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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堰堔不可思议的说道:“不会吧,王兄,你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楚乐尘!她可是一个山野村姑啊,又没有什么文化,你居然喜欢这样的人。”
君鬼言摇了摇头,看着军堰堔说:“她在乡村里长大,可是她脑袋里蕴含的,都是大道理,大智慧,她是我见过,最与众不同的姑娘,不知为何,见她,有一种陌生的熟悉,就好像,她本来就应该属于我一样。”
听着君鬼言说的这么神乎其乎的,军堰堔大笑了两声:“哈哈!王兄,看来,你的第二春要来了啊!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现在,才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啊!哈哈!”
“别乱说,我本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
军堰堔点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王兄不必解释,我都明白。”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争位()
君鬼言忘乎所以的说:“我以为,嫣儿离开后,我再也不会对谁有感觉,再也不会爱上别人,可是我发现,我错了,遇到她以后,我发现,原来还有一个人,可以让我这么牵肠挂肚。
有一段时间,我害怕自己辜负的嫣儿,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并没有辜负她,我等了她这么久,爱了她这么久,我为了她,辜负了太多人了,我太自私了。”
人的一生可以真正的爱几回?到底可以爱上几个人,到底可以付出几次的真心?
当你没有遇到那个人以前,总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了,觉得自己再也没有爱了,可是当那个人出现了,不知不觉中,你就会发现,原来还可以在继续这样疯狂的爱一次。
没有一次是虚情假意,只是遇到了那个更加值得你去深爱的人而已。
爱几回,恨几回,他已经麻木了,只想曾经就成为曾经,就这样的过去吧,埋在心里看不见的位置,不去强求自己放下,也不要在拿起。
也许,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吧,一生太短,就算不在一起有又何妨?
第二日下朝后,一半的王公大臣都在赞叹君鬼言,因为今天在朝堂上,皇上特别大大的称赞了君鬼言,丝毫不避讳什么,三皇子恨的牙痒痒。
王尚书笑的走过去,作揖,先恭贺道喜,然后又说:“皇上很看重王爷啊,今日在朝堂之上,也是对王爷大大的称赞啊!王爷好不风光呢!”
刑部侍郎也摸着花白的胡子点点头,看着君鬼言,吹捧的说:“是啊,看来,皇上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储君的位置,是非王爷莫属啊!”
君鬼言笑了笑,摆了摆手道谢,对着大家说:“大家厚爱了,本王只是在其位,谋其事而已,做到让自己问心无愧而已,想来自己前段时间的状态,实在让父皇心寒,如今,只有努力做好手下的事情,也好弥补一下错误了。”
大家不停的赞叹着,军堰堔也是十分骄傲的说:“王兄可谓是两得意啊!弟弟在这里,是恭喜恭喜了!”
一旁的刑部侍郎不解的问:“长安王殿下的意思是?”
“诶!这不,王兄马上就要娶楚相家中的长女,楚乐尘为王妃,听说这楚乐尘生的极好,标准的美人胚子呢,王兄现在是,朝堂得意,马上家中,又要得一位貌美如花的王妃,岂不是两得意了!”
军堰堔骄傲的说道,声音还越来越大了,一旁的大臣也都纷纷道喜。
君鬼言瞅了一眼他,皱着眉头说:“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岂能瞎说啊!什么两得意,都是你自己空想的吧!”
这个时候,三皇子长平王走过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君鬼言和军堰堔,勾着嘴角,不屑的笑了笑,走过去,打量着君鬼言,许久,才说出一句话。
“五弟不是想来洒脱不拘的嘛!怎么,如今也开始关心朝中大事了?可是又要抱得美人归,所以,便忘记了先前的事情?”
君鬼言听着他话里里外外都带着讽刺和不屑的意思,可是也只能忍着说:“三哥这是何意?”
三皇子长平王军堰圳凑近君鬼言,挑着眉头看着他,轻声说道:“五弟,你太看重儿女情长了,女人,只是玩乐的工具而已,生在皇家,你以为,还有一生一世的爱情么?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吧,如果要挣,就要想好要不惜一切,否则,也是徒劳而已!到时候,别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明白么?”
