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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这里是哪里,周围昏暗,除了那拿刀的男子,他的身后还有一人。
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
沈意大慌。
灿烂的回忆
“等一等!”
粗哑的嗓音,不是沈意,却是那拿刀男子身后那人。
拿刀男子果然停了下来,沈意亦秉住呼吸看去。
只见那男子面貌不扬,却是直直盯着她的胸口看,“她是个女的。”
沈意惊慌,这才想起来刚才兜头淋下那一桶水……如今衣服黏湿,全包裹在身上,她的身份再遮掩不住。
耳边,男人猥。琐的笑声含着心照不宣。
“嗯,仔细看来还果真是颇有姿色。可惜就要死了,那不如死前让我们兄弟乐一乐,哈哈哈……”
“哐当”一声,那男子将刀一扔,就挤向沈意。
沈意只觉浑身发凉,靠在角落里,双目紧紧注视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只见他们缓缓靠近,眼神让人恶心。
强忍下心中的害怕,沈意尽量让自己不露出丝毫慌乱,稳声斥道:“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放肆?”打头的男子如听了天大的笑话,嘿嘿笑起来,“还放肆,你以为你是公主吗?如果你真是公主,那更是我们捡了天大的便宜。待我们玩过你之后将你杀了,谁也不知道今日之事。”
沈意冷笑,反问,“是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是曹掌柜派来的人对不对?”
前一刻还笑得放肆的男人闻言,眼中一闪而过狠辣阴鸷。
沈意双目一眯,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在这里谁也不认识,莫名其妙就有人要卸她手臂,要她的命,其实范围已然被缩得很小很小。
有一瞬间,她想过有一种可能,是上官墨找来了……但是随即否定,倒不是她对他多有信心,不过是上官墨那个人,什么东西都要用最好的,自然连手底下的人也不例外,若要杀她,怎么可能找这样的人动手?
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在这里唯一和她们有交集的那个人,曹掌柜。
曹掌柜这几日殷勤得厉害,她一直在疑惑她娘和灵珑是怎么办到的,此刻,心中大约有底了。倾世红颜落
“你以为你胡言乱语我们就会放了你?”男人虚张声势。
“你自己清楚我是不是胡言乱语!”沈意抬眸,虽是阶下囚,到底与生俱来的身份高贵,嗓音不怒自威,“不怕告诉你们,我不是公主,我是宴王的王妃,皇上已经下旨赐婚!而我爹是顾瑜,我娘是沈怀之的女儿沈若昀,我就是和我娘一起来的。想来即便这里是村野小地方,也有不少人听说过沈若昀,若是你们不曾听说过,不如现在上街随意抓个人问一问,看她是什么样的女人!若是连我都看得出你们是曹掌柜的人,你以为,她会想不到?”
“我不怕你杀了我,因为我知道我娘有智慧有手段够狠辣。如果我没命,她一定会为我报仇。”
沈意只见眼前男人眼珠转了转,在对方还未开口前,嘲讽道:“你们以为只有曹掌柜跑不掉吗?太天真了!曹掌柜那样的人贪婪狭隘,他若是被我娘拿住,一定会供出你们来。你又以为你们杀了我就逃得掉?告诉你们,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家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权力,从我外祖父到我父亲……连皇上也要忌惮的权力!”
“少在这里糊弄我们,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且不说你到底是不是顾瑜的女儿,即便你是,皇榜到处都是,顾瑜已经要被斩了,你家哪里还剩什么权力?”
沈意闻言,不仅不慌,反而低低笑了出来。
绑架她的男人被她笑得心烦意乱,怒斥,“你笑什么?”
“我笑,果然,我们的游戏不是你们这等贱民能看得懂的!”
“你说什么?!”
“不懂吗?那我给你打个比方,假设你是曹掌柜,而曹掌柜是你的账房,你家过半的金钱都在他的手上,你告诉我,你会轻易和他翻脸吗?你敢吗?”
两个男人被问住,面面相觑。
“顾瑜和皇上就是这样的关系!我爹手握大胤过半的兵权,你告诉我,皇上敢对我爹说翻脸就翻脸吗?”
“那告示是怎么回事?”
