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寂静的都似乎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
“东城,你怎么开这辆车子出来了,不怕被人看到吗。”郑初雨受不了他的静默,幽幽的开口问着。
“没事。”白东城微微一顿,又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些这些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郑初雨随即就变了脸色,猛地抬头看向他。
“初雨,我上次去你那里说的话,不是一時冲动说出来的,你考虑一下。”白东城目光微凌了些,缓缓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东城,你确定你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要考虑的人是你,不是我。”郑初雨紧紧的盯着他,握着的手指差点碾碎了指甲。
“初雨,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愿意重复说过的话。”白东城皱眉,语气微沉,也同時表明了他在此件事情上的坚决。
郑初雨身子一软,浑身的骨头都瞬间瘫软了下来,过了几秒后,她眼里忽然染上了几丝光亮,“东城,我不相信,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你看,你还戴着我送给你的领带,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决绝的话呢?”
说着,她侧身抱着他,手里捏着他衬衫上静静垂落下的领带,激动的说着。
“不,这是阿笙送的。”白东城叹了口气,语气却还是不复温度。
“什么?”郑初雨大惊,随即失态的直接拿起领带掀开仔细的看,在领带两边纹路仔仔细细找了半天,始终未果后,她手指开始颤抖了起来。
她之前在送给他的领带上特意在内测处绣上了个‘雨’字,她这么做,就是想要区分,他带的领带会是自己送的,还是穆嬗笙送的。而就算被他发现,她也可以说,那是她故意的,希望他時時刻刻将自己挂在心里。
只是这条领带,已经不是她送的那条了,是什么時候开始换的?
“初雨,领带的事情,我不想在往深追究什么。我不想让你在我心中最初的样子有所改变。”
“东城,我知道你怕什么?她用离婚威胁你了是不是?你怕影响仕途是不是?不然你怎么可能忘记当年的话,你答应过我的啊?”
剧烈的痛楚从心底直捣而来,郑初雨失魂落魄地望着他,犹自不可相信,嘴里喃喃:“你忘记当年的事情了吗,东城,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的”
“我很抱歉,初雨,我确实答应过你,可当時我以为我无论和谁结婚也都那样了。”白东城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动,却还是狠心继续道:“现在阿笙对我来说,我已经动心了,开始在乎了,这样就对你不公平了。”
第152章,
“我很抱歉,初雨,我确实答应过你,可当時我以为我无论和谁结婚也都那样了。”白东城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动,却还是狠心继续道:“现在阿笙对我来说,我已经动心了,开始在乎了,这样就对你不公平了。”
郑初雨牙关微微打颤的看着白东城,那目光里还是尤为的不可置信,不愿承认这样残忍决绝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不公平了?
他现在居然用这个简单的词就过来敷衍她了?
那么以前呢,他也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他也说过,以后他会结婚会生子,但他从来没说过会不要她的话,也从来没在乎过公平不公平一说。
如今的意思是什么?以往他对她也都没上心过吗,还是说,若是没当年的那事,他便不会跟她在一起这五年?
从她第一次被爷爷带到白家去走动,看到他時,她便多多留意了几眼,再到后来,慢慢数落起来,他们也都到了懂男女之情的年纪,她便爱上了他,不早不晚。
白斜卿对她的爱,她不是看不见的,但她就是爱他,眼里只有他。她放弃了和白斜卿私奔的机会,也放弃了或许能进入白家做少奶奶的机会。
那時的白斜卿,痛楚含恨的目光像是仇人一样的看着她,冷冷嘲讽道:初雨,你以为东城会做到我这般?为了你和家里闹翻?
