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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吃三明治和奶茶,谢谢。”
“好的小姐。”佣人立刻将其他多余的早餐撤离,留下苏唯夕爱吃的。
“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想回家了。”苏唯夕吃完,礼貌的询问佣人。
佣人微笑的回答:“先生知道如果安排专车小姐一定不愿意,所以先生早已叫了计程车,包了一整天随便小姐使用。”
“早就帮我叫好了车?”苏唯夕心一颤,他居然连这些都想到了,绅士、体贴周到、还很细心;很难想象一个高级军官会如此的无微不至。
“帮我谢谢连城先生,改日我一定登门道谢。”苏唯夕上车前,对送自己的佣人说。
佣人标准的90°鞠躬,“我一定会帮小姐的谢意转达先生的。”
车子徐徐开走,苏唯夕侧头看着白色的别墅,隐藏着茂密的层林中,星眸里流动着不解与好奇。
连城战,连城战,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
日光恰好,暖风轻抚,树枝摇曳,簌簌的细碎声传来,男子站在阳台,高大挺拔的身影被倒映在地板与墙上,从中间被拦截了。
女子端着一杯黑咖啡悄无声息的走到他的身后,咖啡递到他面前时,他也不意外,似乎早就猜测到她在自己的身后。
“还在为苏苏的话生气?”
总统大人轻啜了一口咖啡,眉梢挑起,“我真怀疑你生下这个女儿是故意来气我!”
女子一笑,温婉如花,“要怪只能怪你上辈子找了她做小情人。”
他眸子怔了怔,反应过来,神色略有无奈。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除了和她说过你是她爹地,其他什么都没解释过。其实,错的是我们。”总以为孩子小,什么都不懂,其实她懂,只是藏在心里没让你察觉而已。
“都过去那么多年,有什么好提的。那时的情景,解释了她也无法体会。”总统大人不以为然,颇有点独|裁的风范。
“你就是这样的霸道不讲理,永远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倾城容颜笑意褪去,灵清的眸子娇嗔幽怨。
“你这是打算为女儿和我吵架?”
女子侧头看着远处的风景,不和他说话。
总统大人慢悠悠的喝完咖啡,将杯子放在栏杆上,大掌握住她的手,语气缓和了一些,“有些真相永远不知道会比较快乐点。我不想让她知道那段黑暗的过去。”
女子轻叹:“我也明白。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大度,能原谅你那些禽兽行为。”
总统大人放肆的笑起来,大掌揽住她纤细的腰部,低头咬了下她的红唇,“是啊!到哪里找你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配我这个禽兽。”
“别生气了,女儿不是有心的。”女子脸上重新恢复笑容,“我会帮你教育她的。”
“最好是。”总统大人喑哑的嗓音低喃道,大掌不规矩的在她的肚脐下摩挲,滚烫的吻逐渐变得激烈。
女子半推半就,“你今天不是约了连城战几个人有重要的事商议吗?”
总统大人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只手托着她的挺翘的臀部,稍微用力轻松的将她提到了栏杆上坐着,她的胸部刚好在他的唇胖,趁机咬尽嘴巴里,含糊不清道:“让他们先讨论一会没关系……”
女子很无奈,明明还在生气嘛。从回来就开始折腾她,昨晚一夜还不够,这还没到中午,又来了。
精力会不会也太好了点。
咚咚的敲门后,传来灰阎机械化的声音:“总统,总统夫人小姐回来了。”
总统眉头立刻皱起,阴森的目光盯着快要到嘴巴里的点心,似乎在说:你生的好女儿。
女子立刻跳下栏杆,整理好衣服,头发,笑容明媚,揽住他的胳膊小声道:“没有你的努力,哪里有她的出现!”
