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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散了好了!你也别管我了,反正我就是个不该存在的!”
“阿笙,如果有怨,就都对着我吼出来,这样你会好受一些。”白东城揽住她不放,也不顾她的挣扎,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
“小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好乱……”嬗笙伸手搂住他的背,声音哽咽,“你们家里人都恨死我妈妈了,不可能会接受我了……”
“我接受就行,这跟你根本就没关系。”
“那你呢,你恨不恨我妈妈?”嬗笙满眼泪水的看着他。
“你忘了我是后到白家的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姑父,哪里谈得上恨你妈妈。而且,没有人能阻止了我和你在一起。我知道这个事实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有我陪着你。”白东城伸手,将她眼角的泪全部揩掉。
“以后不许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那么冷的天,就坐在墓地上,要是我去的晚,这冻坏了怎么办?你这身子是我的,没有我允许,不许你这样对待!”
嬗笙咬唇,哭的更加伤心。
“叩叩叩——”
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俩人都以为是护士,看过去时却是流景站在那里,目光很幽幽然的看向嬗笙,“还好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第275章,不用再领证
嬗笙上来最后一节台阶后,脚下就有些迟疑了,已经走到墓前的流景回过身来看着她,眸若深潭。
双手紧握着,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重新抬起了脚步,艰难的走到了流景的身边,看到面前墓碑上的照片,她觉得自己的心猛烈的缩了两下。
那是几个月前了,九个月还是十个月了?她也来到过这里,和流景站在同样的位置上,那时,她绝对想不到,那埋在下面的人,跟她也有关系!
“流景,你说,会不会搞错了?”嬗笙看着那墓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偏头抿唇的看着流景。
流景眯眼看着那墓碑上的照片,有些苦涩的看着她,“我之前也没办法相信,我以为是我妈骗我,不然就是她调查错了,可是……我去医院做了我们两个的DNA,我们是兄妹。”
“……”嬗笙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呼吸清浅下来,可还是觉得急促说不出话来。
“我也没看过他,所以我也没办法跟你讲述他的事情,但阿笙,你是他的女儿,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
“流景,你……你不讨厌我吗?”嬗笙咬唇,有些朦胧的看着他。
“要是讨厌的起来就好了。”流景微微侧回头,似陷入恒久的沉思,好半响,笑意又从嘴角里浅浅的流泻出来,“嬗笙,那些都是他们上一代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有多少恩怨都是他们,我们凭什么给他们承担?所以你不需要有什么负担,也不要觉得难过,虽然他这个爸爸不怎么样,但有我这个亲人不好么?”
“流景……”嬗笙感动,她知道流景是故意说这番话的。
“流景,以后,我们就是亲人,是兄妹了,是不是?”
“……是。”流景点了点头,这样冷的天气,他只觉得自己背上和额头上都“噌噌”的冒出了一层的汗。
“谢谢你,谢谢你说的这番话,你说的对,他们如何是他们的事情,更何况我是不知情的,我是没有选择的,但亲生父亲这件事我还需要时间来消化,但能和你是亲人,我很开心。”嬗笙朝着他走近了两步,仰头看着他,有眼泪滴落。
“我……我也很开心。”流景说完后就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疼,可能是这几天抽了太多的烟。
一直在台阶那里等候着的白东城走上来,拉起了嬗笙的手,顺带着揽住了她的肩膀。
“我那会儿还和你说,我真希望我是个孤儿,其实我就是个孤儿,以为世界上还有个爸爸穆雷,但没想到却不是,亲生父母都离开了。”嬗笙有些自嘲的笑着。
白东城低头蹙眉,不喜欢她这样说自己,柔声着,“阿笙,不要去管别的,那些都不重要,没有他们你有我,还有白峥,这是你以后的生活。”
嬗笙点了点头,看了看面前的这两位身材挺拔的男人,吸了吸鼻子让自己微笑,他们是在这个世界上真心待她好的两个男人,她已经很幸运了。
