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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如同只猫咪在主人怀里撒娇,软软靠着他胸膛,不说话。聆听他有力的心跳,如午夜安眠般的奏乐宁静我的心,疲累酸软了,眼睛闭上。
"半夜还要折磨人。"他在耳边埋怨,在我听来更像是掩饰的口吻。
感觉身体被他抱起,走几步,听到关门声,之后被放在床上,被子盖上后,熟悉的檀木香环绕在口鼻四周,浓烈而安神。
睁开眼,头顶上的男人正认真帮我掖好被子。忽然四目相对,那双深幽犹如黑潭将我漩进去的眼,正紧紧抓住我的目光,我感觉脸更热了。
他移开视线站起身,像似要走开,让我有些不安心。手使不出力气抓他,只能呼喊一句,"仁生,别走。"
罗仁生转过身来,又是紧紧盯着我,昏沉的脑袋让我视觉不太灵敏,无法捉摸他眼里的意味。
"我马上过来。"他丢下这话便出去了。
这才发现,屋子很宽敞,为什么被窝里有好闻的檀木,因为他将我抱入他的房间,他的床铺。
心里有什么被填满,塞得太多快要溢出,刚才以为他要离开,害怕如同本能般席卷而来,让我想紧紧握住他的手。原来脆弱的时候,我会这么想要倚靠这个不怎么解风情的男人。
当额头敷上冷冷的毛巾,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出去。
不愿睁开眼看此时此刻正在帮我拧毛巾的男人,更不愿看着他一心一意认真照顾我的样子。那样的他太温柔,对我来说过于遥远,就像个肥皂泡泡,轻轻触碰,便如幻影般'啪哒'破裂。
当他第三次用毛巾擦拭我的脸和脖子手臂,泪已经无法压抑,从眼角流出,流过耳鬓,没入发丝。我依旧不敢睁眼,只能紧紧闭着,可胸间有股热流在寻找闸口,忍着是那么痛那么难受。第一声哭泣声泄露。
"烧的难受?"罗仁生开口询问,声调如此柔缓。
禁不住想看他的冲动,睁眼,诺大的脸庞出现在上方,眉头揪紧,是因为担忧吗?
我将脸转入他贴在脸颊的手心里,那里的温度不高不低,这么适宜我。亲吻他的手心,哭着说了句道歉,"对不起。"
他没回话,也没将手从我脸上拿开。
促使我更煎熬内疚的心,我伸出右手抓紧他手腕,将脸贴得跟密实了,整张脸盖在他手心狠狠哭。
"其实去年我就知道莫言还活着,那是爸妈告诉我的,只是我一直无法接受他欺骗我的事实,我不断自我催眠,已经形成一种心理疾病,让我接受他确实已经逝去的事实。"
"呜呜……我以为这辈子不见到他,就可以相安无事一辈子淡淡过去,但是他的出现混乱了我所有的记忆,还有我一贯的思绪。我想要的真相原来就是已经知道却被我掩藏的事实,就像游戏到最后被翻牌,注定你是个输家。"
罗仁生的不发一语让我全盘脱出满溢的情绪,从他手心抬起脸,望向他,泪眼迷蒙中寻不着焦距。
忽而他粗糙的手指擦拭我的泪,"你还爱他?"问的这么直接,无法接应。
"爱吗?已经找不到踪迹了吧。现在的我思想太混乱,爱是什么呢,我已经给不出答案了。但是如今只有那唯一一个男人,让我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定。"我不敢说出那个男人是谁,现在的我已经没资格表露心迹。
"你还是背叛了我,不是吗?"
"如果一时之间的恍惚错乱让我顾不得你,就当作是我的背叛吧。我只是错误地跟随了过去的思念。"
他没再开口,只是那眼中仿若有柔光流泻,然后幻变成哀伤的颜色,印照在我瞳中,刺得胀热酸疼。
这个时而冷硬,时而霸道,偶尔透露温情的男人,是我这生所无法配起的男人,他的热和光过于闪耀,都能照耀出我哪怕一点点的错误,而做出错误的自己我无法原谅。
又一次,我将脸埋在他手心,嘴唇贴在他温柔掌间,用唇形轻轻描绘出一句,"我喜欢你,却没了资格。"作者有话要说:头好昏啊……昨晚木睡好……想情节想得疯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