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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摸摸头上的短发,讪讪笑道:“我并非佛门弟子,这头发是被歹人所剪,非我之愿也。”
“哦?此话怎讲?”
陆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但令我伤心欲绝,还十分丢脸面,不提也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公子无奈断发,岂不要伤心很久?”蓝衣从雪露出哀伤的神色。
陆云一愣,暗忖:“伤心?哥哥怎么可能会因为剪头发而伤心?只是,说了你们也理解不了哦。”
随即哈哈一笑,显得十分豁达:“伤心自然是伤心的,只是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事能尽如人意?既然无力回天,自然要坦然面对。”
六女中有人不以为然却陪着笑,有人动容,有人深思,有人神色依旧,总之神态各异,十分有趣。
又喝了一轮酒,陆云有些微醉道:“我看,你们都喜欢听我讲故事,要不,我再讲一个关于你们的故事如何?”
陆云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孤单。如今莺莺燕燕相伴,虽是风尘女子,可也觉得热闹,男人的虚荣心悄然复活,感觉有时候还真需要旁人认可。特别是看到六女望向自己略带仰慕的目光时,陆云就觉得自己没那么可怜。至少,眼前之人要比自己可怜十倍百倍。既然都同是天涯沦落人,还管什么尊卑礼仪?给予快乐,自己快乐,何乐而不为?
“好啊好啊,公子出口成章,自是不凡。那我等就再洗耳恭听。”六女兴奋道。
陆云看她们欢喜,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开始讲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
书生李儒与京城名姬杜十娘情投意合,山盟海誓。
杜十娘摆脱**从良,由于李儒害怕世人偏见,不愿带其回老父家中,两人返回南方。途中杜十娘被盐商孙富看中,贪图其美色而挑拨离间两人的感情,意图将十娘占为己有,许诺以价值连城的百宝箱聘之,李儒禁不住挑拨,愿意接受孙富的百宝箱把十娘卖与孙富,十娘发现了真相,才知道自己错看了李儒。
她心灰意冷,百宝箱作为俩人爱情的试金石,彻底试出了李儒的虚伪。第二天,杜十娘取了百宝箱,沉入了江底,自己也跳入江中寻死。
岸上旁观的人救不活杜十娘,将怒火烧向李儒和孙富。李儒追悔莫及,抑郁成疾而终。孙福亦没有好下场,终亡。
陆云把这个故事当成一个中篇来讲述,言语之中多有无奈和伤感。讲到最后,五女竟然恸哭抹泪,完全令他始料未及。
杜十娘是名姬,她们也是,所谓同病相怜莫过于此。
陆云发现自己真的很邪恶!头脑中不知不觉就想讲这个故事。只是想不到这个故事,却能骗得许多伤心人的眼泪儿。
“杜姐姐真是太可怜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负心汉?而且还把全心全意爱她的女人卖与他人……”
“杜姐姐死得太冤枉了,奴心好痛……”
陆云愕然,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个世界是不是煽情的爱情故事太少,所以杀伤力才如此巨大?还是悲剧力量太过强大,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共鸣,令她们代入主角感同身受,同病相怜而无法自拔?
哎,都是可怜人啊!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陆云感叹道。末了又自言自语道:“凄美悲剧才是感动人心的泡妞神器啊……”
第011章 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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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三人听到陆云念出,一时都痴了。
紫衣梦婉轻轻念道,又想起自己的身世,只觉得气念上涌,禁不住架起琵琶,十分伤心和悲愤的弹将起来。
一曲悲伤的“葬花吟”从她手中嗡嗡弹出。
六女越发伤感,陆云越发不安,这古人的感情过剩得吓人啊。
他听着琵琶音,悻悻然吃了最后一块卤肉,喝完最后一口闷酒。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白居易听江姬弹琵琶的经历,还写过一首琵琶行。其中弹琴部分如此写着: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裂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酒的后劲儿很大,陆云忍不住轻念起来,念到晕乎乎的时候站起来,没想到脚步虚浮竟然站不稳。
六女看他头重脚轻的样子,心思流转不休。都觉得此人性情讨喜,又长得俊美异常,不似凡人。而且故事讲得扣人心弦,感情入木三分,处处透着怜惜女儿情。就连诗词亦是出口成章。比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清高不懂女儿心的名士高出不止一筹来。只是,如此才情之人,怎么没有听说过?
陆云……他叫陆云……确实还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看来真是第一次来清河画舫。不过,如此才华和风采,定不会埋没,迟早要扬名天下……
陆云哪里知道众人所思所想,醉意上涌,站都站不稳,又复坐下。
众人就看到他脑袋突然耷拉一下撞在案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就此沉沉睡去。
……
夜里,下起了小雨,雨打河面,发出淅沥之音。
陆云迷迷糊糊中听到另外的房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初时以为自己听错,便再度聆听,惨叫声果然一声盖过一声。良久之后,过道上也传来嘈杂的议论声。
陆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骨碌爬起来开门。
过道里站着两名丫鬟和几位清河女,每个人都一脸焦急。
其中一间房内传出响亮的声音。
“香儿,你愿意抽我了么?”
“香儿,求你了,抽我吧……”
“不抽是吧?!那老子就抽你,给你脸不要脸,还让老子求你多少回?”
“啪!啪!”的声音伴着女子的哀求和惨叫。
卧槽,陆云瞬间明白了,这是用皮鞭抽打在女人身上发出的惨叫!
陆云心惊,想要推门而入。
众女虽焦虑,却纷纷劝阻:“陆公子,不可……不可啊……”
奶奶的,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遇到这等残害女体的暴力事件,怎么能不闻不问?
“不抽了……不抽了……大伙听……”一清河女舒了口气道。
抽打的声音果然停了下来,随之传出了另外一种声音,是女子哀求声。
“图公子……不要啊……求求你了……放过奴家……”
哀求渐渐变成了哀嚎和哭喊。
陆云听了勃然大怒,再不管别人怎么劝阻,一脚踹飞了房门,冲了进去。
进屋一看,既怒不可遏又傻眼。
只见一名披头散发、赤。裸下身的女子被一条拇指般粗大的绳子反绑着双手虚掉在房梁上,双脚堪堪及第承重,一名汉子光溜溜趴在她身后,老鸟从后面深入,双手环住她的臀部猛的一耸一耸动着,每耸动一下,女子就哀嚎一声,很是可怜。
陆云还看到女子背上衣服已被撕烂一大片,血痕累累,鞭痕森森。前胸衣扣敞开,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这是s。m还是强j?!
而听到房门被人踹开,媾交的两人不由自主转过头来。
陆云看到了后。庭插花的汉子,竟然是个胡子腌臜的年轻汉子。而女子面貌有些熟悉……啊,是她!沐身时为他吹过箫的女人……
“出去……滚出去……”那汉子没有丝毫羞愧之色,反而没好气的催促陆云滚蛋。
陆云顿时怒气胆边生,拿起掉在地上的一条皮鞭使劲往那人身上抽……
“啪!啪!”
狠狠抽了两鞭子!两条血痕立刻现在他的背上。
那家伙竟然很淫。荡的呲牙咧嘴道:“敢抽你爷爷,你再抽……再抽……”
陆云看他被抽竟然还不放开那女子,反而贴得更紧,而且还不怒反喜,并加大抽。插的动作和力度,陆云再顾不得许多,怒不可遏,立刻再度挥鞭,定要抽死这个恬不知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