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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再笨,也猜到这铁门里,住着谁!
外套从女人僵硬的怀中滑了下去……她却丝毫不觉。
想起这些日子与纪黎臣的温存,想起男人费尽心机在报刊杂志上大做文章,号称自己不能!想起自己告知男人,苏景行其实是他的孩子时,男人了然于胸的神情。
一种可怕的猜测,忽然升起在她的脑海中。
纪黎臣曾说,殷梨在几年前,因他之故,已不能怀孕生子。
难道这些日子,男人对她都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
苏了了大脑一片晕眩,她急急蹲下身去,好半响,才吃力捡起地上的外套,细细拍打干净。
出租车司机不知怎么就伏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苏了了瞧了半响的车窗,才把他唤醒,男人揉揉眼睛,热情地打开车门,询问,“小姐事情都办好了?”
苏了了沉寂地坐下,点了点头。
司机便笑,“嘿!这大半夜的,你穿着睡衣就跑出来,对老公可真体贴啊!”眼神一瞟,见那件外套还挂在苏了了的手臂上,顿时猜到一种不好的可能,连忙装傻充愣,不再说什么,只把车开的稳稳当当。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苏了了轻手轻脚走进苏景行的房间,小家伙伏在床上,高高撅着小屁股,被子被他蹬得老远。苏了了摇摇头,将孩子抱起来,重新放好,又将小被子拉在孩子的胸前,看孩子睡的香甜,竟愣愣坐了好一会。
快天亮的时候,门外一声轻响,苏了了这才惊觉自己竟在苏景行的房间睡着了,连忙跑回自己卧室。男人没一会便走进来,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意。
走到苏了了旁边,看看女人的睡颜,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便小心在苏了了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苏了了怀疑那是在殷梨那里沾染的,鼻头一酸,差点流出眼泪来,好在纪黎臣吻过之后,便小心褪去衣物,走进浴室,冲洗了好一阵才出来。
男人上床后,便将背着自己苏了了拥在怀中,而后沉沉睡去。
苏了了咬着唇,把所有的伤疼都憋进去,眼泪一滴滴落下,润湿了枕头。
更新晚了……某个一到星期六就会犯懒的人遁走~~~~
小东西,就会跟我唱反调!(2更)
清早,纪黎臣醒来,苏了了已经在厨房忙活。
苏景行自己穿好衣服跑出来,得意跑去苏了了跟前炫耀,却被苏了了嘲笑穿反了小T恤,红着小脸跑回卧室纠正错误去了。
纪黎臣裸着上身,穿着大花裤衩晃悠到苏了了的背后,动作温柔地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耳旁轻咬,“做什么好吃的?”累
苏了了躲了一下,纪黎臣只当她害羞,也不在意,只贴她贴得更紧。
感觉到身后那热度,苏了了无声地张了张唇,身子悄然僵了起来,终于……她神色无恙地回答,“煎鸡蛋和生菜卷,都是你爱吃的。”
纪黎臣便满意在她后颈上蹭了蹭,感叹,“还是你最会照顾我的胃口。”
这原本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声称赞,往日她羞赧一笑,也就过了。可时至今日,她却听的浑身发凉。
殷梨那样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当然不如自己这平头小老百姓更会逢迎和伺候。
苏了了压下满腹的苦涩,笑着将他往外推,“快去刷牙吧!满嘴的臭味!都快要把人熏跑了!”
男人一听,抓住她,“你敢嫌弃我!哼哼!”说完,便专门恶作剧地冲她喷口气,还动手在她的腰上挠痒,直让苏了了笑的花枝乱颤,连连求饶,才得意地往洗手间去。
暑假俨然已经过的差不多,早餐时,纪黎臣便提醒苏了了,抽个空去他先前安排好的小学,给苏景行报到。闷
不过自从纪黎臣知道苏景行是自己的儿子,又督促苏了了去把苏景行的户籍签在纪家,这样以后就更没有任何问题。
纪黎臣本是可以让朱莉着手办这些,又怕被那强势的女人指责他不顾苏了了的意愿,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放心交给苏了了慢慢去办好了。
苏了了咬着生菜卷,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苏景行抗议,“妈咪,那我以后就叫纪景行了?”他气鼓鼓地,“我不要!”
纪黎臣拿筷子敲苏景行的脑袋一下,“臭小子,你是纪家的孩子,迟早得改过来的!”
