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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黎臣笑着搂着她,“我太奶奶是撞死的没假,不过血具体洒没洒在这个戒指上就不好说了!不过依我看,手跟头离得那么近,定是洒上去了。”
苏了了怒,“可恶!连太奶奶也被你拿来开玩笑。”
忽而,看见纪黎臣那邪邪拉开的嘴角,苏了了猛然醒悟,一拳砸在纪黎臣的胸膛上,“讨厌!说什么太爷爷、太奶奶的故事,根本就是骗我的!”
纪黎臣这才摸着下巴,放声大笑出来,一边笑,一边将头往苏了了的肩膀上扎,好似笑的都快喘不过气来。
苏了了真是又气又怒,舍不得将戒指扔下来去砸纪黎臣,便狠踩了他一脚,扭身跑了出去。
这个讨厌的纪黎臣,怎么能总是戏弄自己呢?
苏了了埋怨着,回头见纪黎臣没有跟过来,想了想,便只能闷着头往回走。
不过……站在走廊上看,这层楼每间房都长得一模一样,她刚是从哪间房跑出来的来着?
循着记忆,她推开一扇门,不过室内的布置告诉她,她果真走错了。
悻悻然的想要转身,却无意看到墙上的照片……
那个穿着开裆裤,抱着变形金刚的娃娃,好可爱。
苏了了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手一点点抚摸上屋子里大的、小的、挂在墙上的、摆在桌上的……各式各样的相框。
里面有小娃娃坐在婴儿车里傻乎乎流口水的模样,有小娃娃在地上爬的模样,还有小娃娃哭得小脸都皱在一起的模样……
啊——
有张照片完全吸引了苏了了的视线。
不足两岁的小娃娃,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头上带着小辫子的假发,脸上贴着梅妆,打着胭脂,抹着口红,一只手拿着饼干,放在嘴边啃,另一只手,竟然掀起裙子,想要去摸露在裙下的小吉吉……
好……重口味……
苏了了正要噗嗤一声笑出来,却有一双大手,飞快的蒙住她的眼睛,将她打横扔出门去。
“好你个苏了了,我说找了半天,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原来在这里耍流氓呢!”
她哪有耍流氓!
不过是看了个“少儿不宜”的照片而已。
苏了了睁开眼,眯着眼睛瞧眼前双眼冒火的纪黎臣,狡黠的眨眼睛,“没想到你穿女装还蛮漂亮的!”
纪黎臣气恼地否认,“你看错了!那不是我!”
苏了了便拿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我记得,你那个那个上,有个浅浅的胎记!”
纪黎臣一听,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女人!
苏了了却得寸进尺,往纪黎臣跟前凑,娇嗔,“阿臣,不如你今晚穿我的裙子吧!我保证你穿着比我好看!”
“苏了了——”纪黎臣一声咆哮,把花园里的鸟都吓飞了!
“哎呀!别这么凶嘛!”苏了了脸红的咬着下唇,“大不了我也吃亏点,我们玩儿角色扮演,你演小丫鬟,我演大爷!”
灭哈哈~~~~~超级萌男人说,“好了,现在我是你的人了。”
灭哈哈哈,要不要角色扮演捏~~~~灭哈哈~~~
我抱自己的媳妇儿,还怕别人看了?(1更)
苏景行第一天住进纪家老宅,不仅环境不熟悉,还要时时刻刻面对秦管家那张严肃的老脸,说什么也不肯放苏了了回去,没办法,苏了了只好答应孩子今晚住下,等明天再走。
到了傍晚,用完晚餐,苏景行早跟老宅里几个佣人的孩子混得熟稔,俨然成了孩子王,明明第一天进驻,却当机立断拍着胸脯,带几个比自己稍小一点的孩子去探险。累
说是探险,不过是往围墙边走,路灯微弱的地方逮蚱蜢、蛐蛐罢了。
苏了了想跟着去,被纪黎臣一把拉了回来,“你跟着去干嘛!反正横竖在宅子里头,顶多摔哥跟头撒的,还能有人吃了他!我看啊,早该把苏景行丢得离你远一下,免得以后长大,没有男子汉气概!”
苏了了不悦反驳,“不知谁小时候还穿裙子呢!”
纪黎臣做饿狼扑食状,一下将苏了了扑倒在沙发上,用牙磨着她的脖子,“都跟你说那不是我了!你还说……”大手忽地转移到苏了了的腰上,忽轻忽重的挠她痒痒。
两人正闹的时候,背后忽地传来一声响亮的咳嗽,“少爷……洗澡水都放好了!”
