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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的口气,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热情的心。那一团团小火烛在他淡然的毫无兴趣的注视中熄灭殆尽。他是否惊讶我在这方面变得这么主动,他还是喜欢这种事情的主导权在他手上吧。
我松开手,微微偏过头,"如果你没那个意思,就当我没说吧。"心里还是隐隐酸楚。
可耳边没传入他离开的脚步声,正有些疑惑,突然脚步临近,床边被压住。我扭头一看,他正坐在床边,低身朝我压进。
冷硬的俊彦离我眼不过一拳头距离,他竟勾起嘴角,"你果然很爱乱想。你有想过刚才话的严重性吗?"
我皱眉表示无法理解。
罗仁生身手抚摸我脸颊,"这样细腻柔滑的肌肤,我有整整七天没有触碰,忍耐了这么久,我要的可不止一点点。"
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情爱的表露,莫非他是为我考虑?怕我疲惫的身体无法应受?
内心有些怯喜,我压制快要上扬的嘴角,弱弱询问,"就不能先一点点?然后……等我恢复精神,在那个……"下面的话容我有十米厚的脸皮也说不下去,太羞人。
偏头不好意思看他,却听到他鼻哼的笑声,浅浅的却不似冷哼。还是忍不住转动眼珠子瞄上去。
他是笑了,笑容那般柔和,那般如清静夜晚洒向大地的月光,舒眠了晨日喧嚣的氛围,诱引人们堕入迷幻梦境。这笑太珍贵,值得我好好将它永久保存在记忆碎片中。
"你是在诱惑我,有承受我全部热情的觉悟吗?"他的声音连着呼吸都传递浓浓的□色彩。
"我……可以试试。"
他意味不明低凝我,片刻后离开床边,"呵,逞强可不是好习惯。"说着拿起衣物出去了,应该是去了浴室。
我竟然松口气,果然他眼力不错,瞧见了我是要逞强。如果真要答应,这床板不塌掉,估计我也是会散架。
刚才罗仁生瞳中直直喷射的猛烈欲…望可不是玩笑,他是个强势具有攻击性的猎豹,在他此刻锁定的范围,只有我这个猎物,我该庆幸他忍耐住了,否则,这间屋子烧起来也说不定。
由于放松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均匀,脑子里想着要洗澡,可眼皮太沉重,越来越昏沉,直到关上亮光,陷入黑暗。
睡得正熟之际,迷糊中有人褪去将我抱起,安心的感觉让我放松警惕。瞌睡虫在很努力侵蚀我的大脑,意识一下又不知游荡去了何处。
梦中来到一个诺大的游泳池,身子在水池中忽上忽下飘浮着,忽然池底长出许多绿色的海藻,缠绕在我身上,游出几条鱼,用身上的鳞片刮着我肌肤,痒痒地让我惊醒。
睁眼,迷蒙难辨。再睁眼,意识逐渐回归,才看清身处何处………浴缸?!我扭头向后看,他只是勾勾唇角,"醒了?"
温柔的话语,仿若要溢出情之水波的眼眸,还是梦境吗?在努力眨几下眼,不得不认清此刻我躺在浴缸,头靠在罗仁生胸前,他蹲坐着帮我洗身。
竟然和梦中异曲同工,海藻莫非就是毛巾?带鳞的鱼就是帮我洗澡的手?竟然默默表露他的贴心,静静将我抱入浴室,温柔的手法擦净我的身子,这样的他,如何不爱。
"谢谢啊。"我又靠着他,闭眼舒服享受。
"闻到你身上汗臭味,我睡不着。"他依旧扮着黑脸,别扭的个性,嘴上总不愿坦然接受我的感谢。
罗仁生的指尖像似有魔力,每到一处都让我心跳微微加速,尤其是闭上双眼只通过触觉感官,更为敏感。忽而那手划入大腿根部,骚痒如一丝丝细微的电流穿过,随着他指尖的触碰而愈加强烈。
手指直入花瓣中,我惊得睁开眼,娇喘着握住他的手臂,“仁生……”抬头望向他,才发现眼眸早已迷雾一片,视线模糊。
他低头吻上我额头,“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对我有多大的诱惑力吗?”嗓音低柔沙哑。
我眨巴两下眼皮,将泪花挤走。才瞧清楚他的模样,面容紧绷,嘴唇紧抿,隐忍着。稍微深色的脸庞微微泛出暗红,原来心潮澎湃的人不单是我,只是他善于伪装罢了。
说罢,他两手将我从浴池中捞起来,扯了条毛巾就要给我擦拭。
我赶忙将毛巾拽住,“我自己来擦就好。”
罗仁生很爽快地松开手,却没离开的意思。两手靠在胸前,深幽的黑瞳直直盯着我,我将毛巾挡在胸前,根本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踩着了红线。
“你……你转过身嘛。”
“又不是没看过。”
“你……”对于他这种毫无羞怯意识的人,索性我自己转过去,胡乱擦干,才发现,换上的衣服没有。
正当不知所措时,身后被包裹,一件睡衣套上双臂。罗仁生将我紧紧拥在怀中,背部贴上温热的胸膛,感应那重重的心跳。
“放心,今晚会让你睡个好觉。”绵热的呼吸洋洋洒洒在脖颈处,熨烫了心房。
“恩。”
可他还是未放开我,一直这么抱着,却能听见他隐隐压抑的深呼吸。
“闻艺……”忽然他呼唤我。
“恩?”
