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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出猛力将他推开,起床两步冲到书柜,一把拉开柜门,拿出放在最上层的时装设计书本,一本一本狠狠摔在地上。我知道自己疯了,可我控制不了,情绪崩溃只能让自己疯狂。
用脚拼命踩踏地上的书,眼泪像开了闸般滚滚涌出。失声痛哭,吼叫,感觉自己被本能驱使,做着丑陋无比的事。
忽然身体被紧紧抱住,我扭动挣扎,不愿被他束缚。
“闻艺,你冷静一下!”罗仁生将我死死抱住,两脚缠住我的腿,不得动弹。
“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抓狂。”
“呵呵,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永远做不了她是吧,现在这个疯子模样就是我闻艺,怎么?你吓到了?哈哈……她在你心中无可取代。我怎么会想变成她,简直愚蠢至极啊。”
有哭有笑,语无伦次,我想表达什么,我想要什么样的回答,都不重要了,我只想发泄。
手摸到一个塑料盒,一看,是那张CD盒。我徒手拆掉盒子,用手使劲扭曲,破坏。
“你做什么!疯了吗!”他厉声吼道,要抢走盒子。
我紧紧抓住,抱在怀中,哪怕破损的塑料划伤手心,我也不觉得痛,跟我残缺的心比,又算得了什么。
他没再强硬抢走,松开怀抱轻握我的手臂,一瞬语气柔和下来,“闻艺,先放下来好吗?你受伤了,听话,把它放下来。”
“我不要放下来,我不要还给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把它弄成这个样子?这是你们的回忆哦。你每天聆听这首歌,会让你想起她娇美的面容,想起你们曾经相爱的幸福时光。”
“笨蛋!所以说你是个笨女人啊!”他使了力道将我的手分开,破损的CD盒落下。
罗仁生一把将我抱起,冲去洗手间,打开笼头,让水冲洗伤口。望着对面镜中映照的他,眉头皱得很紧很深,全神贯注清洗我的手。
“手伤了,会愈合;心伤了,就留下永远的疤。”瞧着血丝混合自来水,我心酸说着。
忽而他将我脸捧起,表情异常严肃,“闻艺,你给我好好听着,这样的话我只说一遍,不管你有没听清楚。”
"这一生,将同我共走这段漫长人生路的人只能是你。剩余的时光,我爱的人也只会是那个叫做闻艺的笨女人!你就是你,不需要变成其他人,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做我罗仁生的妻子便可。"
我完全懵住,脑子卡带,不住重播他这番话语。是幻听?因为我发疯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吗?我使劲眨巴眼睛,可无论怎么眨,面前的男人还在,而且越来越近,直到……双唇被封住。
可我不敢闭眼,我怕再次睁开,它就真的只是一场梦境。可唇间的火热温度,湿滑的舌,意旨告诉我一切那般真实,让我信服。
罗仁生松开唇,拇指磨擦我的脸颊,"怎么?吓呆了?"
"不是,我……你……你不是因为过去夏卉雪的突然离去才怕我离开吗?"
"因为是你离去,所以才怕,这同其他人毫无关系。"
这样深情的目光是要我如何是好,泪水再一次聚集,委屈如数翻滚,我双手摧打他胸膛,"你以为扇一巴掌之后再给颗糖就行了吗?你以为凶过我之后再浓情蜜意我就原谅你吗?你明明知道我胆小,敏感,却总是让我受尽你的淡漠,你根本不爱我,你就只是喜欢捉弄我的感觉,喜欢看我为你的一举一动而烦躁不安。"
他再次拥紧我,双手在我背后不停抚摸顺气,耳边传来他低沉的诉说,"因为某人一颦一笑牵动所有神经的人是我啊。看到别的男人将你抱在怀中,我想做的可不止将你抢回怀抱。"
呼吸吹拂在耳边,丝丝痒麻。我哑然嗓音问道,"那你还想……干嘛。"
"呵。"一声轻笑,随即松开怀抱拧我鼻头,"你猜。"
在我还想继续问,他又恢复那个冷得跟冰一样的罗检察官,握起我的手掌细细端详,脸色也来越遭,眉间都能夹根烟头。
猛地他抬头,罗刹般的视线向我射来,"以后如果还敢这么伤害自己,你的花店就等着关门。"
