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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付卿书瞬间明白过来,“你们也发现他们了?”
罗郇挑了挑眉,“也?”
“对。”付卿书点头,马上解释:“我也是中午发现他们的。”
“……”罗郇半晌没说话,末了嗤笑一声:“那还真是巧了。”
付卿书看懂了他发笑的原因:“你不信我?”
罗郇眉眼生利,“郡主娘娘的所作所为,值得人相信吗?”
付卿书知道罗郇的难缠,只好沉住气给他解释:“我真的是无意间发现他们的行踪。我觉得他们行迹可疑,像是犯了什么罪案的人……”
罗郇直接打断她道:“他们收集利器,当然是犯人。”
“利器?”付卿书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我……我没看到,要是我知道有这种事,我肯定会上报的。”
完了,她在说什么?
付卿书很怕罗郇,因为这个人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有攻击性。
这样都不行的话,她直接搬出身份,“本宫是赵国的汝阳郡主,还没反水害赵国自己人不成?罗将军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本宫对赵国,对皇帝的忠心?”
罗郇只觉得搞笑,“别说什么郡主,刚才那种情况,就算是太子赶上,末将也要怀疑三分!”
在他还准备说什么时候,有下属急冲冲地从外冲进来禀告道:“将军,不好了,皇上遇刺了!”
话一入耳,两人都觉得震惊。
“什么?”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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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季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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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无法反抗; 季扉今日还真的有些不想来。
他自从出了刘弗害弟那回事; 就不再相信谋士。在入宫时,他自个儿边走边分析,这次季长芳请他饮酒,是否顺带着设了一场鸿门宴的可能性有多大。
作为争夺皇权的失败者; 他深知在季祎归天时便成为砧上鱼肉。这是形势所逼; 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手上没有兵权,又没有获得哪个家族支持,若只凭家中四千府兵,别说一呼百应,连在奉阳找一个站位的地方都是痴人说梦。
尤其是季长芳近日已经开始向宗亲开口; 索要两部镇抚司。
她在谋划什么事情; 而两部镇抚司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自己是否也在她的计划内呢?
季扉很清楚,季长芳是一位很有思想的皇帝。这样的君王; 不会容忍身边有任何危险存在。
但若为了苟活而丢掉尊严; 季扉也是不愿的。
“大不了; 鱼死网破。”他在进平阳宫的时候; 心里是这么想的。
季长芳会选在平阳宫宴请季扉; 是因为这座宫殿的后庭处有一座归园雅阁。从这里; 能欣赏到全奉阳最好的夜色。
自从季祎归天后就满心算计的季长芳已经很有没有拥有过片刻的轻松了。
就算是现在,她的神经也是紧绷着。
“皇上,魏王殿下到了。”
听到连溪客在身后禀告; 望月而立的季长芳回头。她的手十分自然地负在身后; 面上是不输于月华之光的笑容; “二哥。”
季扉听得她这般喊,低了低头,拱手时单膝跪下,行武将的礼:“臣请陛下安。”
“朕安。”季长芳几步上前,亲手将他扶起,“二哥多礼。”
季扉顺着她的力道起来,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
季长芳也不介意,拉着他指向前面的花园,“咱们先入座吧。今日,朕有好些话想同二哥说呢。”
季扉不知如何开口,便索性没有开口。
他记起,去年他初见季长芳时,还曾故意刁难过对方。如今一年时间不到,他就算有再大的脾气,也得在季长芳面前盘着。
两厢对比,可以说是道尽了【世事无常】四字。
好在,他并非心比天高之人,而季长芳也是真的有才能,不至于让他愤愤不平,收不起心里的落差。
两人相对着在方形的酒桌上坐下,季长芳先是提手给他倒了杯准备好了的酒水:“上次在红枫林,你我兄弟二人没好好说上几句话就散了去。今日,朕真的该好好问上二哥一句,你近日少有出门,独自闷在家中,是在做什么呢?”