沈意笑,“那不过是我娘使性子离家出走,我爹想要引她现身的手段。那只是我们的家事,你们无知百姓怎么会懂?我告诉你们,那告示周围一定藏了我爹的人,只等着我一现身就带我回去,哪里想到却被你们夺了先机。你们若是速速将我送回去,今日之事,我自当没有发生过。可若是我真的有任何损伤,你们也不要妄想杀人就可以灭口。”黑塔利亚基情史
“我们不妨打个赌,若是今日你们伤了我分毫,不出三日,我娘就有办法让皇上株你们十族,连你们祖宗十八代的坟墓她都能掘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是亡命之徒,将死生置之度外,但是,你们不怕死,也不怕连累家中高堂,膝下幼子吗?也不怕让你们的祖先被翻出来曝尸荒野吗?”
空气里,只闻得两个粗犷的男人惊恐的呼吸声。
沈意此刻镇定下去,似笑非笑看着两人。
两个男人狠狠盯着她,几乎就要一不做二不休,拳头紧了又紧,良久,却是问:“我们怎么能知道你是真的顾瑜的女儿、宴王的王妃,还是假的?”
“那简单,你们去问一问你们的雇主曹掌柜不就知道?”
其中一人想了想,对另一人道:“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去问。”
“等一等。”沈意出声。
“你害怕了?也是,我看你分明就是假的!”
“不,我只是告诉你。如果曹掌柜矢口否认,那么你记得多问他要酬金再来杀我。我顾采薇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得太廉价。我的命,值多少钱,曹掌柜心中清楚,他自己一定不敢亲自动手,现在是看你们哥俩好欺骗,骗你们动手……总之,你要么让他亲自来动手,要么,就让他给你他九成的身家——记住,你们可是冒着株十族,祖宗十八代被掘坟的危险在为他做这一单。”
男人动摇了,沈意笑得云淡风轻。
半晌,男人忽然回身,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用力捏住沈意下颌,将药灌了下去。
……
上官墨见到夏临时,正在京郊——他正从南方回京。
眼见中秋在即,沈意迟迟没有消息,饶是早已布置妥当,上官墨仍旧再坐不住,寻了借口,亲自离京南下寻找。
去了当年他们恩爱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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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找她(1)
宫主,娶我可好;疯狂的找她(1)
眼见中秋在即,沈意迟迟没有消息,饶是早已布置妥当,上官墨仍旧再坐不住,寻了借口,亲自离京南下寻找。
去了当年他们恩爱的小镇。
虽然早有所料,顾夫人铁了心要藏沈意,怎会那么容易被他找到?他南行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但当真一无所获时,心中那重重的失落和空乏竟让他生出了……恐惧。
若是这一次再找不到她,再分离,又是多少个两年?
人生有几个两年可以让他们挥霍瞑?
因惧生悔……
他不该一时冲动对她说了重话,明知她在气头上,但她依然站在了他面前,他让一让她又何妨?
人生煎熬不过两个字——后悔玺。
煎熬里,心思又一遍转捻,若不在这里,还有哪里?
却正在那时,收到了夏临的飞鸽传书。
——确定了顾夫人是北行。
那次第,上官墨激动得手指发颤,紧紧一握手心里的书信,眨眼成灰,继而翻身上马,快马加鞭赶回。
虽然只是确定了方向,但上官墨那一刻确定,他亲自去寻,一定可以在大婚以前将沈意带回自己身边。
从南到北,千里马日夜赶路也要不下五日,教他生生缩短到了三日。
哪知,刚到京郊就看到夏临迎面策马而来。
远远见到上官墨,夏临足尖一点,飞身离马,落至上官墨身前。
上官墨心中微乱,冷声问:“什么事?”
他让夏临守在京城,若非大事,不会轻易离开。
“爷,刚刚收到飞鸽传书,顾夫人现身了。”
上官墨眸中光亮刹那掠过,却又见夏临脸色微妙,上官墨想到最坏的后果,只觉心脏紧得烦乱,嗓音不由阴鸷,“有话一次说完!”
“顾夫人主动约您见面,但是情况似乎不妙,探子报……沈小姐不见了。”
夏临只觉周遭空气顿紧,而这里分明是旷野……见男人面无表情,然而那眼里却是疾风骤雨,连忙解释,“属下原打算先过去稳住局面……”
“带我去!”
冷冷掷下三个字打断,上官墨已率先调转,快马离开。
夏临心中最清楚沈意对那人的重要,他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就飞鸽传书给了上官墨,原打算自己先易容成他的模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