“永远都不许离开,这是你答应我的。”强势的口吻,像似有一抹未被抓住的惆怅,让我心悸。
我将手臂叠交在他双臂上,轻轻点头,“恩,我答应你的,不会忘记。”
为什么我会感觉他有很浓重的不安全感呢?是我的错觉吗?或许我可以认为他对我的依赖增强了,无法忍受没有我的日子。今晚的他,一举一动,每个眼神每个字眼都满含无法开口的爱意。
我这样的自恋,对于此刻他表露的情感来说,应该不算疯狂吧。
这一夜如愿是个好眠,彼此相拥而眠,身体曲线的契合度那般完美,如同双生的汤勺,大的包容了小的。这一生我们还需要共同拥眠许多年月,这一生,有他在,岁月才会填上精彩,平淡中才会发现幸福的存在。
第二天醒来,阳光透过淡紫色的窗帘晕开了些光亮,清晨的夏风吹起沙曼,一下又一下,流泻了白灼的晨光。
如睡前一样,身后的男人将我楼在怀中,不留一丝间隙。我尽量轻微转动身子,面朝他,这人睡得很沉,呼吸均匀,面容不再冷硬。平日里总是紧抿的唇放松来,唇间微微张开,竟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每个成熟男人的身体里不是都住着一个小男孩吗?
情动之下,我凑上去啄吻,急速退开。心扑腾乱撞,这次他没睁眼,是真的睡着了,有些坏笑。不像上次那样被抓住,囧得我恨不得找个地洞。
偷吻之后,我伸手揽上他的腰,找个了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渐入佳境,正打算找回那个香甜的梦时,耳膜传来他胸口共鸣的声音,“要偷腥就别弄那么大动静了。”
脸红得要滴血,现在我希望床板穿一个洞,让我直接掉下去算了。这个检察官男人啊,不止一点点可恶。作者有话要说:嗷呜……奉上未遂的肉肉!!哈哈……乃们素不素想要肉啊
第三十五章 罗雪苑
“啊!”又一个小花瓶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唉……”无奈叹气,拿起扫帚将它们扫进簸箕,“真是够心疼的。”
“艺姐,你今天怎么了?连续摔了两个花瓶。”朱跃进将运进来的新花分包好,抢走我手上的扫帚。
"我也不知道,早上起来左眼就一直跳,心神不宁的。"
"左眼?那是跳财吧。看来我要跟着艺姐发大财。"他一边倒掉碎瓷片一边扭头眨下左眼,朝我逗弄,真是个朴实又淘气的男生,其实是想安抚我。
我拿起剩下的花瓶用湿毛巾擦拭。这周日就要带跃进一起去s市看花展,今天进来的花卖完后就要把花店清理,所以这几天有空就把空着的花瓶和玻璃箱洗干净。
朱跃进又过来将我手里的花瓶抢了去,眯着眼睛笑,“还是别洗了,等我弄完来洗,不然整个店的花瓶都进垃圾桶了。”
"好吧。看来我也可以当个只供观赏的花瓶了。"现在习惯了他的积极,只要他提出的事,就是他真心想做的,我决不会太推搪。
"跃进啊。你又怕累着我,又怕我伤着,这么好的员工哪里真是我几十年修来的福气。"
"罗大哥拜托过我好好照顾你。"
"啊?"这真是令我诧异,罗仁生什么时候偷偷交待了这种跟他风格不符的婆妈事?有些被哽到,咽咽口水,"你就这么听他话?"
"那是。罗大哥是我偶像,雷厉风行,举手投足都有领导者的气派风范。"他将头夸张地高高昂起,调皮地模范罗仁生冷酷十足的样子。
"噗……"我捂嘴忍俊不禁,"你是被他下了蛊,中邪了。"
跃进大开笼头,水花溅得到处是,我也没阻住,夏天炎热,冲下冷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