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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土小妞云朵朵目瞪口呆地接下厚厚一叠图文并茂的材料。
豪宅至尊,高贵在每处不起眼的细节。
照顾她第一次做事,老木丁还好心地给她配了个实习生使唤,两人一起剪的话会快点。
至此,没见识的土小妞终于明白秦宅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玻璃花房和大得像公园的花圃了。
哼,真是残害生灵的万恶资本家!
第67章 花海之中()
每次剪下一朵花,云朵朵都要心疼地骂一声秦宅现任的某主。
而那只秦王八,好像已消失好几天了。
每天去主楼伺候完蓝小姐,女佣们回来都会咬牙切齿地骂上几句,但不见她们捧着花痴脸进行日常yy。
“少爷今天喝光了我送过去的茶,真的喝光了诶!”
“少爷穿着浴衣的样子实在太性感,看得我人都软了!”
“少爷刚才对我笑了呢,糟了,晚上要睡不着了怎么办?!”诸如此类。
由此可断,秦孺陌肯定没在秦宅内。
每次听其他人痛苦抱怨时,云朵朵忍不住有点感激秦孺陌了。
因为不能去主楼,似乎无意地帮她躲过了被蓝茉折腾的劫难。
因此,她更爱手头的剪花工作了。
明天就是换花的日子,得赶快把花材全剪完,送到园艺办公室去,好让技师趁早扎造型。
摆花是件大事,除了伺候花束外,技师还需要根据花瓶外观做整体调整,就要支使人把一些高大的花瓶从原处搬下来。
这项工作本来是四个雇佣承担的,可今天有人休年假,辣小朵自然被顶上。
不过她很纠结,因为工作地点是在秦宅主楼。
“我不能去那里,会被骂的吧?”她小心地问佩嫂。
佩嫂埋头只管剔银鱼丝,一边漫不在乎地朝她甩手:“少爷又不在,你管那么多干嘛?”
“徐伯,这样不太好吧?”她又喃喃地求教徐伯。
徐伯慎重地想了想,背手转身而去。
“我啥也没听见,啥也没看见。”远远地,他才悠然道。
老木丁在厨房门外不耐烦地催:“辣小朵,还在磨蹭个什么,小安他们都等着呢!”
云朵朵有点想不通,怎么好像没人把秦大少这条专门针对她的禁令当回事。
明明平时随口一句,他们都恨不得记下来裱墙上的。
没办法,她只得惴惴不安地跟着大部队向主楼走去。
时近换季,秦宅会特别忙碌,很多装饰都要根据季节更换。
蓝小姐好像不在,这个发现让大家都长长地舒了口气。
蓝小姐是学艺术设计的,对底下人的审美总会加以各种尖锐的批判,连最老练的技师见她都会不自在。
大家默不作声地拼命按照技师的指挥干活,只盼着在未来的女主人出现前能快点完成任务。
“朵朵,把这个花瓶取走,去仓库里让人找个淡绿色同等高度的花瓶过来,需要冰裂釉彩,不要带花纹。”
技师皱着眉头打量客厅里的大肚珐琅花瓶,总感觉有些造型过时。
秦宅整体设计比较大气简洁,衬什么装饰都和谐。
但作为专业人员,要及时根据潮流更换饰品,让这幢豪宅对得起它数亿的身价,时代感就很重要。
云朵朵应了声,连忙用内线电话给仓库报告技师的要求。
没找到多余的小推车,她只能自己抱起半人高的旧花瓶往仓库方向蹦跶。
仓库在花园外面,去那里要经过大片的玻璃花房区。
她抱着花瓶慢吞吞地踱步在花海之中,心花随之怒放。
恍然回到荷兰家人屋的后山上,那里有大块的郁金香田。
开花的季节,常让她看得暂时放下所有烦恼,犹如置身天堂。
虽然她总觉得,自己大概是不太可能有机会上天堂的。
正在一丛玫瑰花中剪枝的老木丁突然直起身来向她扬手,向前指了指好像在暗示什么。
然后,她就看到一抹极其艳美的红,在种着黑色朱丽叶的八号玻璃花房内。
云朵朵忍不住慢下脚步。
第68章 哪个秦夫人()
满架的黑色朱丽叶后,正站着一位身段妖娆,长发披肩的女人。
光是背影就能曼妙至此的,只有蓝茉。
浓密长发身材高挑,长长的白腿若隐若现在一袭法式开叉鱼尾裙里。
气韵动人,风姿逼人。
云朵朵有点好奇她仰着脸在干嘛,但不敢走近去看,怕被发现。
而且秦宅最大的八号花房一般不让人进去,里面培育着非常稀有的花种。
靠近花房的玻璃墙,她终于发现美人的面前还站着一个人,被高大的花架挡了半侧身影。
这人面对玻璃墙而站,很容易发现路边经过的她。
伟岸修挺的完美身材,独特的霸气站姿,无疑是几天未曾露面的……秦孺陌?