“进来。”总统大人拉着女子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缓慢走近来的苏唯夕,面色冷清,威严无比。
女子脸上一贯的浅笑此刻也没有了,水眸看着苏唯夕没有同情与怜悯。
苏唯夕心知自己做错事了,打车回来后迟疑了好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外面要不是灰阎叔叔看到她,安慰她鼓励她,直到此刻她还不敢走进来。
脚步像龟爬一样渡到他们面前,眸子里流动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在他们的面前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近乎是鼓起毕生的勇气,艰涩的开口:“爹地,妈咪……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不尊敬爹地……”
总统大人没说话,厉眸打量她一番,昨天气急没给她留一个人,昨夜她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女子好看的桃花眸凝望着她,朱唇轻启:“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苏唯夕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点头:“我真的知道错了。”
“好。”女子眼眸微眯,忽然站起来,对门口的灰阎道:“灰阎,拿戒尺来。”
“是。”灰阎没有迟疑的转身离开。
听到“戒尺”两个字时,苏唯夕脸色攸地煞白。身为总统的女儿,原本从小就应该受到最严格的训练,可因为妈咪和爹地的关系特殊,她从小被溺爱着,不管是爹地还是妈咪,从没打过她一次。
第一次知道“戒尺”这个词时,是十二岁那年,家族的一个姐姐,因为用餐时发出一点的小声音而被责罚。
一臂长的尺子上有着一个又一个圆圈,狠狠甩在人的皮肤上时吸住皮肤,再抽走后会异常的疼痛,留下红色的圆点。
那次她看着姐姐被打的皮开肉绽……
这么多年不管自己什么做不好,或犯下什么错,爹地妈咪都不曾这样责罚过她。
看样子,这次自己是把爹地气得不轻,连妈咪都在生气了。
灰阎将戒尺双手献给总统夫人,安静的退下去。
“跪下。”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不再是苏唯夕倾城倾国的姐姐,也不是溺爱她的妈咪,只是一个严厉的家长。
苏唯夕迟疑几秒,双膝跪地。总统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这一幕,置身之外。
女子扬起手中的戒尺狠狠的打在苏唯夕的后背上,在抽走那一刻,苏唯夕感觉自己后背的肉好像都被人撕走了。脸色苍白,死死的咬住下唇勉强没让自己痛的尖叫出来。
“苏唯夕,你给我记好。这个世界唯一有资格指责你爹地的人,只有我……其他人没有资格……”冷清的声音顿了下,手上的戒尺再次落在她的后背上,“尤其是你,更没资格。”
“我记住了。”声音颤抖,痛的快哭出来了。
“我可以宠着你,纵着你,但这不代表你可以长幼不分,目中无人。”伴随着声音的还有她手中无情的戒尺。
“我错了。”苏唯夕身子不自主的颤抖,眼泪静默的从眼角滑落,好痛,真的好痛。
总统大人看着苏唯夕被打没有吭声,只是阴鹫的眸子逐渐的缓和,嘴角微微的勾起弧度,视线看着女子时,多了几分深意。她是故意的,怕自己会惩罚女儿太狠,先下手为强,好让自己无话可说!
戒尺再一次要落在苏唯夕的后背上时,门忽然被人推开,不卑不吭的声音传来:“抱歉,打扰一下总统夫人教育的时间。”
“连城。”总统眉梢一挑,“怎么不在书房等我。”
“我还有急事,想和总统讨论完后尽快离开。”连城战开口,锋利的目光却不曾在苏唯夕的身上扫过。
总统站起来,目光看想妻子:“我一会想吃你做点心。”
他这是原谅了苏唯夕。女子放下戒尺,点头:“好,我这就去给你做,总统大人。”
“连城,走,书房里说。”
连城?好熟悉的名字,是巧合吗?苏唯夕忍不住的抬起头侧头看向门口,怔了一怔,居然真的是——连城战。
他居然可以这样和爹地对话……
连城战在门口等到总统和总统夫人走出房间,转身要走时,忍不住的回头,目光刚好与苏唯夕碰撞到一起。
苏唯夕痛的脸色煞白,最近休息不好,神色憔悴,唇瓣被咬破了,渗出血丝,对着连城战一张一合,无声的两个字——谢谢。
连城战一语不发,只是勾起唇角安静的笑了笑,转身跟在了总统夫人的身后。
苏唯夕身子微微上前,用手按住了沙发,艰难的让自己站起来坐在沙发上,后背几乎动都不敢动,嗓子火烧一样在疼。
妈咪,下手真重啊。
****
苏唯夕在房间休息了一个星期,中间无论是爹地还是妈咪都不曾来看过她。实际上,这一周她的头一直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睡着还是清醒着。
只是朦胧中感觉到有人站在床边看自己,还和什么人说着什么话,具体是什么听不清楚。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后,已经是第八天的下午,阳光静好,吃了一些东西,感觉自己精神不错便换了一身衣服出去。
经过云霆酒店的人都会看到一个穿着普通T恤,牛仔裤,白色球鞋,扎着马尾辫的女人走来走去。
苏唯夕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