在君鬼言耳边说完以后,笑了笑,一甩袖子,就大步离开了,只留下君鬼言在后面,皱着眉头,心里还在想他说的话。
军堰堔走上去,看着君堰圳的背影,皱了皱眉,问到:“王兄,三哥和你说了什么啊?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了?”
“也许他说得对,要想干大事,就要心无旁骛的,也许,是我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一开始就简单,后来也简单,身在皇家,哪里来的真心实意,哪里又会拥有举案齐眉,夫妻一心的爱情呢?”
听着君鬼言消极的话,军堰堔真怕他又变成以前的那个君鬼言,萎靡不振的,让人担心,也让人害怕。
于是就揪着他的胳膊,担心的说:“王兄,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可是,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啊,本来这条路就不容易,如果放弃,岂不是要辜负了父皇,母后的一片心意啊?”
君鬼言看着军堰堔,拍了拍他的胳膊,笑了笑,鉴定的看着他说:“放心吧,本王又怎么会,将江山拱手他人呢?既然我已经决定了,那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江山和没人不可兼得,可是对于君鬼言来说,无论是江山,还是美人,他都要!他要卓然高立,君临万千,也要身边伊人相伴,共赏江山如画,共享半世浮华!
听了君鬼言的一番话后,军堰堔才松了一口气说:“听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只要我们兄弟齐心,必定可以齐力断的,臣弟一定尽心辅佐王兄。”
兄弟二人交谈胜欢,中午,军堰堔特意邀请了君鬼言去了他的长安王府,设宴款待他,好吃好喝的,又是谈了一会宏图大志。
军堰堔一壶酒下肚,开心的说:“看到你如今振作起来了,你不知道父皇和母后有多开心呢,而且,也不逼着我娶亲了,等着你给他们抱孙子呢!”
君鬼言喝下酒,笑了笑,看着一旁的面具,终于,他可以放下这个面具了,这个面具罩着他,罩住了他的心,他的眼,如今终于可以彻底摆脱他了。
此后的几天,楚楚就再也没有见过的君鬼言了,许久,他都没有在来过楚楚这里了。
只要楚楚一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的声音,总以为是君鬼言开了,可是出去,回来,发现没有人,只能自己嘲讽的笑了笑。
夏转秋,又是个把月,楚楚从楚江哪里听来,君鬼言要带兵出征了。
好像是,姜城的老王爷叛变,带人攻了大雁关,自立为王,嚣张的好厉害,而君鬼言自告奉勇,前往大雁关将叛贼的人头拿下。
只是听说,大雁关招了写江湖侠士,功夫十分了得,兵法也变化莫测,让人应接不暇,已经有很多人都接二连三的败下阵来,之所以没有继续攻打,是因为粮草的问题。
这也是他们致命的攻击。
楚楚突然害怕了,他害怕,君鬼言拿那些人没办法。
楚楚试探的问:“长安王殿下,何时出征?”
楚江喝了一杯茶,若有所思的说:“三日后就走。想当年,长安王殿下,可是不可一世的战神,战无不胜,只要他上阵,无论大小,仗仗皆赢,可是,他已经许久不在战场上了,就怕会力不从心,小看了对方的人马,一直在败下阵来。”
楚楚摇了摇头,她对君鬼言有信心,自信满满的和楚江说:“不会的,女儿相信,一定会相安无事的,他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凯旋归来的。”
“为父也希望啊,毕竟,皇上现在看好王爷,如果他能治理好这内忧外患,难保凯旋之日,不会被封为储君,这样一来,你嫁过去,就是太子妃了,生下嫡子,地位稳固,此生,也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胡须。
楚楚知道,楚江现在一心想的,都是君鬼言如何上位成为皇上,那么他就是国丈了,地位就更加更上一层楼了。
离别前的前一天夜里,楚楚对着窗口,吹着玉箫,声声扣人心弦,吹的无比凄凉,无比忧伤。
“今日的箫声,为何如此凄凉,莫不是你知道我要征战沙场,怕我就此一去不回?”
早不知道什么,君鬼言就已经站在了窗口,静静的听着楚楚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