下面的苏了了身子一僵,小脸通红,娇嗔地瞪着纪黎臣。
纪黎臣竟前所未有的狼狈、羞赧姿态,像个做坏事被大人发现的孩子一般,立即从苏了了身上站起来,站的笔直端正,态度很是一本正经,“我知道了!秦叔今天忙了一天了,早点回房休息吧!”闷
秦管家面无表情的解释,“少爷和少夫人先回房休息吧!我还等小少爷回来,照顾他就寝。”
纪黎臣和苏了了对视一眼,这么早……谁睡得着?
纪老爷子在军中生活多年,习惯早睡早起,并将此生活习惯作为了纪家的优良传统发扬,因而整个纪家老宅,晚九点必须熄灯,没有例外。
纪黎臣偏偏生来是个夜猫子,小时候便知道拿只手电筒藏在被子里,等妈妈给自己掖好被子出去后,偷偷拿出手电筒看小人书。
老宅作息太过规律、老龄化,这也是他成年之后,不肯住在老宅的一个很主要的原因。
从窗外往花园里看了看,皎洁月光下的游泳池泛着粼粼的波光,倒不失为一处有情调的好地方。
纪黎臣干咳两声,“今晚月色不错,怕是要到十五了吧!好久没看到这样明亮的月亮了,不如我们去赏赏月?”
这话,照理是对苏了了说的。
所以苏了了愣头愣脑的点点头,还未点完,就被男人迫不及待的拉了出去。
纪老爷子崇尚自然,对花园并没有过多的人工修饰,只草皮上的杂草长得实在看不过眼,才让负责花木草虫的蔡叔拿除草机来修修。
游泳池旁是灌木丛,灌木丛中的杂草已经有半尺深了,躺在游泳池旁的凉椅上,听着虫鸣,倒很有些野趣。
纪黎臣率先找了地方坐下,招招手让苏了了过去,苏了了远远看亮着灯的老宅大屋,确定秦叔没站在窗子前,才扭扭捏捏的过去,被男人一把扯着,坐在大腿上。
“嗳,大家都看着呢!”苏了了不好意思的挣扎,想来秋风送凉,相比宅子里的懊热,佣人们该是更喜欢这凉爽的户外。
“看就看呗!”纪黎臣混不在乎,“我抱自己的媳妇儿,还怕别人看了?”
真没见过这样混不吝的人!明明刚刚被秦叔看见,还一身的不自在,现在怎的就底气这么足了?还不是仗着在游泳池边,地灯的光,不是那么的充足。
苏了了感叹着,摇了摇头。
纪黎臣笑嘻嘻的抓了苏了了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摩挲着,大拇指触上苏了了右手的无名指,好似在检查苏了了的戒指还在不在。
摸到那圆滚滚的祖母绿宝石,纪黎臣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双手枕在脑后,仰脸去看天上的繁星。
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一刻,觉得只要这样静静坐在,听草舞虫鸣,看月上枝头,便满足万分。
苏了了低头看了自己纤长的手指一会儿,之间那祖母绿在月光下更是好看,好像一汪碧绿的山泉水,甜滋滋的味道,灌入心田。
莫名的,她低头去看纪黎臣,看他的脸在盈盈的月光下,是如斯的眉目如画,看他平素纵横跋扈的气势收敛了很多,满脸满身的柔和色彩,好似一只从海底深处跃出的男美人鱼一般,让她心醉不已。
心脏,跳得好快,仿若要挣脱胸口的桎梏,在月光下舞动。
苏了了眨也未眨的盯着半眯着眼睛,躺在凉椅上的帅气男人,忽地俯下身,闭上眼睛,吻了上去。
因为太过紧张,她没吻上男人的唇,反而下巴撞上了纪黎臣的鼻子。
大糗!
想要慌忙逃窜的时候,一只大手却陡然拦截了她逃离的方向,扣住她软绵绵的腰身,将她控制在自己可触碰的范围内,而后微微一抬身子,吻上了苏了了的唇。
辗转反复,男人像是在亲吻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这样的吻,苏了了只怕穷极一生,再难遇见第二个人能赐予。
吻罢,男人挑着眉笑,“虽然本少爷比普通男人帅了不止一点,但你也不至于主动亲本少爷一下,就吓得方寸大乱,险些撞坏我的鼻子!”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揉揉早就没痛觉的鼻子,得意的笑。
“哪有……”苏了了话刚说完,忽觉腿上一痒,连忙下意识拍打,竟拍死了一只肥头大耳的蚊子。
纪黎臣见有蚊子,连忙坐起来,去拉苏了了,“这游泳池旁全是灌木丛,少不了蚊子,还是进屋去吧!”
难得良辰美景,苏了了迟疑着不愿意回屋。
纪黎臣摸着下巴,“说来也怪,怎么蚊子只叮你,不叮我?”
苏了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