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斯年叹道,“你只想自己全扛下来,就是对她好!怎么没站在她的角度来想想,若有一天你真发生什么意外,她才知情,你让她如何不怨你恨你?”
傅斯年话音刚落,便见纪黎臣凝视着门方向,一脸别扭、尴尬的样子,不由回头。
苏了了端着两碗粥,已经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见傅斯年和纪黎臣都发现自己,她端着粥走进来,一碗递给傅斯年,一碗端在自己手上,坐在纪黎臣的旁边。
傅斯年羡慕,“了了,他也就精神不济而已,又不是手残了!你让他自己吃!”
纪黎臣恼怒地瞪了傅斯年一眼,傅斯年脸厚的笑笑,低头一边吃粥一边赞叹,“好味道啊!了了你有空,把薇薇也调教得上得厅堂,下的厨房,我就有福喽!”
苏了了拿勺子在粥里轻轻搅动,舀了一小勺,放在口边轻轻的吹,直等温度差不多,才送进纪黎臣的口中。
纪黎臣乖乖的张开嘴吃粥,眼睛却还是不愿直视苏了了。
苏了了想了想,回傅斯年,“最近可是别指望了!你没发现她一闻到油烟味儿重的东西,就会呕吐?”
傅斯年停了手上的动作,“前几日一直说胃里不舒服,我要带她去检查,她又犟着不去!怎么这两日还是这样么?那可拖不得,我等会就带她去看医生!”
苏了了干咳了一声,“你们男人啊!都是这般粗枝大叶吗?”
傅斯年神情一个恍惚,忽然放下碗,满脸的欣喜,“你是说——”
苏了了淡淡的点了下头。
“我要当爹了?”一向沉稳的傅斯年,好似忽然变成了个欢天喜地的孩子,骄傲地冲纪黎臣宣布。
纪黎臣难受地拧眉,虽然表情是不屑,可心中还是有些吃味,他说,“我儿子马上都七岁了!”
傅斯年得意忘形,便顶道,“这可不一样!苏景行不是被你一点点带大,你当然体会不到那种亲眼看着老婆肚子一点点变大,然后分娩生出个丑兮兮的贝比,一点点长大长漂亮的喜悦!”
纪黎臣咆哮,“你就能肯定安薇薇愿意把孩子给你生下来?人家那么年轻,正是爱玩、爱美得时候!”
经纪黎臣这样一提醒,傅斯年立即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将碗往旁边一搁,“我看你精神不错!又有人贴身伺候,我就先走了!没大事最近可别找我!我忙着……当爹呢!”
纪黎臣看着傅斯年火烧眉毛似的走了,掀了掀唇角,十分的鄙夷,“重色轻友的家伙!”
苏了了倒是淡定,冷冷对纪黎臣吩咐,“张嘴!”
纪黎臣连忙收回视线,乖乖张开嘴。
碗里的粥吃完后,纪黎臣便小声问,“还有吗?”
苏了了利落道,“没了!”
“啊?不是吧!”这样一小碗,哪里能填饱经过昨夜那样的折腾后,他空空如也的肚子!先前还不觉得,如今小米粥一下肚,那舒服滋味可别是一两句赞叹能形容的。
苏了了嗔了他一眼,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了。
纪黎臣径自靠在床头想,看苏了了方才那神色,是生气的没错吧?
可据傅斯年口述,她知道殷梨给自己注射毒品,明明一副恨不得把殷梨掐死的样子,怎的他现在觉得,这个小女人,率先要掐死的,是自己呢?
想来想起,纪黎臣觉得需要自个先行示好才成。
一来,他一个瘾君子,又对人家爱得死去活来的,地位受限啊!二来,人家都表示不嫌弃他,还替他回敬了殷梨的威胁,他再端着架子,回头给人抛弃了,不是悔都没有眼泪么?
大男人嘛!总要能屈能伸的!给自己的女人骂两句,又不会死翘翘!
纪黎臣下床,草草洗了个澡,换了套舒适的家居服,走到厨房。
苏了了正在收拾大清早去菜市场买回来的鲜鱼,打算中午做个清蒸鱼,给男人补补营养,冷不丁被人从背后抱住腰,她手上剥鱼鳞的刀,一下子就滑到了左手的食指上,疼得她嘤呤一声,食指立即冒出鲜红的血液来,滴滴答答落在了鱼背上。
“该死!”纪黎臣当然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他暗骂一声,抓住苏了了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然后从柜子里翻出急救箱来,跪在小女人的脚边,帮她细细的消毒、涂药、缠绷带……
这样柔情的动作和心疼的眼神,让苏了了心中很不好受。
不过是个小伤口而已,就已经让他心疼成这样……
可他呢,被毒瘾逼成那样,却不见他对自己有半分的心疼。
这个男人啊!!!!!绝对不是个让人能放心的家伙!