他竟然耍威胁的伎俩,可这眼神无比认真,如果我真踩中雷区,恐怕是要倒闭事业了。心里却是甜蜜得无以复加,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爱语,可以让我琢磨着怀念好久了。而他对我的恼怒不是因为醋意太浓,就是因为过于担心。
一个晚上,罗仁生升华为一个好男人,耐心帮我涂药,细心帮我洗澡,由于不能触碰伤口,刷牙都帮我端杯子。可那伤在虎口处,不是很深,在他眼里却变得很严重。
这一晚,让我享受了公主般的宠溺和甜蜜,连梦也变得那么不可思议,梦见我们有了宝宝,一家三口在庭院里修剪花草,到处飞舞着幸福的泡泡。
第二天起床,我转身趴在他身上,"仁生,我怕昨晚就是一个梦,你再说一遍吧。"
"说什么?!"清晨扰梦,他显得不太耐烦。
"就是你那段爱的表白啊。"
"切……"他就微微掀下眼皮,不屑地冷哼,扭过头又继续睡去。
就这样?顿时不服,我捧着他冒出胡渣的脸,大声吼道,"罗仁生!你必须再说一次!不然就别想睡觉。"
他蹙眉,慢悠悠睁眼,忽然诡异一笑,"很有精神?好。"嗓音沙哑而醇厚。
"你答应了?等等,我拿手机录音。"
我正要伸手拿手机,突然一个翻身,他将我压在身下,那笑变得明朗而邪魅,"我答应什么了?应该是你必须答应吧。"
突然大掌伸入底裤,他的眼中的欲…望显露无疑,是我太天真,打扰了一头沉睡的雄狮。 后果就是四肢散架,不得下床。
再一次醒来,我发现了一件事,那些服装设计书都不见了,本来都散落在地上。连书柜里也没了踪影,我连忙跑出去对着客厅沙发上的人喊,"书呢?"
"扔了。"
"哦?"突然心花怒放想逗弄一下,"不可惜呀?"
他扭头挑眉,"你想要?在外面的垃圾桶,环卫工应该还没来收,去拿吧。"
我欢喜蹦达过去,坐他大腿上,"那车里的cd呢?我不喜欢!"
"不是早换掉了?"
"换掉了?"我诧异,怎么一直不知道。
罗仁生看傻瓜似的瞧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拿着pad看新闻。这会才发现,车子里很久没听过音乐了,我也没太在意,原来是他不知何时扔掉了。
我顿时感动,双臂搂上他肩头,眨着眼睛娇媚一句,"怎么没发现你其实很贴心。"
罗仁生皱着鼻头,别过头,"怎么没发现你有口臭,去刷牙!"
嫌我口臭?突然想作怪,我凑过去,对着他的脸叭唧一声,很响亮的吻。他黑沉一片,随即我赶紧离开,跑去洗手间。这个早上欢快无比,这个家有了我想要的爱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又虐又甜……话说,这章码得我五味杂陈。一会儿要哭一会儿要笑的……橙子先给亲们打个预防针,下一章稍稍再虐一下,然后就要洒大狗血了……哎哟,表拍我呀。
第三十八章 谎言
"哈!终于弄干净了。"拍拍惹满灰尘的手,看着一天的劳动成果,干净整洁的花店,空瓶子全部整齐排列,很是满意地点头。
"嘿嘿。"朱跃进将扫帚和簸箕拿进屋,"还好今天卖得差不多,不然都扔掉多可惜呀。"
"跃进,谢谢你啊,累了一整天,哈哈,中午还只跟我我吃了顿快餐。"
"艺姐,这你可就太见外了。而且我这店小二拿了工资,哪有不干活的道理。"他挤眉弄眼说笑,以前还以为是个腼腆的孩子,这么看十足的油腔滑调啊。
"看来给你的活儿还不够多嘛!整日都有时间调侃我。"没发现我骨子里也有腹黑的一面,可也只是嘴上功夫。
去外面洗好手,把玻璃门的营业牌子取下来,这花店就正式休假了。
"走吧,姐犒劳一下你,咱们去吃四川火锅。"
"姐,您这是折磨我啊,三十多度的高温,你让我去火锅店蒸桑拿啊?"朱跃进弯□子,两手作拱手状求饶,好不滑稽。
我把包挎在肩头,另一只手臂绕过他脖颈勾住往下拉,饶有几分太妹样,"蒸桑拿?这主意不错,走,姐带你去逍遥。"一边扯着一边往店外走。
才转过身,门外屹立的男人吓我一跳,罗仁生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瞧他那干醋劲黑了脸的神情,我赶忙松开手。
"罗大哥,这么早来接艺姐啊。"朱跃进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恭敬的模样,身板也站得笔直,不会像在我面前爱开玩笑,弓着背。
罗仁生脑袋都没扭动,就是眼珠子瞟了他一眼,"嗯"了一下,冷风飕飕。
"怎么过来也不告诉一声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