云朵朵一愣,蓦的顿住脚步。
她知道自己现在被看见,非常的不合时宜。
花房内的这对情侣正在激情地热吻。
隔着玻璃墙,似乎都能听见喘息和吟哼。
吻到深处,女人雪白的长腿从裙叉里伸出来,蛇般勾住了男人的腿弯。
热吻很快升级成肢体上的缠绕。
云朵朵飞快地往回走,像被什么撵追。
满架的名贵玫瑰衬着一对拥吻的俊美璧人,此景犹如天上人间。
养眼得让她有些愧疚,就像她是躲在阴暗处,时刻在算计王子公主爱情的丑恶巫婆。
那种无法呼吸的痛苦,又紧攥住了她的心脏。
佩嫂看着女孩被狗撵似地,抱着个大花瓶没头没脑地冲进厨房。
气喘吁吁,脸色却是奇怪的惨白,连颊边惯有的漂亮粉绯都已消失。
“唉唉,朵朵,怎么啦?!”
她把刨干净的银鱼往水笼头下一扔,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连忙扯住女孩。
云朵朵猛得顿下脚步,蓦然发现自己恍恍惚惚地跑回了厨房。
水蒙蒙的眸子空洞地从佩嫂脸上滑过。
这间热气萦绕的大厨房,让她恢复了些许温暖和安心。
好像从冰冷飘雪的北极,跑回了人间。
她给佩嫂绽开一丝空洞的笑容。然后小心地搁下手里的花瓶,坐上小板凳拿起土豆篮子,认真地削起来。
一刀刀,有种莫名的痛爽。
“朵朵,你去主楼了?”佩嫂窥着苍白的小脸,眼神纠结。
禁忌的日子将近,女孩又表现得这么怪,难免让她想到别处去。
“去了……”云朵朵耷拉着脑袋。
“去楼上了?”佩嫂接着问,搬个小板凳坐过来。
云朵朵一怔,扭头看佩嫂古怪的脸色,这才发觉人家可能琢磨的方向跟她的悲伤没关系。
她咬着唇,有点不安:“楼上怎么了?”
“你、你没看见,什么吗?”佩嫂沉着脸,问得吞吞吐吐。
“什、什么啊?”云朵朵被她一惊一乍的问法给懵住。
佩嫂突然闭了嘴,她发现自己好像过于多虑。
“是那个穿紫裙的女人吗?”云朵朵眨巴几下大眼,张口来一句。
吓得佩嫂顾不得手上的油腥,直接捂上她的小嘴。
“嘘,别大声说出来!”
云朵朵懒得翻白眼:拜托,秦宅里嗓门最大的不就是您佩嫂吗?
“真的看见秦夫人了?”佩嫂左右四顾,然后白着脸悄声问。
云朵朵点头,摸进秦宅第一天就看见了。
那袭飘逸的紫裙,一直奇怪地存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且越来越清晰。
可,那是……哪个秦夫人?
“离夫人忌日越来越近,听说这种时候就容易看见她。”佩嫂悄悄地跟云朵朵咬耳朵,终于将手撤开。
“小安他们都见过。所以这次把你给指使上去了,这帮滑头鬼!”
第69章 在寻找着什么()
云朵朵被吓到,手里的土豆滑溜溜地跌下了地。
“那个紫裙女人是……”
“少爷的生母,”佩嫂慎重点头,“就是去世的秦夫人江芷树。”
云朵朵张了张嘴,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
秦孺陌不太确定自己真的看到了什么。
瘦小的身影裹件肥大的女佣制服,抱着一只硕大的花瓶跟逃兔似地蹿出视线,快得像抹幻觉。
他莫名心下一惊,不由挺直了腰身,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能令很多男人站不直腿的火辣艳唇。
吻得如火如荼,这车刹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