白斜卿的话很快被印证,他是野心那么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她阻碍了脚步呢。但她是真的爱惨了他,这么默默的做他的地下都心甘情愿。她不能生育,但她一点都不抱怨,反而很庆幸,至少能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这五年来,她其实一直弄不懂他,说不清他对她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他对她很温柔,也会说一些缠绵的话,也会在床第之间有亲昵的表现,但从来都不曾直白的说过我爱你,除了当年,就再也没给过她任何保证。
不过她也很喜欢这样,至少她能感受的到他的存在,可自从他结婚的那一秒开始,她就觉得,有些事情已经不在她的意料范围之内,他的改变也越来越多。
直到现在,他说不公平了,所以,他不要她了。
“东城,我既然能愿意跟你隐晦的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就不会去计较公平不公平。”郑初雨心里悲苦,却还是僵僵的挽回,眼泪一滴滴的滑落。
“初雨,你怎么不明白呢。”白东城沉吟了下,叹息着看她。
郑初雨的眼睛通红,想必也是一時间接受不了,心中稍有迟疑,只是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不停涌出来的泪,他忽然就想起了嬗笙。
与郑初雨相比,她也伤痕累累,却那样倔强着,通红着眸子像是枯火,硬是强忍着一滴眼泪都不曾流过,那样狼狈,却坚强隐忍。
这样一想,心中竟微微一涩,竟还是在如此的情况下。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东城,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做事从来不犹豫,你那么稳健有领导能力,一个穆嬗笙,就让你乱了阵脚吗?”
他一直都是这样,能走到今天这步,就是他做事的不犹豫,身上有一种几乎残忍的决绝,只是她从来都没想到过,有一天,这种残忍的决绝会用到她的身上。
不能这样,她怎么能失去他,倾尽了所有,怎么能落得如此下场,她不甘心啊
郑初雨吸了吸鼻子,去抓去握他的手,“如果你想安抚她,我们可以暂時都不见面,可以骗她我们分开了,就像是上次找来吴狄一样,打消她的疑心,这样好不好?”
“东城,你说的话我不能考虑,你让我怎么考虑?我为你付出的,失去的,你都知道的,你不能不要我。”
“初雨,我已经耽误了你这么久,我不能耽误你一辈子。就算是这样的我你还想要,我却没办法要你陪了。”
不是他没办法,是他想要陪他的人是穆嬗笙了。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东城,你不要说了,如果你还想让我好过一些,就先不要说了。”郑初雨径自的摇头,声音已经哽咽的不算完整。
“没别的事情,我先上去了。”说到最后,她很轻很轻的看向他,重新浮上眼眶的泪水慢慢滑落,无声无息的控诉着他的变心。
“初雨。”白东城眼睑颤动,被她容颜悲凉的模样弄得心里有些不好受,纵使是再冷的子,他面对如今的郑初雨,心里还是有愧疚的。
“别说,求你,别说了,让我静一静。”郑初雨却害怕他再说出什么坚决的话,伸手有些失态的捂着耳朵,低低喃喃的恳求着。
随即,她像是破败被人这段翅膀的蝴蝶,没有生机的跳下车子,一步步朝着楼门口走去,然后慢慢隐去。
***************************************
夜色撩人,嬗笙踢踢踏踏的穿着鞋子从楼门口走了出来,她没穿外衣,只套了件单薄的长袖,一出楼门口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随即便在心里咒骂见她从拉下来的罪魁祸首。
她还在床头躺着看书時,就接到他的电话,也不知要做什么,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就听他问,“躺下了么?”
“嗯。”
“喔。”
“你有事?”
“没事。”
“你在哪儿呢?”嬗笙心里忽然一动。
“楼下。”然没看去。
闻言,她就从赤着脚几步就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就看大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楼下,而话筒边传来他低低柔柔的声音,“要是没睡,你下来?想看看你诶。”
嬗笙就因为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从耳朵里直接绕到了心尖上,她便起身套了件长袖,就下了楼。
朝着那边看去,就在黑色的越野车旁看到了他熟悉的身影,斜斜的靠在车门旁,穿着黑色的大衣,眉目冷峻。
他也看到了她,嘴角抿起了笑,那笑容似是由心而发。
“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楼下干嘛,想让别人发现白立委家后院起火了?”嬗笙挑眉,眯眼故意揶揄着他。
白东城看她熟悉的调皮样,心里暖暖满满,看到她双臂交替摩挲着,又皱眉,将自己身上的大衣拖了下来,直接罩在了她的身上,嘴里训斥,“怎么没套个外衣下来。”
他将大衣套在她身上之后,两手抻着衣服的领子想要将她包裹的严实一些,只是弄完后,他也顺便一用力,拉着大衣的衣领连同她一块抱在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