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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往后躲了一下,听到那人尖叫:“够了没有?我的手,我的血啊。”
“你还知道是你的血,那你刚才还把那东西养成一片?如果不是我徒弟机灵,你也跟刚才那俱尸体一样了。”左宗松了他的手,那是个年轻的,看上去还没我大。
他的血流了不少,脚上裤子上都有,还是成片的,好像趟过红浆似的。
“救你一命,还不知足?”我过去瞪了他一眼,太年轻了看不出来眼色,而瞪人最容易被理解。
他不说话了,去一旁包扎手伤。
“没事了,你们继续,我们告辞。”左宗淡定的拉我一起走。
刚才那异变突起,几乎使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就只剩一地黑色了,此时我们要走,刚才碰过那东西的几个人急忙过来求救。
“大师大师,刚才我也接触了那东西,准备带回去检查的。”
“大师,那东西也过了我手……”
还有那个技术员,他可能太害怕了,不是一般的蒙圈儿,脸色雪白。左宗看了一眼他们,摆手说完就走:“你们没事,又没皮肤接触。”
我是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倒是装了一副好样子,和左宗一同进退。
出来之后他笑着看我:“你这都能忍住不问?”
这也就是跟着他,如果是跟着青葙我早问了,但我却说:“人前问显得师父教的不到家,我等师父主动告诉我。”
“你这个机灵鬼,比你师姐调皮。”他乐了,打了个电话,我不经意转眼,看到,路口那边,站着安泽。
心里的感觉,我不想承认,但确实感动了,看他微笑的看着我,我忍不住跑了过去。
我的生命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这么对过我,无论是关心还是恐吓,或者是我自己觉得怕,所有感觉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呃,是男鬼。
“你抱住了一团冷空气,还能做出来高难度的动作。”
我扑在他怀里,是真实的触感,他手在我肩头,却这么说了一句。
还有心情笑?看来是不怕了?我蹭了蹭:“是不是离得远他们那气息不会伤你?”
他揽着我往前走,是回住处的:“不是,我现在和肉体的叠合度还不够,那样的我会忍不住出窍,不好压制而已,不会伤我,倒是你,傻大胆儿一个,你知道那是什么你就完全听他的?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
他的手紧了紧,我绷直了身子,好冰:“冷,知道你最好了,别生气啦。”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就是没怕。
“你刚才过来时,我和道士打了个招呼,”他说着,手松开了,和我并排走:“他没想到你这么重视我,以为我已经唤醒了你的记忆,而你真的有记忆就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这是……机缘巧合?误打误撞?冥冥之中早注定?
我无语了好一阵,问了一句:“那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没生命力的东西会腐烂吗?”他反问之后自问自答:“就是那个小东西,油虫,只要不干净的还没生命力,它都会长,而且长的很快,遇水之后被激化,你见过了,倒是因为也需要空气,影响了很大一部分生长。”
我赫然,见过那瞬间成片的场景,确实,很骇人。
“都是那颜色的?”我对那个颜色耿耿于怀。
“一般都是黑色,少许红色,那金黄的,是养出来的。”
他轻描淡写的说,我却完全吓到,――等等,他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来了一句:“你养的?”
“你。”他似是无奈似是怜惜:“忘的真彻底,你若碰到等于反噬,比常人惨数倍不止。”
我总算知道了他刚才那急气是怎么来的,说了这么一堆,相当少有,我诧异自己一点也不惊讶,内心里的平静感很影响我:“我还清楚的记得,你多次吼我的样子,别不承认。一开始我不认你,后来我不注意孩子,你没少吼我――啊!”
他忽然横抱起我,低声细语:“老婆,那不是因为你没想起我吗?我那么爱你,真舍不得吼你的,宝贝儿。”
一身鸡皮疙瘩,我伸手推他,背后却触感柔软,水床?