“在看书。”季扉双手拖起酒杯恭候,等满杯后,他毫不犹豫地仰头喝尽。
他不怀疑里面有毒。
季长芳就算想杀他,也不至于用这种低劣手段。
美酒入口香醇,过了会儿还有些回甘,这种味道不免让季扉喜欢。
他咂了咂嘴,继续说:“臣只想好好的给父母守孝,再为弟弟祈福。”
季长芳听出他言外之意,一笑又扯开话题继续问:“皇兄可还有在继续打听刘弗的下落?”
季扉看着她,目光灼灼:“臣知道,不止皇上一路人在找他。”
季长芳取笑道:“他们都知道魏王爷恨急了这个刘弗,希望借这个由头,讨您的欢心。”
季扉冷笑道:“可惜,他们的小聪明用错了地方。”
季长芳挑了挑眉,“怎么说?”
季扉道:“如今,皇上您才是第一要紧的人。直接讨您的欢心,不比对臣白下功夫要便宜得多?”
季长芳眯了眯眼睛,试探着说:“或许是他们对朕不满吧。”
季扉的眼睛闪了闪,没有接这句话。
季长芳便继续说:“他们觉得朕脾气怪,又不近女色,还喜欢骂人——其实说实话,若有人肯花真心思哄朕开心,朕还是很乐意宠着他的。”
“就像陛下身边的这个阉人?”季扉脱口而出,言辞不免犀利。
连溪客束手站在花园外头,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脸上的微笑就像个面具般完美无缺。
季长芳看了他一眼,叹气道:“对啊,这阖宫上下,肯为朕花心思的,也就这么个太监了。”
说到这个话上,季扉就有了自己的意见:“陛下宠着一个阉人的行为,在臣看来着实可笑。阉人能为你做什么?自古以来,阉党都是祸国殃民的东西!你既然承了父皇的大业,就该爱惜羽毛,好好为国家劳心劳力,才是尽了本职!”
不远处坐着的两位史官简直想给他的这番话鼓掌。
对对对,就是这样没有错。二王爷您会说话,您快多说点!
其实这些话,季扉知道他不该说,可……话到嘴边,怎么就收不住。
好在,季长芳不是什么不乐意听人说教之人,况且她也听得出来这番话里的劝导之力。
她只是觉得很奇怪。
“皇兄,朕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说。”
“在你心中,你是怎么看待女人出仕一事?”
季扉毫不犹豫地说:“若她有才华,想做官去做就是。”
季长芳点头,又问:“那为什么,同样有才华的内侍想要出仕,皇兄却觉得不行呢?”
季扉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气,“除了媚上欺下,阉党能有什么才能?”
“朕觉得不是这样。”季长芳把手拢紧袖子里,开始同季扉认真辩论,“不说现在,也不论他国,就说在赵国建国之初,就有很多人觉得女子天生体弱,该是天生比男人笨,再有优柔寡断的天性,就算做官掌权,也只是将权利当成儿戏。可是后来,多少女子用自己的血汗让男人消除了对女子的偏见。”
“偏见?”
“难道不是吗?”
季扉往后缩了缩脖子,“我从未觉得女人不行。就是行军打仗可能不甚方便。”
“能说出这句话,朕觉得二哥该是心胸宽广之人。”季长芳笑道:“不过,朕对您刚才的那番话就有些不敢相信了。因为朕觉得,如今世人对太监的偏见也是因为他们缺乏一个能证明自己的机会,所以才会陷在长久以来的偏见中,不能自拔。”
季扉听完,仔细思考后点了点头:“你的想法与众不同,跳脱了这个俗世之外。”
季长芳笑道:“朕可不是什么神仙人。”
她看着季扉,意有所指:“不管是有什么样的过去,又经历过什么事情,只要这个人有心,愿意同朕一起将建设赵国的屋瓦城墙,朕都会抛却所有偏见,相信他。”
季扉张了张嘴。
他二人突然互望着沉默了。
连溪客听着听着没声了,忙挥手示意宫女进到花圃里去添酒菜。就去听书 97tingshu
就有那么一个宫女靠近季长芳时,突然翻开托盘,露出里面的匕首。
季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