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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安薇薇略微的惊悚,而苏了了是一头的雾水。
联想到头天晚上安女士的反常举动,才想到,怪不得安女士对傅斯年如此热情,原来是误会了自己和傅斯年的关系。
偏偏安薇薇不停的给自己使眼色,祈求自己千万别拆穿她。
苏了了只能干笑着回,“我跟他不合适。”
这样说,大约能解了眼前安女士的疑惑,也不至于在以后傅斯年和安薇薇事情曝光的时候,被指责说她帮安薇薇一起撒谎。
“哪里不合适了?我看你们就很合适!”安女士语重心长,“遇上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很不容易!你看他对景行也不错!是个靠谱的男人。”
来来回回劝了快一个小时,眼见天都快黑了,安女士的司机才开车赶到,一下车,满手的汽油,借了苏了了的洗手间,搓了满手的洗衣粉,半天才把手的颜色洗出来。说是车子在半路抛锚了,他怕叫人来拖车太慢,索性自己修了。
安女士收拾好东西,连夜赶回W城。
安女士一走,安薇薇便把自己扔回大床上,看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苏了了便提醒她,“你这样可不行,如今把你妈骗的团团转!以后还怎么跟她提傅斯年的事!”
安薇薇眨眨眼睛,“我为什么要跟她提傅斯年?”
苏了了气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永远不让他认爹?”
安薇薇翻滚着,将脸扎进被子里,闷闷道,“我好怕生孩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养大一个孩子。”
苏了了叹口气,拍拍她的后背,“你现在犹豫,难道是因为许浩?”
安薇薇沉默了半天,才开口,“他一听说我怀孕了,就吓得屁滚尿流逃跑了!你没看他那个样子,可真好笑。”
苏了了摇摇头,“你何苦折磨自己!傅斯年……其实是个不错的对象。”
安薇薇伸手将被子扯过来,盖住身子,“我好累,要补眠,苏姐你可别叫我!”
苏了了轻手轻脚出去,关上房门。
苏景行乖乖坐在客厅看动画片,苏了了坐到他旁边,想起安薇薇腹中那个孩子,不由有些唏嘘。
看得仔细了些,便觉得从她坐的角度看苏景行,这孩子的轮廓愈发随他父亲,深邃、微微的冷硬……
想来,这二人性子也是极像的,不然不会总是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的。
苏了了看看时间,时针指在八点上。
她重新溜进卧室,打开背着安薇薇的那个抽屉,拿出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来,在手心摩挲了一会儿,打开,取走那边闪着萤光的钥匙。
去纪黎臣那里的路上,苏了了的心情是雀跃的,可是这种雀跃之中,又带着丝丝的紧张。
她好像,也有些想他。
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一天半没有见面而已,怎的就好似过了一年?
再有,薇薇的事,是不是该同他商量商量,看看要不要告诉给傅斯年知道?
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苏了了打纪黎臣的手机,却被告知手机已经关机。
幸好纪黎臣偷偷在她手机上存了他家里的电话,以备不时之需,苏了了调出号码打过去,电话倒是打通了,却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难道纪黎臣没在家?
她这一去,可不是扑了个空。
苏了了满心的沮丧。
可人已经坐上车了,再回头已然没有可能。
她想,就算是去他房子里坐坐,其实也不错。
这样一想,她人已经红透了一张小脸,浑身的不自在。
握着钥匙的手,很是紧张,半天才插进钥匙孔。
制作精良的门,在开启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苏了了轻轻呼了一口气,才推门走进去。
这套房子,她只来过一次,这样冷色调的装修,她心中不见得有多喜欢,可这次进来,好似所有的色彩都被淡化、柔和,令她生不起方案之心,她傻傻的想,这便是爱屋及乌了吧。
她将钥匙放进一进门的储物篮里,换好鞋子走进去。
沙发上,有件男人的衬衣随意丢放着,茶几上是冷掉的茶,旁边还有本翻了一半的杂志。
苏了了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果真见到里面空荡荡的一片。
这个男人,还真会亏待自己!不过是让他回来住两天而已,怎就让人操心。
苏了了埋怨着,重回客厅,坐在沙发上,就在她傻傻坐着的时候,忽听得卧室内一声奇异的低吟。
像受惊的猫一般,苏了了浑身紧张的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扑捉方才的那个声音。
就在她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的时候,门内忽然又发出一个类似于野兽受伤之后,发出的闷哼声。
苏了了迫不及待的伸手,打开了房门。
房间拉着厚重的遮光窗帘,没有开灯,黑暗得好似阿鼻地狱一般的,苏了了打开的卧室门,泻出一些客厅的光线,才让整个卧室的能见度高一些。
走进去的时候,苏了了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
而后,她一眼就看见那个蜷缩在冰凉地板上,浑身发抖如筛糠的男人。
天啦!
