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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误会,倒也不算太离谱。
陈老先生,就算您好眼光吧!
她淡然默赞。
……
霍达山风景奇佳风水绝伦,是k城地价最高的富人区,绿树浓荫间的都是当地顶级权贵们的私邸。
而座落在霍达山顶的秦宅则是它们不可逾越的标杆,风格独竖一帜获奖无数,是一位女性建筑设计大师最后的遗作。
这位大师正是现任总裁秦孺陌逝去多年的生母,江芷树。
云朵朵惊觉自己竟在默背秦宅的媒体介绍。
经历一个月的训练,使她看到关于秦家的任何事物,都像按了播放键的机器,唏哩哗啦地能倾倒出一大堆。
下了车后,被甩了脸的陈老先生倒还能谨记职责,将云朵朵的小手挽进臂弯。
无论权贵还是名流,进入秦宅之前都需按请柬验明身份,少有人会是例外。
“小姐,请出示!”
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到云朵朵面前。
陈先生忙将卡片递过去。
“不好意思,请柬是单人的。”
安保帅哥礼貌地将他们拦到旁边,以避免妨碍后面的进程。
“这位小姐是我临时带来的!”
当着这么多富豪名流的面被拦下,陈先生有些挂不住老脸,“我陈某和秦氏下属企业有近十年的合作情谊,参加个派对多带个人都不行?!”
“对不起,确实不能通融。”
秦宅的安保人员久经世面,这种小人物的抗议根本没当回事。
第11章 混进秦宅做什么()
“您可以选择继续参加,我们会派车送这位小姐回去。或者你们可以自行安排,但这位小姐不能久留。”
安保帅哥礼貌有加地表示。
“她不是什么可疑人士,就、就是我的侄女,今天带来见见世面……”
云朵朵默不作声地看老男人跟安保努力扯皮,内心不尴不尬平静无波。
雕栏高墙后,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夜风送来微熏的酒香。
那是普通人真正可望不可及的浮华世界。
“小姐这边请,我们派车送您下山。”安保帅哥伸臂指路。
呵呵,看来首战要功亏一篑,机关算计果然不及天数刁诡。
云朵朵有点想笑,她微仰起脸准备优雅离场,然则——
“安森,怎么回事?”
温和的嗓音让她惊跳了下,本能地转身躲藏。
却是已来不及。
人群里挤出一位儒雅的高大男士,浅眸带着惊异,径直锁上她的脸。
数小时前才跟高大上的邻座先生说“再见”,竟这么快就真的再见了。
k城这么大,但相对于秦宅而言,大概还是太小。
云朵朵实在笑不出,没有一个贼在办事时喜欢遇到法务人员。
“阮律师,您到了啊,”安森对来者很熟,恭敬回答,“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
阮君同扫视过在场诸位,大致已明白事由。
他冲云朵朵挤了挤眼,竟亲热地揽过她的肩。
“云小姐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今晚的女伴。安森,这样没问题了吧?”
安森愣了愣,然后面带惊疑地直接放了行。
阮大律师可是自家少爷的死党兼智囊团首席,所以哪怕他要带头张牙舞爪的母熊进场,少爷都不会废话半句,更何况他这么个小小的安保队长。
云朵朵惊异地看向阮君同,微启唇瓣,却终究没有开口拒绝。
于是她被揽着,一路畅通直抵庭中花园,期间抖落无数黏到身上的目光。
秦氏首席法律顾问的身份又加上风城阮家的背景,阮君同的知名度并不低。
他又素以独身主义示人,这次居然带了女伴进秦宅,估计明天的经济版会多一条花边料。
饶是如此,云朵朵也懒得遮脸。
k城乃至全国,有谁能认出区区一位来自大西洋彼岸的草根女。
阮君同完全没有身为名人的自觉,还捡了不避耳目的热闹花庭,将女孩按坐在一张舒服的秋千椅上。
“好了,云小姐,能解释一下了么?”
