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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令狐沉玉想也没想地一抬下巴:“天下之大岂会没有本姑娘的容身之地,我要去闯荡江湖。”
“江湖?”祁墨瞬间失笑:“那你的婚事怎么办?还有你那个未来的夫婿呢?”
“别跟我提他。”令狐沉玉陡然沉脸:“若不是他,我爹爹和娘亲又岂会如此待我,不过这样也好,丢了一个千金,多出一个侠女,终究是我赚了,哈哈哈!”
祁墨被令狐沉玉的怪论堵得一时难以接话,转眼却瞧见姬辰倒是一副兴致漾然的模样朝这边看来,不觉玩心盛起,有意凑近令狐沉玉笑的一脸莫测:“你瞧那位公子如何?”祁墨说着手一指姬辰:“是不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什么意思?”令狐沉玉愣住,有些不解地看向祁墨。
“他是我一故友,德才兼备,尚未娶妻。”
“原来是你朋友啊。”令狐沉玉闻言恍然,转而一挑眉梢:“就说呢,祁大夫怎会那么好心,突然破例接受患者的。”
祁墨一滞,也未辩解,继续笑问令狐沉玉:“方才你不是说要找一饭友凑对吗,我这位朋友家的厨子堪称一绝呢。”
“是吗?”令狐沉玉闻言不觉看向姬辰,面如冠玉,气宇轩昂,比之眼前这个祁大夫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令狐沉玉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摇头道:“不行。”
祁墨一愣,对令狐沉玉的斩钉截铁深感意外,而一边的姬辰目光微动,手中的折扇合起,看向令狐沉玉的眸子辗转不定,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给否定掉。
“怎么不行?”怔楞片刻后的祁墨忙追问道:“你是觉得他听不见?”
“这倒没有。”令狐沉玉摇头:“你也知道我目前的情况,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何必再拉一个垫背的,别祸害了人家。”
“祸害?”祁墨闻言强忍住笑,作势不悦道:“玉儿倒是菩萨心肠,可先前说要和本大夫凑对时,也没见你对我有所可怜啊。”
“你又吃不了亏。”令狐沉玉噗嗤一声笑出来:“再说了,你也不会等着被我祸害啊,你这么老奸巨猾的大夫,哈哈哈。”
此话一出,还未等祁墨反驳,一旁的姬辰突然起身去了窗下,看着他背对着他们微微抖动的肩膀,祁墨就知道他此刻的幸灾乐祸。
“好啦,时间不早了,本姑娘还要赶路。”令狐沉玉说着一提手中的布袋:“大恩不言谢,等本姑娘出人头地回来,定当投桃报李,感恩祁大夫的济贫之心。”说罢,令狐沉玉不再多话,系好包袱便出了医馆。
第15章 拉拢人心()
“笑够了没?”瞧着令狐沉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祁墨无语地看一眼姬辰,转身在木几边坐下。
“老奸巨猾的大夫。”姬辰笑着过来:“这话说的倒是中肯。”
“我老奸巨猾?”祁墨给自己添了茶,目光扫过姬辰:“那你呢?装作听不见,又叫什么?”
“是她自以为是的认定我是个聋子,我与她素昧平生,何须伪装?”姬辰不屑地扬眉道。
“是是是,你正人君子,来,小人敬你一杯。”说着祁墨托起茶盏示意姬辰,却笑的一脸欢畅。
姬辰没有理他,自顾自饮着茶,转眼却瞧见了手边那丫头送的点心,不觉玩味地看向祁墨:“祈大夫家的厨子也是厉害,区区一包点心便引的人姑娘对主子以身相许,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点心里下药了呢。”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祁墨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笑意,话说一半却故意停下,手持茶盏摇的晃晃荡荡。
姬辰瞧他话中有话,不觉敛起眸子,“什么意思?”
祁墨只笑不答,杯里的茶水被他晃出了杯外,茶花四溅,看的姬辰眉头直皱:“好玩么?”
“你觉得那姑娘如何?”祁墨直接忽略掉姬辰的不满笑的眉飞色舞。
“什么如何?”姬辰按捺下心中的烦躁微微挪了下身子:“祁大夫这是要将人往外推么?”
“我若推了你可接受?”
“你说呢?”