“没事,你们俩要是在家里那边还有阻碍的话,我会友情赞助,到时在你们中间掺和一下,不让你们一起,我就跟嬗笙**,看到底是哪个不能接受。”流景看到两人相依偎的模样,自然的别过眼,慵懒的说着。
“流景——”本来心情很沉重,被流景这样一说,倒是忍不住想要笑。
“这儿太冷了,昨天她就有些着凉,走,回去吧。”白东城伸手搓了搓嬗笙冻红的脸颊。
“你们先走吧,我再待一会儿。”流景摆了摆手,让他们先走。
待两人离开很久后,他还站在那里未动,像是雕塑一样,目光直视着那墓碑,薄唇轻扯,“你怎么死了还不让人安宁呢,其实,我真挺恨你的。”
又看了一会儿,流景才转身往山下走。
恨,确实很恨。
若是不知道他和嬗笙之间有血缘关系,他就算退出了还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可现在,连爱都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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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灯光暖暖。
嬗笙抱着小白峥在卧室里,小家伙穿着嫩黄色的小衣服,躺在床垫上正伸展着胳膊腿,被妈妈点着小脸,便‘咯咯’的笑起来。
白东城回来就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只觉得一整天的疲惫全部都消失,大衣脱下,他也凑过来,从背后圈住嬗笙,伸着手臂也逗弄着自己的儿子。
“阿笙,我真喜欢这样的画面,有你有儿子,我觉得我要求的也就是这些了。”
嬗笙听到他的话,微微一笑,抓着儿子的小手在嘴边亲了亲,然后放下,看到已经坐在床边的白东城问着,“小白,你家里那边怎么办?”
凌岳是她亲生父亲的事,她现在冷静下来,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不能接受了,不管怎么说,那就是事实,不是逃避就可以的。
更何况,凌岳是早就已经死了的人,她对他也没办法激起一丝亲情的感觉,反观是穆雷,她更宁愿他是自己爸爸,那样好,那样善良憨厚的人。
“这个问题我一直都一个态度,这是我们的事。”白东城眉眼已经有了不耐,对这个问题,他根本就没心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费时间讨论。
“可是……”
“还可是?我说的那么多都是白搭了?姑父是你爸,他们在乎,我不在乎。穆雷是你爸,对仕途有影响,我更不在乎,大不了这次就退选,不当立委了。那天你在病房外偷听的时候,难道没明白我的立场?”
“谁偷听了,我那时不小心听到的!”嬗笙尴尬的为自己辩白着。
白东城却只是笑,看着她的目光宠溺溺的,那是毫不掩饰的爱恋。
她看得懂,也读得懂,跪在那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小白,我是不希望你因为我的关系和家里闹僵。”
“我已经想好办法了,明天你是晚班,早上醒来之后直接去找我那个老同学,我们把离婚证换了去。”白东城低头看着她,手在她的长发上轻划着。
闻言,嬗笙抬起头来,眼睛眨了眨,虽然没说话,但那意思明显是迟疑的。
“你要是再敢给我犹犹豫豫,我就真的带你私奔了,这回带你去泰国,让你哪都找不到哪,就得跟着我!”白东城眯起黑眸,眼睛里有了危险的分子。vAvg。
嬗笙看着面前有些怒有些不悦的男人,她知道他有多爱她,也许她这样下去只会让他累而已,她本来就不能给他分担什么,更不能让他为自己烦,她也有了几分坚定,“我们不用再领证了。”
“穆嬗笙,你是不是找我修理你呢?”白东城这会儿彻底被她惹怒了,声音不受控制的大了起来。
他这嗓门一提高,还没等威慑到嬗笙,那边自己玩的正开心的小白峥不干了,嘴巴比扁阿扁的,正在努力酝酿着眼泪,眼瞅着一场大哭在即。
嬗笙忙爬过去,用手指打着指响在上方,吸引着孩子的注意力,确定他又高兴起来后,她才去看向一旁的男人,发现他还是黑着一张脸。
“你别急,等我一下。”她神秘一笑,然后说完便起身。
白东城很细的眯起眼睛盯着嬗笙,就像是想要将她的后背灼烧出两个窟窿,他现在是压抑这满腔的不满和怒火。
他看到她来到那张桌子面前,然后蹲下,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找着什么,有轻微的响动声,然后她背着手转身往回走。
嬗笙连眼角都弯着,看着那里坐着的男人那样恶狠狠的盯着她走的每一步,似乎若再稍稍撩。拨一下,他真的会好好的修理她。还人还白。
“我在等着你的下文。”白东城看着走回自己面前的小女人,竟然还给他笑的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