苏景行抱着脑袋争辩,“我是妈咪的孩子!”
经苏景行这样一提醒,他才想起,去拉苏了了的手,“一直没带你去见见纪家的人!我叔叔就算了,我爷爷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人事不知,你不要多心。”
苏了了猛然摇头,脸上是干巴巴的笑,“怎么会!我……我觉得现在去见你的家人,也委实早了些!”
纪黎臣不悦,一把将苏了了捞在怀里,瞪着眼睛,“早?”他眯着眼睛笑,“这臭小子可都快七岁了!你说早不早?”
这个人,怎的每次都把甜言蜜语说的好像肺腑之言?
苏了了看着纪黎臣,手却悄然拽紧了衣角。
纪黎臣,你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想要怎么样?
“今天去公司上班吧!”纪黎臣挑着苏了了的下巴,“朱莉说她那儿人手不够。”
苏了了迈开头,“我觉得,那个工作好像不适合我。”
纪黎臣笑了,“不是让你真正去当个助手!你在那儿,我成天能看着你,心安。”
到底是心安,还是其他?
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便更好掌控了吧?
一向温顺的苏了了,这时生出反骨,“我不想!”
“嗯?”男人好奇挑高了漂亮的眉头。
苏了了咬一咬牙,“因为你的关系!办公室里的人,总是在我背后闲言碎语。”
男人大怒,“是哪几个?”
苏了了的小手压住他的胸口,“我要说出名字来,你要开了人家不成?”
男人不置可否地扬一扬唇角。
“那是你的公司,你的企业,你的战场,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苏了了叹气,用小手胡乱翻着纪黎臣颈上的领带,“我想找份新工作,自己喜欢的!”
男人沉声,“在家照顾景行也不错!我不愿你受累。”
“未必在家就不累!”苏了了固执。
“小东西,就会跟我唱反调!”纪黎臣终究还是妥协,宠溺地刮了苏了了的鼻子一下,“不过我有条件!”
“不许当个女强人,把我跟臭小子都抛在脑后了!”男人目露委屈。
苏了了心中一动,忽地冷声,“你以为我有殷梨那样的本事吗?”
心中所想,一不留神就说出了口,苏了了脸上不是没有尴尬,她见纪黎臣眼神已然狐疑,想了一下,解释道,“我已经二十八了,除了几年培训班打杂的经验,其他什么也不会!”
纪黎臣拉起苏了了的手,“胡说!”
有人看不下去这幅缱绻缠绵的画面,破坏似的拿筷子在豌沿上敲,“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纪黎臣横他一眼,“臭小子!”
苏景行便冲他吐舌头、做鬼脸。
那姿态,倒也被纪黎臣收服得差不多了。
苏了了忽然就有些害怕。
她家道清贫,自问除了父亲和儿子,再没其他让她觉得珍贵的。
纪黎臣带苏景行离开之后,苏了了打了个电话给韩书文。
韩书文一反常态,说话支支吾吾的,好似旁边有人,让他要避讳苏了了一般的。
苏了了狐疑,“爸,你跟谁在一起?”
韩书文左顾而言他,“最近棋艺退步,在公园跟人下棋呢!”
凭着对韩书文的了解,苏了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睁眼说瞎话,“我现在就在你经常下棋的公园里,怎么没见你的影子?”
韩书文听了,有些慌张,“你……你怎么回W城也不跟我说声!我……我今天没在家。”
“那在哪里?”苏了了更加好奇。
韩书文自从因强剑幼女入狱,身旁的同事好友,直当他是洪水猛兽,躲都来不及。牢中十几年,内向孤僻,根本没结交任何人,出狱这几年,虽在公园跟人下棋,但也只是棋友而已,大不了就是第二天再约公园下棋,没见他跟谁有过多的交情。
“我……”韩书文迟疑着,不知该怎么解释。
多少年了,他以为将苏了了瞒的很好,也保护的很好,怎么料到,那个人竟然会找回来。
“不会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人吧!”苏了了大胆猜测。
韩书文一急,就有些结巴,“怎……怎么……会……”
苏了了沉了沉嗓子,“爸!你认识苏法官的吧?就是当年判案的那个苏法官,就是后来收养我十几年,被我一直喊爸的那个苏法官!”
韩书文那头,呼吸陡然重了。
苏了了紧紧握住电话,试探着问,“爸!这个人养了我十几年,为什么您从来不登门,不跟他说声谢谢呢?”
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