“停!我现在灵魂脆弱,要好好休息,你,不能打扰我。”这青天白日的,他也不怕被人看见,直接就又从门外进来了,人看不见他,能看见我的,……况且,那啥感觉一点都不好,这个必须拒绝!
他以为说了那么多,我一定会感受到的?看他那垮了的脸,青黑色,我无良的笑了。
心情确实好,我没深究那所谓油虫和我的关系,也想不了太多,实在太困,笑过之后我就睡着了。
“快点来,出事了!”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我头疼。
第二十五章 冲着我来
“子葶,快点!真出事了!”
师姐和师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接电话了,扫了一眼时间,我去,快十点了!
“安泽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一边洗漱一边抱怨,顿时娇嗔度提升。
“你醒了?早餐刚热好。”他笑着给我端来了青粥小菜,根本没有听我说的话。
我拎着包拿着手机绕过了他快步往外走,一边给青葙回电话:“哪呢?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那个警察,一早上就不对劲,然后就和技术员动了手,青葙简单的说了两句,左宗就接过去了:“你快点来,到了再说。”
如果我昨天没听安泽说了那些,还真是一点都不懂,但毕竟我已经知道,也就没装不知道。
到地方就看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技术员顶着青眼窝,一脸愤然的站在那里。
“队长也不是故意的,性子起急了你别生气。”一旁有他同事在劝他。
“那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做正常报告的!”显然并没有消气。
“知道你没错,他是——”
“请问,左师父在哪?”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劝解时候就不能提对方官职,本来就生气委屈的,还要因为自己职务低而隐忍会适得其反。
“他们在办公室,就等你了。”看到我来,他伸手给我指了一下,我点头道谢,直接过去。
人家内部的事,我只听不说。
“你可来了,快进来。”青葙就在门口,伸手接了我一下,几乎就是被她拽进去的。
我还以为会怎么样,没想到那人已经是昏睡状态了,我看了看左宗。
“你用血画个线出来,到这儿。”他拿着一个小玻璃瓶,指了个点。
我问:“用谁的血?”
不是不知道是要用我的,只是不想直接用,多此的问了,证明我没记忆。
“你的。”他开了瓶子等着。
我看了一眼那昏睡的人和自己的手指,一狠心咬了一下,忍着那点疼从他手腕上画了圈,又引着到指尖,微微出来了点儿。左宗的瓶口就在那儿等着。
一缕黑气顺着我的血印出来了,左宗手一抖,迅速盖住了瓶子,只见那黑气在小瓶子里左窜右跳的,妄想出来。
“师父,这到底是什么?”我含着手指,总算能问了。
他把瓶子递给青葙,去擦掉我的血迹:“算是外来的一种好运神,用相应的负面情绪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家饭店大概是想要两种东西,所以这个神被弱化,愤怒了。”
“那,和昨天那金黄色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就不明白怎么和我有关系。
“冲着你来的。”他总算是正面回答了:“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得罪人?我觉得自己还好,没有和谁有什么利益冲突……那个,前情敌算吗?
“我家不是有个那啥吗,他之前的时候有个未婚妻,算吗?”我除了这个,还真没谁值得这么对付我的。
“……”左宗无语,那一脸肉一半上一半下,嘴角抿着,半天才说道:“人没这本事。”
什么意思?人没这本事,鬼有这本事吗?我不由的摸了摸肚子,真要不是人,我可得好好防着了。
“我……我怎么了?”那中年警察醒了,揉着头一脸茫然。
“你没事了,刚才被附体了,我师父已经处理过了。”青葙立刻过去,不打扰师父和我的话。
“多谢左大师。”他立刻道谢,毫不怀疑。
“没事,你先休息吧,我们去法医科一趟。”左宗摆手,说着就出去,好像就是等他醒的。
我急忙跟上,这第一次跟着师父出来,就是冲我来的,兆头相当不好,况且我现在是孕妇(自从出窍之后这种感觉成了默认状态,动不动念头自己出来),万事小心为上。
青葙随后扶着我,低声说:“这种地方压抑孩子,你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