苏了了扑过去,蹲下身子,去扶男人,“你怎么了?”
男人的身子此刻无比的沉重,在她手碰上去的时候,剧烈一抖,便又恢复了那种均匀小幅度的抖动,苏了了担忧在纪黎臣额头上一探,冰冷的额头让苏了了浑身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苏了了才将纪黎臣的头扳上自己的腿,受惊失色的脸一片惊惶,“怎么会这样……”
纪黎臣的脸苍白得发青,汗珠早在他的脸上纵横交错,整个人好似蒙上了一层衰败的气息,显得脆弱不已。
疼痛让纪黎臣双齿紧咬,双唇毫无血色,掐入手心的指甲,早把双手染得一片雪红,但他却仿若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指甲掐得更深。
在苏了了抱住他头的那一刻,男人紧闭的眼睛微微睁开一些,看见是她,涣散的视线终于能够聚焦,却是剧烈挣扎着,不能发音的嗓子发出呜咽的声音,好像在凶苏了了一般的,他僵直的手臂艰难抬起来,好不容易攀上苏了了的手臂,却因为苦于无法使力,仅仅推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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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110吗?请……”就在苏了了见纪黎臣越来越痛楚,拿出电话拨打医院求救电话的时候,纪黎臣忽地一扬手,将苏了了的电话打落在地。
苏了了怔怔看着掉落在地的电话,再看纪黎臣仿若已经不能喘气一般,从她的腿上滚落下去,艰难的揪住自己的衣领,跪躺在地上,大口大口,仿若脱水的语一般痛楚的喘息。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了了额上的汗珠也一粒粒滴下来,她伸手去抱纪黎臣,却被那人无意识的挥开,仿若本能给自己上了金刚罩一般的,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臣……”苏了了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她跪在纪黎臣的身旁,俯身去探看纪黎臣的情况,忽而听见一声自嗓喉深处发出的低沉嘎哑得呼唤:“殷…………梨…………”
苏了了闻之,仿若有惊雷在头顶炸开,心一下子被人用万把钢刀刺入。
在这样的时候,纪黎臣拒绝她的靠近,却呼唤着殷梨。
谁亲、谁疏,一下子看得分外透彻。
苏了了颓然坐在地板上,眼中竟是连泪也流不出。
耳边,是纪黎臣挣扎的、痛楚的呻吟声,脑中……是各种声音叫嚣着要苏了了清醒的喧嚣。
苏了了咬牙,爬两步,捡回自己的手机,拨了电话给傅斯年。闷
“你说阿臣倒在卧室,浑身发抖、痛苦不已?”傅斯年一听苏了了的描述,惊得站了起来,提高了音量,瞬时,他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并指导苏了了,“听我说,不要慌张,你先扶他躺在床上,喂他喝些温水,我马上就到。”
苏了了这才有些主张,忧虑的伸手探过纪黎臣已经汗湿的额前短发,发现男人的意识已经萎顿,对她的触摸并没有十分的抗拒。她咬紧牙关,抱住他的腰,将他从地上拖起来,费劲儿的拖上床。
男人的身体,一如她第一眼看到时那般,蜷缩在一起,好似已经被风干的僵尸一般,看得苏了了惊骇不已。
平日里强健、高大的人,如今缩得好似在母体中的婴儿一般,脆弱得让人不敢直视,苏了了倒来水,坐在床沿,将男人扶起来,拍拍他的脸,想要唤醒他……却发现男人根本就晕倒了过去。
“臣……”苏了了轻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