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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渐渐走远。
陆云此时正抑制不住亢奋,双手用力揉捏着两团柔软肉袋,把一团暖液灌入女子嘴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女子抬起头,笑意盈盈。
她很温柔地吐掉嘴里的暖液,开始为陆云洗身。
“公子,舒服么?”她一边搓澡一边问。
陆云尴尬道:“我本来只是想让你为我揉揉肩的,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呵呵,没什么,你口活儿不错……”陆云道。
“谢公子夸奖。”她一副受用的样子。
“对了,什么是清倌人和红倌人?”陆云想起刚才俩女的对话,问道。
“公子不知道?”她惊讶的看着陆云,笑问:“您是第一次上花船?”
陆云点点头。
她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们玲珑画舫有两名清倌人,六名红倌人。清倌头上都戴着绿色翎羽花,只陪陪酒,说几句讨喜的话,唱唱曲子。客人们在酒桌上也都挺斯文的,不乱来,不动手动脚,顶多开几句玩笑。红倌就不一样了,头戴一枝红翎花,客人喝过酒可以带她回府,或者留在船上过夜。”
陆云了然,难怪有卖笑不卖身的说法,原来是指清倌人。
“能不能让我见见?”
“见什么?清倌人还是红倌人?”她掩嘴而笑。
“来一趟不易,自然两者都要见上一见。”
“只是见一见吗?”她打趣道。
见陆云点头,她爽快笑道:“那容易。”说着,起身穿衣,走出去之前悄声道:“船厅备了酒食,您待会儿可去船厅。”
陆云点头,见水已冰冷,便起身穿衣。
莺儿给他准备了一套青色长衫,很干净,唯一不满的是有点短了,陆云猜测一定是某位书生穿过,或许因为落水才留下来的,谁知道呢。不管怎么说,总比他之前的白色睡衣要好得多。
来到船厅,案桌上摆了三个小菜,一盘是卤肉,一叠青菜,一盘闷黄豆,还有一壶酒。看到陆云出来,莺儿和琥珀停止了交谈,笑吟吟站起来盈盈一礼,随后分坐而下。
“陆公子,沐身可还舒服?”莺儿笑意盈盈,她年纪虽小,可眉宇间有些情挑,张嘴便似有所指,让陆云一看就知道她指的是找人服侍他洗澡的事儿。
琥珀也是嘻哈一笑,陆云有些讪讪然,这两个小屁孩才十二三岁的模样,竟然就给自己拉皮条了,若是放在后世,定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名目就是:世界上最最幼。齿的皮条客!
“对了,您真的是第一次来画舫?”琥珀突然道。
陆云看她一脸不可思议,终于感觉到纯洁也是罪过。第一次来画舫竟然让他蒙受小小羞耻,我的天,这是什么世道?
“琥珀,你就别逗陆公子了,好歹陆公子还是玲珑画舫的客人呢。”莺儿笑道。
琥珀点点头道:“好吧,算我失言了。不过,妈妈外出这些天,咱们随意些不可以吗?”
见莺儿打着眼色,她望向陆云,郑重问道:“咱们随意些吧,陆公子可介意?”
随意些好,陆云求之不得,点点头道:“我本就是个随性之人,当然不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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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古人过剩的感情
陆云觉得很有意思,吃着两个小丫鬟准备好的酒菜,细酌慢饮。两杯下肚,可以长吁短叹说些她们听不懂的话,可以附庸风雅吟些趁景的诗,两个小丫头无论他说什么竟然都能侧耳聆听,而且都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真是好听众啊,虽然有可能是装的,也可能是职业习惯,但是陆云不介意。在异世找两个听自己抱怨和愤青的人可不容易。
就这样,三人笑呵呵的对饮,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陆云发现两个丫鬟都很好言,问什么都会笑眯眯的回答,很讨喜。
几杯下肚,陆云胆子便开始壮起来。二十一世纪勾。引小女孩的经典语录从嘴里飘出来,再配些韩剧里的甜言蜜语,把两个小女孩哄得五迷三道。
《西厢记》再度被他搬了出来,刚讲个开篇,就有四名美人从后舱房间走出围拢过来。陆云想要停下打招呼,琥珀忙竖起手指示意四女安静稍坐,还一边拉着陆云的衣袖催促道:“接着说,接着说呀。”
陆云看所有人没有要中断自己继续讲下去的意思,也就乐得行那些虚礼。
对于《西厢记》,陆云讲过一回,如今再次讲来毫不拖沓,而且只觉得思感如同泉涌,增加了一些有趣的韩剧情节,把张生和崔莺莺的爱情故事娓娓讲述,就像春风拂面,暖阳揉心。
待快要讲到结局,正不知该把结局弄成喜剧还是悲剧,不禁停了下来。
“怎么不讲了?”