“哈哈哈。”祁墨闻言不觉大笑起来:“你还真是无趣,人姑娘都说了,不想祸害你,你觉得是我在推还是你在推。”
“有区别吗?”姬辰淡淡地看一眼祁墨:“我瞧你今天倒是奇怪的很,那姑娘是何来头?”
祁墨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一脸莫测地凑近姬辰:“她叫令狐沉玉,令狐弘的嫡女。”祁墨说着微微停顿一下,有意变换了语调幽幽道:“您未来的太子妃。”
姬辰似是一怔,看向祁墨的眸子几经变换,良久方皱眉道:“是她?”
“是她!”祁墨作势肯定地点头,但面上却笑的不怀好意:“公子方才也听到了,她说你是淫贼,所以——”
“所以什么?”姬辰面色一沉。
“解释一下呗,这个显然不符合您身份的称号是如何得来的?”祁墨笑的一脸欠揍,丝毫不理会姬辰此刻隐隐的情绪。
“是古风。”沉默良久,姬辰终是缓缓开口道:“我不在的时候,他用了我的身份,当然,这也是我先前默许了的。”
“什么?”祁墨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你默许?那令狐沉玉可是你的未婚妻,你默许?”
“我当时不在。”姬辰微微皱眉:“也不知道她来了宫里,当时与古风在一起的是令狐月,不巧被她撞见了而已。”
“还撞见了而已?”祁墨对着姬辰直接伸出大拇指:“不怪人家拼了命的要逃婚,就公子这气度,换做别人,哪个女子愿意跟你。”祁墨说着话锋一转:“古风那个混蛋呢?”
“在宫里养伤。”
“你揍的?”
姬辰点头:“出这么大的事,总要给令狐弘一个交代。”
“是得交代,也是令狐月那丫头倒霉,有做凤凰的心,没当凤凰的命,公子打算怎么处理?”
“你想我怎么处理?”姬辰说着看向祁墨幽幽道。
祁墨一愣,转而撇过脸去:“别问我,你家的事情太乱,先是古风,现又来一个令狐沉玉,是我早跑了。”
“你不是已经跑了么?”姬辰看一眼祁墨淡淡道:“改名换姓的躲在这里,怎么,真打算靠个医馆躲一辈子?”
“谁说我躲了?”祁墨不觉笑看向姬辰:“江湖人的心怀你不懂。”
姬辰闻言不觉轻哼一声,也懒得和他诡辩,手持着折扇半开半合。祁墨无奈地瞧着那把快被折磨出神经病的扇子不觉开口道:
“你这番突来封地,便是为了令狐沉玉的事情吧?”
“不光是她。”姬辰眸中闪过一丝阴郁,手中扇子合起:“眼下朝中形势混乱,大哥姬殷与三弟姬禾已暗中联手,私下里正在竭力拉拢令狐弘。”
“所以你想将婚事提前?”
“能提前最好,只是眼下出了这些变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活该你倒霉。”祁墨忍不住叹气道:“如果没有古风,你又何必如此为难,真不知道他有哪点值得你如此费尽心力。”
“你还不是一样。”姬辰将折扇收起缓缓起身:“前些日子宫里进了贼你可知道?”
“听说了,怎么?除了令狐沉玉还有别人?”
姬辰看一眼他淡淡道:“她不是贼。”
“那贼是何人?”
“青瑶。”
“她?”祁墨闻言不觉皱眉:“她来做什么?”
“不清楚,去了国库,像是要找什么。”
“国库?”祁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消散道:“许是身上没银子了吧。”
“是吗?”姬辰淡淡的一句却没有继续,祁墨这近似于荒唐的答案显然不符合他的预期,但他目前却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个,他要赶紧去一趟国公府,将眼下的问题先解决掉再说。
出了医馆没多久,令狐沉玉便撞上了令狐月,她着一身粗布玄衣,头顶笠帽,举手投足间竟无一丝小姐姿态,这与平日里娇弱文静的令狐月简直判若两人,没等令狐沉玉开口,令狐月上前一把拉住她:
“爹爹派了人来捉你,你随我来。”
令狐沉玉闻言一慌,来不及多想便跟着令狐月跑了,令狐月的速度很快,让令狐沉玉一度以为自己被拽的快飞起来了,心道这令狐月是学唱戏的么,这变身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吧,在太子宫里是一个模样,在府上是一个模样,而此刻又是另一个模样,原以为自己会玩,没想到她比自己还会玩,简直逆天了。
这一跑便是许久,就在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