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热是热了一点,但总比睡在大马路上强!苏了了这样想着,便拿起自己的小袋子,打算回家。
沈沉璧送她去医院处理手臂上的擦伤,却不小心撞翻医生的药水瓶,弄了她整个裙子上都是药水的味道,见状,非要赔她一件新衣服。
其实她那被弄脏的衣服是在商场换季打折的时候买的,虽然是她最贵的一件,可完全不必要让他花费她一个月工资的代价,买来这件新的送她。
这衣服的面料可真舒服,凉凉的、滑滑的。
看看纪黎臣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躺在懊闷、狭窄的空间里,苏了了回身放下袋子,打算帮纪黎臣解开颈上的领带,脱掉厚实的西装外套。
老天,大夏天的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形象倒是保住了,不热么?
就在她跪在床边缘,吃力去脱纪黎臣的外套时,男人好似苏醒的猎豹一般,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这样勾引他,却一副毫不自知的模样?
纪黎臣又气又乐。
气在她毫无人妇自觉,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懂得避嫌。乐在她已为人妇,却依旧单纯如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
“你……你醒了?”苏了了双手下意识地撑在纪黎臣的胸膛上,抗拒着他的靠近。
危险的目光扫过她因为燥热而红得通透的脸蛋,停在她软软的、殷红的唇上。
她的丈夫……是不是每晚像自己这样,将她压在身下,任由她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着?
纪黎臣只是想想,就几乎崩溃。
在他咬上她的那一刻,空气激荡出强烈的热浪。
“唔……”她疼得拿脚去踢他,捂住被他咬伤的唇,脸上是惊骇和羞赧。
他怎么可以,趁着醉酒,这样对她?
纪黎臣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牢牢按在床上,苏了了被逼得迎视他的眼神。
那表面的平静下蕴藏着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可惜她看不清楚。只看见面前的他渐渐靠近,终于他的唇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外套被他扯开,胸衣也被他粗鲁的拉扯掉。于是他就可以毫无阻碍的品尝她的柔软,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纪黎臣的动作很凶猛,每一次亲吻和啮咬都让她疼痛。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一个暗红而暧昧的小点。他的手邪恶的流连于她的身体之上,在她自己都从来不知道的地方突然激起了让她无法招架的疯狂。
苏了了听见自己发出了细细的杂乱的喘息。
这个男人的霸道让她无法思考。
他拉下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带领她来到他的身下,在她一声惊呼抽回手时,低头撩拨她胸前的柔软。尖端被他含住的瞬间苏了了一声抽泣,他的坚硬隔着衣物恶意的抵着她摩挲,让她无法控制那越来越崩溃的理智。
欲、望汹涌的席卷而来。
苏了了唯一对此的经验,就是七年前,他们初相逢的那一晚。
可对于那一晚的记忆,实在零碎的很,只记得自己很疼很累……
她下意识的往后缩,却被男人用大掌拉了回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坦诚相对”。
他悍然分开她的身体,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臀,向前一个俯身,什么东西猛地刺进她的躯体里。时隔七年,苏了了几乎忘记那疼痛的滋味,她紧紧地咬住纪黎臣的胳膊抗拒这股疼痛,他那么生硬,真实的存在于她的体内,强烈的侵入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占有权。
疼痛。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如影随形。
感觉他在她身上失控的进出,他低头安慰的吻着她的眼睛,将她的疼痛尽收眼底。
渐渐的疼痛的混杂中开始升起异样的感觉。很淡很浅。几乎是一晃而逝。苏了了不知道是哭泣还是呻吟,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后来,那感觉便愈发强烈起来,让她差点生生咬断自己的舌头。纪黎臣在她这样的反应中几乎控制不住,牢牢地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却只能是让自己越陷越深。
他终于喷涌而出的时候她几乎晕过去……
