挑。而且,还让我从一普通老百姓跃身成为官太太,实在是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总觉得这么说反而让自己心安理得一点儿,而且,也都是字字戳中事实的本身,不是么。
她说的过程中,白东城没有打断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动作阻止她说,直到她最后觉得说够了,乖乖的闭上嘴巴后,他才开口。
“阿笙,你是故意的。”简单扼要的点破。
“什么故意不故意,事实嘛,难不成没孩子你还能娶我呀?”嬗笙漫不经心揪着他手臂上的皮肉,漫不经心的说。
白东城薄唇抿了半天,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她确实说中了事实,若坦承来回答,确实,如果当時不是她怀孕,他不可能会娶她,这是不争的事实。
只是,被她这么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他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不喜。
嬗笙说完,感觉到深沉的静默后,她也觉得心中有些凄凉,噢,她又一不小心说中了事实。
“这孩子命真好啊。”嬗笙捏了捏自己的肚子,不由的感叹啊,一出生,有个很好的家世确实是难得求来的。
“阿笙,你别忘了之前你说过,你要好好维持这段婚姻,要给孩子个幸福快乐的生活环境。”白东城不知道是感应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嬗笙没说话,只是悄悄的咬住了唇角,总觉得,此時听到白东城的话,再想起有些场景景象和他夜晚静悄悄来来回回的车子,就觉得有点想要笑,也同样莫名其妙的。
她不说话,就很容易感觉到身后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然后就是她的下巴被人伸手拧住,被迫让她往后仰,刚姿势艰难的转过去,他的吻就盖了下来。
不知道他到底带了什么样的情绪,吻得一会激烈,一会温柔,時而粗鲁,時而又缱绻,到最后,她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手臂,在他的吻里颠倒狂乱,自发的回应着他……
一场缠绵的吻,很正常的会演变成一场一触即发的大战。
嬗笙被他翻转过身子,迎面面对他,黑黑的瞳仁在昏暗的光影下闪闪烁烁,那闪闪烁烁的微光,慢慢的将他圈住。
和他的那个吻一样,他激烈和温柔并用,弄得她一会轻呼,一会低喊的,两条藕一样白的手臂自发的绕到他的肩背上。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顺着她的颈动脉一路滑上她的耳后,然后张口含住,嬗笙只觉得浑身一紧,随着他令人窒息的动作,身子里已经汹涌的某样东西,早已经奔腾而出。
“阿笙……”呼吸可闻之间,他总是会意乱情迷的这样喊她,和平時喊時的语调都有所不同。
她很无用,每次他在这种情况喊的時候,她就情不自禁的朝着他一步步的靠近。
就在一切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带,到两人情欲双眼,呼吸急促時,白东城放在床头的手机,很没有眼力见的响起,而且没完没了,很是执拗。
“去接……”嬗笙仰着头喘息,声音还带着情欲,软软的。
“不急。”白东城显得很不情愿,大手还是径自往下探去,声音含糊,“做完再说。”
“先去接,万一是重要的事情怎么办。”虽然嬗笙这会儿也早就忍不住,但想到他的身份,万一是工作中重要的电话可怎么办,虽然美色当头,但还是正事要紧。
“你这个昏官。”见他不动,她朝他胸前给了一拳。
白东城俊脸上有着欲望和犹豫交织的扭曲,最后,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下,然后低咒了一句,才起身过去,拿起电话并未看号码随手接了起来。
嬗笙身子下滑,将被子扯上来一些,侧身看着他,他背对着她,背部线条勾勒的很是完美,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空中轻轻的描绘。
“情况严重吗?好……我知道了,嗯好……”
在他一声比一声凝重的语气中,嬗笙收回了手,愣愣的看着,心里还想着,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吧,不然也不能半夜三更打过来电话。
挂断电话后,白东城背对着她坐在那里有几秒钟未动,随即转过来,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在她的眉眼上细细的吻。
“阿笙,我得出去一趟。”
“怎么了?”
白东城脸上又开始出现那种纠结的神色,之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迟疑着开口,“刚刚是医院打过来的电话……初雨,被送到医院了。”
“那你是要去看她?”
“……嗯。”
“她不是有男朋友吗,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可能、可能是那个警察的手机没开,就打到我这里了。”白东城说完,忙去看她的神情,仔细盯了会看她没什么表情后,有些急,“你要是觉得不合适,不喜欢,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