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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墨和沈意是认识的,这一点,瑞王确定,可是,认识到了什么地步?
沈意之前半个月一直神不守舍的,是不是,上官墨就是沈意两年前的男人?穿越之黑道女王
今夜一番试探,却试探得上官墨险些杀了沈意,对这结果,瑞王不是不愉悦的。却仍是不放心,若是……他那二哥是故意放沈意走的呢?明知道他不可能让沈意死。
所以,沈意已经被赶出宴王府了,瑞王仍是派了荣喜去将她带回来,甚至还下了重招。
书房遭人闯入,以上官墨的警惕,不可能不知道。可若是……宁王也去呢?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凌辱沈意呢?那么,上官墨会如何?
当然,瑞王不会真的让沈意受伤,毕竟,那是他志在必得的女人,他的女人,试探可以,真动……想都不要想!
所以,先让宁王过去,算准了时机,再自己过去。如此,既可以试探上官墨,若是万一不是,他也可以救她。
可是……偏偏晚了一步!
到底在哪里?!
瑞王心急如焚,他的人,怎么可以容宁王染指?
“是不是……去宁王府了?”荣喜小心地问。
瑞王如醍醐灌顶,眼神当即清明,当机立断,“走,去宁王府!”
……
“骆相,子君已得瑞王信任,一切依计行事。上官墨。”
男人嗓音低沉,危险念出短短一句话来,目光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很有深意。
沈意浑身缩着,眸光闪烁。
方才……他的手探上她的身子,她知道他没害他,她还冤枉了他,一时,对他的挑.逗,她就这么……神魂颠倒了。
竟然忘记她方才誓死护着的东西,他趁着她神魂颠倒,就这样轻而易举夺去。
“你耍赖!”沈意一手掩面,欲哭无泪,“哪里有人这样耍赖的!”
“你确定没有?”他微微拔高了声,反问:“那你以为这样让人咬牙切齿的手段,我是跟谁学的?”
沈意呜咽。
“这是哪里来的?”上官墨动了动手上那张纸,危险地问她。
“书房啊。”沈意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口咬定。
“我可不记得我写过这种东西。”
“你自己都不记得你问我……”
“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上官墨忽地嗓音微远。
“什么?”
“朝中往来所有信件,都会盖上印鉴。”
沈意:(⊙o⊙)啊!
“所以,就算你的字迹仿得再像,没有我的印鉴也没用。”上官墨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幻想,话落,随手将那纸扔到床下去。
沈意还眼巴巴看着那里,满眼惋惜……她的一月三朵花啊!
上官墨静静看着她眼中的神情,心里却是冷的。
沈意,你到底想要什么?能够义无反顾背叛我,却终究不能告诉我?
沈意没察觉到他的冷,竟异想天开垂死挣扎着问他:“那你可以帮我……盖一个印么?”
上官墨勾了勾唇,眼神深沉难辨。没有回她的话,却是翻身,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
“啊……”
沈意惊呼,他却毫不停顿,一手扯开她方才遮掩的薄被。同时,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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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相逢(5)
宫主,娶我可好;金风玉露相逢(5)
“解开……”
她身上已经是烫极,有药力的原因,也有……他的原因。而他的手心似乎比她的还要更烫,她被他握在手里,不由的轻颤。
他搂过她的腰,滚烫的唇舌吻着她的脖颈。
她浑身无力得厉害,“我不……不要和你作交换。”
耳边,他轻轻一笑,便含过她的耳垂,“不是交换。意儿,我想你。碛”
我想你……
三个字,瞬间又让她湿了眼睛,喉间也是酸酸的。
如果说思念是折磨,那么知道你思念那人也想着你,那折磨便可翻倍,可是却到底又不全是苦痛了侏。
她流泪环过他的腰,哽咽,“我也想你,两年来,时时刻刻,分分秒秒。若不是你回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往后的日子。”
他闻言,浑身几不可察僵了僵。
“可是……你却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不过片刻,你就看上了骆子君。”到底,还是委屈的。
他忽地偏过头来,含笑,“你不是都知道吗?子君已得瑞王信任,骆相,可依计行事。”
他念着她写的那封书信。
“那是我在生气,气骆子君打我,气你杀我,气瑞王威胁我,故意挑拨你们……”
沈意说到一半,眼珠子转了转,猛地明白过来,“你说……真的?”
