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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她的拒绝,狠狠看着她,唇用力碾过她的,如蹂躏一般。
同时,手指翻飞,毫不留情撕碎他的衣服侏。
沈意只听得耳边布帛破裂,却浑身无力,只得乖乖躺在他身下,只能用力咬他。
上官墨被咬,吃痛,眼中却只是露出冷笑,不放松她丝毫,甚至吻得更加深入,那姿态竟仿佛是……不顾死活,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两人唇齿相交之间,血腥厚重弥漫。
他的膝盖将她双/腿顶开,又将她身上扮男装裹身的冗长布帛用力一扯。
“撕拉!”
霎时,床上弥漫全是碎裂布片,纷纷扬起又落下。
而在那碎布之间,却有一张纸……
上官墨看见了,双目一眯,原本死也不要放她的姿态,此刻却是主动放开她,伸手就要去抓。
沈意察觉到他动作,想起那张纸……那是……!
刚好那纸张落下正落在她旁边,她当即什么也不管,不管自己现在浑身赤。裸,一个翻身就将那张纸压在身下。
上官墨比她慢了一步,触手,只抓住她肩上如凝脂一般的肌肤。
她被下了药,浑身滚烫,他触手,竟是被惹得心神一荡,却也没有放开。
“让开!”只是冷冷命令趴在那里的某人。
沈意又不是白痴,这时怎会让开?
如果今晚注定要失。身的话,那失。身就好,这东西……应该会让她没命的。
像她这样的境遇,早就是失节事小,失命事大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而且她活着还可以保护她娘,她答应过外公要保护娘!就为了这个,也足够理由!
“不让!”她这时浑身软成一滩水,趴在那里倒是刚好一副誓死护卫的样子。
“沈意,不要以为你耍赖我就拿你没办法。”
“有办法我现在还能耍赖?”
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是曾经熟悉至极的对话。
话落,两人都是一怔。
记忆,果真是恐怖至极的东西。过去的记忆太美好太恩爱,可以让她在面对他的算计时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却也可以让她即使在憎恨里也脱口而出这样近乎撒娇的语气。
凝滞,前一刻剑拔弩张,气氛刹那间凝滞。
沈意一时苦涩在那里,只双手紧紧抱着那张纸。
上官墨静静看着她白皙美好的身子,他看不见她的脸,却也能猜到她此刻的悲伤。他长长闭了闭眼,认输。
“不是我。”嗓音,微紧。一厘米的阳光
他是从不屑于解释的,尤其她憎恨他的模样代表了不相信他。她恨,他难道就不恨吗?她怒,他难道就不怒吗?
她甚至还能说出恨不得死了也不要遇见他的话。
她又怎知,他为她,曾经放弃了多少?两年前,为了她,他决意不再回朝。她又可知,不回朝代表着放弃天下最尊贵那位子?那是天下所有人求之不得的!
他为了爱她,付出到这个地步。可是,她却放手了。就在他打算向她提亲当日!
他怒、他恨。
那晚,他对她说,既然背叛,还去找她做什么?
可她又怎么知道,他找过她。
即便自尊不容许他这么做,但他还是做了。然而,他看到的是什么?
他看到的是……她主动对上官未投怀送抱,求上官未娶她。
当时,他就在窗外,亲眼看到那个他爱到骨子里想要疼爱一辈子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甚至不顾廉耻求嫁。
他愤然转身,从此远走。
他听闻她死讯时是什么感觉?他以为他会快意,毕竟她背叛了他。可不是,她死讯传来,他痛极攻心走火入魔,险些丧命。那时,他竟想着……也好,若是真死了,也算与她重聚了。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两年自我麻痹自我放逐竟还是忘不了她。一个月前,他为自己找了理由回到帝都,却让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她了。
他以为是自己想她太深,出了幻觉。更不敢相信,她手中竟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
那是哪个男人的孩子?若是他的,不可能这么大。
那一刹那,愤怒多余一切,竟然忘记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她的,也不可能这么大。
他一路尾随,却听得那孩子叫她,“仪升师父……”
仪升,仪升……反过来念便是——沈意!
竟然真的是她!