“对啊,别发愣,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对啊对啊,到底怎么样了?”
一群莺莺燕燕竟然挽起他的手臂一个劲地摇,令他觉得自己正在万花丛中戏,人生得意莫过于此了吧?陆云想。
“适才讲到哪里了?”她回过神问。
一位穿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忙道:“讲到了长亭送别后,张生行至草桥店,梦中与莺莺相会,醒来不胜惆怅……”
陆云认得她的声音,是澡房里两姐妹中的妹妹。瞧了她一眼,只觉得她脸蛋圆圆的,一幅十分纯情的模样。
又环顾众女一眼,只觉得四女各有姿色。
心中腹诽道:“怎么吹箫女孩没露面?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匆忙间竟忘了问。”
嘴上却继续讲述《西厢记》大结局道:“张生考得状元,写信向莺莺报喜。这时郑恒又一次来到普救寺,捏造谎言说张生已被卫尚书招为东床佳婿。于是崔夫人再次将小姐许给郑恒,并决定择吉日完婚。恰巧成亲之日,张生以河中府尹的身份归来,征西大元帅杜确也来祝贺。真相大白,郑恒羞愧难言,含恨自尽,张生与莺莺终成眷属……”
喜剧总是令人欣喜,陆云讲罢,六名清河女向往不已。
陆云仔细打量着众人,发现这个时代的精神文明还真是很匮乏,一个故事也能令她们回味良久。
趁着几人感触良久,陆云才有机会细细观赏众人。
除了两个丫鬟,粉、紫、绿、蓝,四色衣服,四个风韵女人,长得虽然不是绝色,但比起大多女孩却胜出一筹。
只论清河女的姿色,玲珑画舫也算实至名归。
陆云作为现代人,对美女的免疫力比这个时代之人强大得太多,这四名美女在他眼中虽然长得不赖,却没到被蛊惑的程度。因此,只是端详了一会儿,便神色如常。
“我叫陆云,你们都叫什么?”
四女笑盈盈站起来自我介绍。
“奴家叫从雪。”
“奴家叫水卉。”
“奴家叫春寒。”
“奴家叫梦婉。”
四位清河女依次对陆云行礼,蓝衣从雪,体态丰硕。绿衣水卉,两鬓潮红,嘴边有一小颗美人痣。粉衣春寒,脸蛋圆润,年纪最幼,笑意醉人。而梦婉是谈话姐妹中的姐姐,声音最为动听,气质也最为独特,浅笑之中泛起两朵小酒窝。
陆云看到粉衣春寒和紫衣梦婉头戴青翎羽花,知道是清倌人。而另外两人戴有红翎羽花,是红倌人,便又将人细细对比一翻。清倌人面目更为清秀,表情更为天真。而红倌人眉目更加传情,体态更加丰硕勾人,穿着也更加大胆,一块抹胸鼓起,露出沟壑和一片雪白。
“原来风尘女就是这般模样,浅笑粉黛,守礼又暧昧。”陆云暗忖。
在他的观念里,风尘女只是指红倌人从雪和水卉。丫鬟和清倌人算不得是**,就像前世,他不可能把酒吧献唱的艺人都当成**一个道理。
“对了,公子您的头发怎么……莫非您以前是佛子么?”粉衣春寒最是调皮,疑惑问道。
陆云摸摸头上的短发,讪讪笑道:“我并非佛门弟子,这头发是被歹人所剪,非我之愿也。”
“哦?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