老天,她怎么可以跟七年前一般美好?就好似,他只是她唯一的男人,这七年,从没有其他人碰过她一般得紧实、美妙,逼迫让他放弃自制,只愿带着她一起沉沦。
他翻身躺在一旁,小心翼翼挪动身体,生怕自己压到她。
苏了了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眼睛鼻子嘴皱成了一团,十分委屈的样子。
纪黎臣伸手,不顾二人皆是大汗淋漓,也不怕粘黏得难受,紧紧的将女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里,感受到她浅浅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热烫的胸膛上,他的心,荡起了阵阵涟漪。
还想看船戏不????要不清早再来一场??????哈哈哈~
别碰她!(这章节很重要,都订吧~)
窗明几净,夜风送爽,纪黎臣虽从未与人委屈在这样的小屋之内,却只觉得胸腔中满满都是蜜意,看苏了了的睡颜,也是越看越痴迷。
如若当年……
当年已是从前。
纪黎臣只愿今晚无限制的长,只愿与她同塌而眠,再也不要醒来。累
就在他拥着苏了了,快要睡去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醒过来,放在身侧的手臂像得了重症的患者一般,不能自制的颤抖起来,纪黎臣的脸,在一刹白得像纸,他慢慢的蜷缩起身子,像一只被烤熟的虾一般,艰难的抖动,脸上的血色褪下去之后,便蒙上了一层黑灰色,整个人渐渐变得颓废无比,好似被吸血咬噬过的尸体一般的,眼眶下现出不正常得黑晕。
他的额头,快速地冒着冷汗,汗珠随着崩裂出的青筋滑到,他的拳头随着身体的蜷缩而重重的捏紧,一点点举起,最终抱住头疼欲裂的脑袋,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他努力的对抗即将发作的恶魔,保留最后一丝清明,让自己从苏了了的身侧缓缓挪开,咬着牙,滚到床下,那背脊跟地板碰撞的痛楚简直微不足道。
他艰难地挣扎,像只断了腿的蜈蚣一般,狼狈的扭动着身子,好不容易翻身向下,他匍匐着身子,手一点点像丢在地上的裤子攀过去,最终拿到了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闷
手像残废一般,好不听话地颤抖,他险些将手机抖落在地。
用尽全身的力气,他按下了快捷键“1”。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关切的声音时,纪黎臣的手猛低一震,手机掉落在地上。
女人听见手机砸地的声响,吓得连呼吸都咽了进去。
“臣……你在哪里?快告诉我……你在哪里?”女人急切地询问,话筒里却再也没有半点声音。
殷梨拿起一旁的固定电话,迅速拨响一个号码,“给我查查纪总在哪里。”
那边半分钟之后,立即发来地址。
殷梨看了地址一眼,心急如焚地走进衣帽间,再出来之后,就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年轻女子装扮。
普通的T恤、牛仔裤……帽檐大且压得极低的一顶棒球帽,还有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镜。
殷梨冷静地走进书房,掀开墙壁上的一张超级大的油画,从后面拧开暗锁。
就在书柜之后,一扇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殷梨拿了一个类似家庭急救医药箱的小箱子走进去,打开壁灯,打开一只巨大的保险箱,从里面拿出好几个小瓶子来。
那些瓶子上,有着精密的刻度,她取下墨镜,戴上放在一旁特制的眼镜,在一只试管中,按着刻度,谨慎地将小瓶子里的药水放了进去。
摇匀药水之后,殷梨将药水倒进特制的玻璃瓶中,拿塞子塞好,取下特制的眼睛,重新戴上墨镜,从旁边的格子里拿出针管和装在袋子中的针头,放进了包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既快又稳,可见是长年累月积累下的经验。
殷梨拿着包包走出密室,细心地关了门,将油画恢复到原位,这才叫了司机过来,送自己出去。
家庭旅馆的老板大半夜被人敲响店门,很郁闷地汲着拖鞋出来,哐当一声打开门,迷迷糊糊地冲外面喊,“房间已经都满了,要住房,下次早点来!”
他打着哈欠,正要关门,却被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挡住了。
老板吓得瞌睡都跑光了,他做的小本生意,自从开了店,安生的狠,这些年从来没遇到来闹事的。
一个高挑的女人,从那健壮的男人身后闪出来,脸隐在棒球帽檐下,看不分明,她压低了声音,“老板,不好意思打扰你,我是来找人的!”
老板小小的眼睛倏地一亮,他上次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有了个揣测,难道……是有人躲在他这小旅馆偷情,被正宫娘娘抓奸来了?
老板八卦地一笑,“不知您要找谁?”
“这个人,住在哪间房?”女人伸手,拿出一张照片。
*
老板开门之后,殷梨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