他取了杯果汁递给她,抱臂笑问。
云朵朵扭头四顾,发现陈先生早就不见了,恐怕会是万分庆幸能扔了她这只丢脸包袱吧。
这倒也在她计划之内,省得还要找借口甩。
问题是眼前这位精明的阮律师,恐怕更不易摆脱。
“我没有秦氏的请柬,所以拜托了陈先生,就是想混进来……”
她选择性实话实说。在一位律师前面撒谎,是件极不聪明的事情。
“阮先生,还是得谢谢您。”这句道谢,还算诚心。
阮君同扬起眉头,笑意更深。
坦白讲,女孩这身裸露过头的装扮并不合她灵动的画风,搞得跟小孩偷穿大人衣似的。
也或是如此,意外显出一丝娇怜,让人无法坐视她遭受尴尬,这也是他出手解围的原因。
实际上阮君同从不管此类闲事,否则秦宅里的女人要泛滥成灾。
“云小姐,老实坦白吧,混进秦宅是要做什么?”
他将语气放到哄小朋友似的柔。因为女孩揪着裙摆的手指颤得厉害,神情倒是无比平静。
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似的淡漠。
第12章 你是秦孺陌?()
“找秦孺陌。”
云朵朵还实话以告。如果对方问“找他做什么”,那就会是个不得不胡说八道的答案。
“嗯,也是,”阮君同却并不多问,只是失声轻笑,“十有九个想混进秦宅的女人都是来找他的。”
女孩们想方设法来找秦孺陌这事,根本不需要问理由。
“你知道,秦家安保的大部分工作就是为秦大少挡女人的……嗯,偶尔也会有个把男人。既然你来自荷兰,自然懂我的意思。”
在爽朗的笑声里,云朵朵的脸蛋红得跟熟透的樱果,还是摇摇欲坠的那种。
“这样吧,我可以带你在这里玩一圈,”阮君同笑罢又蹲到女孩面前,握住汗湿兮兮的小手,“不过以后别再这样干了,孺陌很讨厌主动送上门的女孩。等下次有机会我介绍你认识他吧。”
下次,要待何时?十二个月看似长,其实机率和机会都渺茫。
云朵朵很清楚,她要面对的是什么样高不可攀的顶级富豪。
“大阮,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俩的背后,蓦然响起一声低磁的男音。
“不是说好下飞机就来找我的么?”
冷冽如冰,还带着明显的不爽,却能霎间压低四周飘荡的音乐及窃语。
“说到就来,也算是缘分。”阮君同站起身,朝来者挥手,“过来啊,孺陌,认识一下你最可爱的倾慕者。”
孺陌?!
秦孺陌!
云朵朵灿若星辉的瞳孔,微不可察的暗沉下来。
深灰休闲套装配舒适的软底帆布鞋,漆黑发丝整齐地翻梳在额后,长手长腿九等身的体形衬得走来的男人如超模般,随意的站姿也像是刻意的硬照姿势。
极具诱惑力的脸在她面前晃了晃,又带着漫不经心远离。
就像随便看了眼地上的落叶,或者开在杂草丛里的野花。
黑眸里的疏离和冷待,能让任何人生出些需要遁地而逃的尴尬。
云朵朵也想逃,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是个例外。
“这就是你今天给我带来的惊喜?”
秦孺陌扬起修眉,冲好友促狭而笑,“大阮,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是箩莉控啊?”
略带调侃和笑意的声音,可恶却又能勾得人心微痒。
云朵朵将自己的手指捏得生疼。
阮君同囧了,揽住女孩的肩晃了晃:“朵朵,你的男神来了,别不说话啊?!他会把我当成拐卖小朋友的怪蜀黍赶出去的!”
真是未成年?大阮的脑袋进水了吗……
秦孺陌将目光转回,惊讶地又看向默不作声的女孩。
真像朵营养不良的小野花啊,柔嫩清雅,却也是素净得没有任何吸引力。
大阮的口味几时变得这么清汤寡水?
女孩的一双水润大眼正一眨不眨地瞪向他。
秦孺陌被瞪得有些不自在,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凶猛小兽盯上的……猎物?
“大阮,这位小朋友是谁啊?”
听男人问起自己,云朵朵搁下手里的果汁杯,贴近阮君同,手指紧张地揪紧他的衣摆。
眸光流动,她直愣愣仰视着的,还是距半米之外的秦孺陌。
k城所有未婚女人垂涎的男色和梦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