想着,苏了了的心,便暖暖、软软的。
我想说,折磨男主比折磨女主要爽很多~~~~介就是偶邪恶的本性啊!!!
另:大家表叫偶芙蓉啊,叫得我囧囧的,叫偶衣衣、一一都行哈!!!!(木办法,当年芙蓉姐姐在我心口上留下了道极深的伤口,你们懂的。悲催的是,我注册完了,才有人提醒我这个,我勒个去——)
苦逼不解释。
小白兔的求婚绝招(2更+你没看错标题,真是小白兔主动求的婚)
纪黎臣看着那如洋葱般白嫩的白指被自己害得血流不止时,真想狠狠给自己几拳。
原本是示好去的,怎的还闯了祸。
内心有愧,他便想着法的要对她好。找到酒精消毒的时候,他只将棉签往那伤口上轻轻一点,便见小女人疼得下意识要收回手,“嘶”一下,倒抽一口凉气。累
纪黎臣心疼的盯着那伤口,动作更加的轻缓,每涂一下,便冲手指吹好几口凉气。
涂药的时候,伤口大概已经麻痹了,苏了了乖乖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她的手很漂亮,白白的、长长的,骨骼纤细却并未突出,匀称好看。
他想起每次扣住她的手时,那软软小小的东西,就好像是为自己定制的一般,与自己的大手契合得紧密。
他心中升起无限柔情,在缠绷带的时候愈发的爱怜,包了一层又一层。
苏了了看着自己包的好似小包子一般,胖胖肥肥的食指,终于忍不住,扑一声笑了出来。
笑而已,眼中却极快的滴落两滴炙热的泪珠,恰巧落在纪黎臣的手背上,烫得他倏地抬起头来,看着笑着流泪的苏了了,忽地心疼万分,将她一把拥在自己怀里。
“对不起……”这话,不知是为了瞒她他的毒瘾,还是因他害得她手受伤。
苏了了用没伤的那只手揽上他的腰,将脸扎进他的胸前,“我讨厌你!”闷
“我知道。”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明明七年前,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却硬生生闯进来……”苏了了在他怀中哭诉,“我那时还小,知道自己怀孕,孩子他爸却跟其他女人去美国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有多痛苦……”
“对不起。”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七年里,我带着父亲和儿子,活的很辛苦!但因为知道只能靠自己,所以变得很坚强!但是你回来了……明明自己有显赫的地位和优秀的未婚妻,却死拖硬拽,再一次走进我的生活。”她摇着头,“这一次不一样!因为有景行这孩子,所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怕你知道孩子的血统,要跟我争孩子!一直想到带苏景行离你远远的……偏偏,你竟使了那样的手段,解除婚约,住到我们的房子里来。我真害怕,害怕你是为了孩子才这样!害怕有朝一日,你会带走我的孩子,而让我彻底滚出你的生活……”
苏了了哽咽着,“你从来都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样,从来不会问问我愿意不愿意……所以我总是很恐惧,却又拒绝不了你。”
“纪黎臣,为什么要骗我?七年前你跟殷梨去美国,根本就不是你自愿的!你让向子湮来找过我是不是?那一晚,他们到底是怎样对你的?为什么你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苏了了的小手揪住纪黎臣胸前的衣服,一叠声的询问,简直泣不成声。
纪黎臣只能紧紧抱住苏了了,安抚道,“傻瓜,不是都过去了么!我现在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这就足够了!”
苏了了摇着头,“殷梨说,你这辈子都离不开她,因为只有她会配你注射的药!是不是如果我坚持跟你在一起,你会因为毒瘾发作,而死掉?”
纪黎臣松开苏了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擦落她的泪,“你要我死吗?”
苏了了害怕的摇头,“不要!”她紧紧的环住纪黎臣,再次将头扎进纪黎臣的胸口。
“那……我就为你……活下去!”纪黎臣的目光,看向虚空中的远方,坚定的说。
苏了了抬头,担忧的眨着被泪沾湿的睫毛,“殷梨说,给我一星期的时间,让我离开你,如果一星期之后,我们还在一起,她就要停止配药。没有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