“嗯,你这脑子虽是笨得厉害,却也偶尔能超常发挥。”
沈意惊讶,瑞王要找的那个重臣竟然是骆相!可是,骆相那人野心勃勃,怎么可能甘心为上官墨所用?
“骆……”
她正要说话,却被他温热的吻堵了回去。他的唇舌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呢喃,“专心点,那药不难受吗?乖,我现在就帮你解……”
之后,她便再说不出话来。据说,这个男人是在帮她……解药。
可是……
“啊,疼……”
沈意叫,可她无力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娇吟。两年前虽与他有过短暂的鱼水之欢……然而那之后这么久从来没有,他之前虽是将她挑弄得神魂颠倒迫不及待,然而,到底……他要得急躁而激烈。
她原本也只是无力,现在却多了疼痛,女孩子娇气的劲头一上来就使劲推身上的男人,“我不要了,你出去,出去,我疼……”
然而,这时她的耍赖却再不管用。男人不理会她那点拒绝,径自用力一探到底。
其实,他也疼,那么显然……她这两年没再有过男人。
想到这里,眼睛里却也是冷的。他将她抱到怀里,他便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意儿,告诉我,这样对你的是不是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男人?”
沈意被他方才毫不怜惜一阵占有,此时是又疼又难受,半闭着眼睛,眼泪还留在脸上,胡乱点头,“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啊……”
说着,又委屈得哼哼,“你还不对我温柔点……”
她的顺从似乎愉悦了他,闻言,眼睛里的冷色终于散尽。他缓了动作,她的身子,他懂。他有心的取悦,瞬间就让她感觉到了快乐……
她眯着眼睛哼哼。
“现在舒服了?”男人因为克制,嗓音也是哑的,却藏不住里面的得意。邪帝遮天
她羞怯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眸光璀璨的直直看她,张狂又邪肆。她一时害羞,便主动攀住他的脖子去吻他……
“不许看!”
“不许看……只许做吗?”
男人调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太忽然,又霸占得太急,沈意霎时尖叫出声……
颤着小死了一回,沈意终于才有力气娇斥,“讨厌你!”
男人霸着她的身子没有停过,闻言,吻住她的唇,笑,“讨厌?那你喜欢什么?你说……今晚,爷一定任你予取予求。”
“……”
……
沈意回宫时,已是三天以后。
这三天……她一直在宴王府,准确来说,是在宴王的房中。
她一开始还并不太相信那人说的想她……毕竟,重逢以后他对她若即若离,一度举剑相对。
可是经过这三天……她信了!深信不疑!
三天三夜啊,他需索得可怕,夜夜将她折腾得昏过去。然后,他去上朝,她才得以小睡一会儿。若是他当日还有别的事还好,若是没事,她就惨了。他回来,继续折腾……
她也不是没有抗议过……
“每天这样暴饮暴食,你是要我死在牡丹花下吗?”
他竟然理直气壮,反问她:“被饿了两年,你觉得我要得过分了?”
两人当时……正在床上,他目光危险,俨然就是在说……你敢说过分试试看?我现在就让你见识看看更过分的。
于是,沈意就这么毫无风骨的……狗腿一笑,讨好,“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过分的是我,是我……”
“知道是你就好,那自己过来补偿我……”
“……”
基本上……就是这样的节奏。
到后来,他需索得厉害了,她心中还有些感激那晚的那个药……至少让她在第二天因为虚弱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也算为她争取了一天自在。
……
沈意想着这三日,不意前方忽地一声怒斥劈头盖脸而来,“你去哪里了?”
沈意惊得一颤,连忙抬头,却见自己已经走到了宫门口,而刚刚骂她那人便是瑞王。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看样子是正要出去,就这样……撞上她了,今天真是没选好回来的时辰。
早知道就听那人的……午睡过后再走了。
想是这么想着,面上却做出一副冷艳高贵的模样,淡道:“我去了哪里,瑞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