他一路跟着她,亲眼看到她牵着那孩子进了皇宫。
那一刻,他便想,他不会再放过她!就算囚禁,就算将她锁在他身边,他也不会放过她。
而后,远游十多年的宴王忽然轰轰烈烈回朝,天下都在津津乐道揣测原因。她又怎么知道?是为了她,只是为了她!
可看他等到的是什么?先是和瑞王筹谋算计他,再是将他当成禽。兽!
他没有用铁链刺穿她的脚踝从此将她锁在他床上是他顾念好生之德!竟然还要开口向她解释。
“不是你什么?”
他忽然莫名一句话出来,沈意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啜泣了一下,幽幽地问。
然后,她就听到身后的男人拳头紧得作响的声音。
她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到底还是怕疼。
他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重重叹了一口气。
如果宠爱是一种习惯,那么只怕他到死也改不了这个坏习惯。
拉过床上薄被,轻轻将她光/裸的身子裹好。
沈意以为他是要把她抱起来好拿她的书信,连忙死死扒着床单,哼哼着不愿意。却只听他在她耳边长长叹了气,“盖好,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你就是故意的在诱。惑我?”
控制不住自己,诱。惑……沈意联想到这句话的深意,颤了颤。夫色撩人:众宠小娇妻
他顺势将她的身子裹好,又将她连人带被抱到怀里,深深看着她,“给你下药,要将你送给宁王的不是我。”
沈意微微张了嘴,毫不掩饰惊讶。
上官墨双目一眯,危险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是……没错,但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如果真不是他,却被冤枉了,以他的坏脾气不把她往死里折腾才怪,竟然会和她解释?
“还嫌刚才被折腾得不够?”他挑眉,竟然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目光瞥过地上那一地碎步。
沈意缩了缩,好吧……想了想,又不对,“那你明明就是要杀我!明明就是她先打我,你还不让我还手,还要杀我!”
想起来就委屈,眼睛里又瞬间蓄满了泪水,控诉。
“你真是笨得无药可治!”上官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是责,却有更深的无力。
关心则乱,这世上,能让他无力的只有他心中挂念到极致的人。
“看不出来我是要赶你走?你若留在那里,等你那些酒喝完,直接可以被送到宁王床上去。”最后一句话,他嗓音冷冽至极。
她被他的样子吓了吓,随即却自己想通了,“是瑞王?!对,就是他!荣喜追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对劲,是那香!是那香让我成这个样子的!”
“那香叫合/欢香,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青楼女子的。”上官墨轻轻掬了她一缕发,意兴阑珊道。
沈意安静下去,心中难受,瑞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为他虽然不是好人,却也不至于这么害她才是,所以这两年,虽然有摩擦,对瑞王,她心中到底还是感激的。
她想得深入,不妨男人大掌不着痕迹探入薄被之下……
……
“找到没有?”
瑞王早不管这里是别人的府邸,亲自将书房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沈意。他又在周围一一寻过,竟不止沈意,连宁王也不知去处。
心中顿时就如火烧火燎一般,立刻命令自己带来的人悉数分头去找。
然而,寻了快两刻钟了,竟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一点迹象也无。
荣喜最后回来,瑞王厉声问,眼中风起云涌。
荣喜连忙跪地,“王爷……恕罪!仪升和宁王,一个也没见到。”
“怎么会?!”瑞王咬牙切齿,“本王明明听到仪升在叫,追来却不见人影,是长了翅膀不成?找!再找!”
“这……”荣喜犹疑,冒死进谏,“这好像不合适吧,到底……这里是宴王的府邸。”
瑞王被荣喜一句话点醒,凝声。
是,不合适,非常不合适!
今夜,原本只是试探。
沈意两年前宁死也不要嫁给他,那时,他便知道,沈意心中有人。可是这两年,她安安分分在宫中,除了他,她根本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他便以为那男人死了。
直到……上官墨回来。
当夜便救了沈意。
以上官未对自己的了解,若是那个人他不在乎,就算那人在他面前被蛇咬死他也不会救——这就是皇室子弟。
上官墨和沈意是认识的,这一点,瑞王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