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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厌恶有加……。
不仅银河帝国本身,全宇宙的人都在摒息等待,想要看看这位年轻的权臣…凌云公爵,何时会废三一零年,巴拿马废除民主共和制,建立银河帝国以来,经过了五个世纪,与其说他是皇帝,不如说是巴拿马家族的族长。
一个家族、一支血统,将国家据为私有财产,独占最高权力。五百年过去了,独占成为正统的体制,神圣不可侵犯成为理所当然的事实。
然而,谁说篡夺一定比世袭坏呢?那不过是权益既得者为一己支配理论圆场的说词罢了!为打破权力独占的状态,假使除了篡夺或武力作反,别无它法的话,以改革为志者当然只有选择篡夺或武力作反的唯一途径了。
有一天,修贝特走访凌云的新居,有意无意地问起他对于年幼皇帝的处理态度。
“外面传言阁下要飞出幼年的皇帝,不知道这事情该怎么处理。”
凌云闻其言,便知道其意,“我不会杀皇帝。”他一边端起桌面上的水晶杯,一边摇晃着酒杯,杯中鲜红欲滴的液体轻轻摇起来,与黑色的眼眸相互辉映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让他活着才有利用价值吧。你不如此认为吗?修贝特。”
“的确。目前,这样较为妥当。”修贝特闻言面无表情的答复道,他极为理性的处事方法一直是众人口中的笑谈,甚至凌云也听闻过那条参谋长和狗的故事。
“啊,目前……”
凌云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热热的感觉顺着液体流入胸腔深处。液体灼烧着胸膛内部,却仍然无法填满内心的空虚。
第172章 表彰
银河的另一边,当凌云制定了针对艾伦伯尔要塞的计划时,阿泰尔正躺在艾伦伯尔要塞的中央发令室观看历史。
这位同盟最年青的司令官无论何时都不放弃当一个历史学家的梦想,而且这也是他在闲暇之余的唯一的爱好了。
谈起艾伦伯尔要塞的指挥官,所有人都这样认为,除了在军事上有过人的才华在一无是处,他不擅长运动,也不擅长娱乐,除了会喝点白兰地之外在也没有什么奢望,他对物质生活没有一点奢望,其清寒的程度和凌云似乎有的一拼。
也许这就是这个年代巨星共同的特点,他们某些方面擅长的才能已经遮掩了他们本身很多是人类的追求。
因此有后世历史学家这样评论他们,他们属于这个时代的历史,不属于人类,因为作为人类,他们人格上有很多缺陷,这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该有的想象,比如凌云有点禁欲主义的倾向。
中央法令室是一间长宽各九十公尺,高约二十公尺公尺的大房间。打开通往走廊的门,就是警卫的休息室,打开更里面的一扇门,迎面的墙壁是一大片萤幕。
这面主萤幕长四十公尺,宽二十五公尺。右侧有十二面的辅助萤幕,左侧则设有十六面战术情报监视器。
在主萤幕前面,有三排二十四个席次的操作席。操作席后面的地上有一个立体投影机,在投影机之后就是司令官座席。通常驻守要塞的司令官阿泰尔总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喝茶。
从司令官座席透过热线,可以与首都波尼斯的统合作战本部或行动中的驻留舰队直接通话。
司令官座席的左右和后方,共有二十个椅子,由要塞的首脑部坐阵。一般说来,阿泰尔左边是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上尉,右边是参谋长姆莱少将,坐在他背后的则是要塞防卫指挥官寇锋少将。
其它还有客座将官梅兰茨中将、舰队副司令官风行及要塞事务监督卡麦轮的座席。不过,卡麦轮大部份时间都在要塞事务管理部的办公室,而费雪则大多在出入港管制室。
室内的联络、指示、命令、洽谈公事,全都由耳机通话。墙壁上设有一个监视摄影机,将影像送至其它的监视管制室。
万一中央发令室被敌人占据了,其它的监视管制室便成为新的战斗指挥中心。
多年以后,每当回想起艾伦伯尔的种种时,杰森的脑海里便会浮现起阿泰尔坐在司令官座席上的情景…阿泰尔的举止不甚文雅,常常把两脚伸到桌子上,要不就是在桌面上盘腿而坐。
因此,有一部份奉严谨的形式为军人第一信条的人,对他的评语并不是很好。他原本就不是像规格品一样在同一标准下制造出来的男人,硬要对他做刻板严谨的要求是太勉强了……。
杰森在这里还没有得到固定的位置,而是坐在萤幕对面呈阶梯状倾斜的地上,当阿泰尔叫他时,他就像弹簧似的站直起来,然后跑到其的眼前。他在中央指令室中得到一席之地是在晋升军官之后的事了。
以嗅觉方面来说,记忆中有些许的电子臭味,还有人手一杯咖啡的袅袅香味。阿泰尔嗜喝红茶,在发令室是属于少数派,因此,红茶的茶香经常敌不过咖啡的香味。
虽然他有点讨厌咖啡的味道,但这毕竟是小事一桩,其它大大小小的各种问题,才够他烦的。
杰森自首次出击归来第一次去见阿泰尔时,阿泰尔是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来迎接他的,并在沉默良久过后说道:“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了。”
这番话对军人而言,可说矛盾已极。听在耳里,连杰森和站立一旁的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上尉,都得费好大的劲才能忍住不笑出来。
杰森回到官舍后,打开家用电脑,开始了一般性的日常作业。正当考虑晚餐的菜单时,视讯电话响了起来,菲列特利加在画面上出现。
“好像又变成生活战争中的战士哦,杰森。”
“还有赖长官的指导,有什么事吗?”
少年有点拘谨,如果有人说他对年长的女性情有独钟,他一定会大为光火。“有重要的事要传达。你从明天开始正式晋升为士兵长了。明天中午到上级的办公室报到,领取任职令,可以吗?”
“晋升?是我吗?”
“当然喽。你建立了不少功勋啊!才第一次上阵就表现得那么出色。”
“谢谢!不过,司令官的意思如何呢?”
菲列特利加淡茶色的眼眸里,一种讶异的神色轻轻闪过。“他当然很高兴啦!只是嘴里不说而已……”
她只能这样回答了。通话完毕之后,少年稍稍犹豫了一下。
阿泰尔并不希望杰森成为军人,但是杰森却志在从军,因此阿泰尔也不能执意强迫少年遵从自己的意思;但另一方面,阿泰尔又希望让杰森跟在自己身边。
对于这件事,“同盟军的最高智将”也显得言行不一、欠缺一致性。或者说是非常的矛盾。
阿泰尔在选择自己的职业时,完全没有理想根据。他只是想找一所可以免费读历史的学校,就进入军官学校的战史研究系就读,但该系却在中途废止,他只好转读战略研究系,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地进入军队了。
和他相较之下,杰森以军人为职志大致上纯属个人意愿,这或许是因为杰森对自己、对职业都较诚实的缘故吧。
阿泰尔应该没有理由再多说什么才是。不过,杰森仍然希望自己所选择的前途,能得到他的祝福。
杰森的父亲虽是军人,但在他死后若不是杰森被托付给阿泰尔抚养的话,或许杰森也未必会以军人为职志。
其中的利弊得失暂且不提,但可以肯定,阿泰尔的人格影响对杰森甚钜,如果对阿泰尔说起少年的从军志向,阿泰尔也只能露出一脸的无奈。
想到阿泰尔的表情,杰森不禁兀自笑了起来,他相信总有一天阿泰尔会谅解的。这年,阿泰尔三十一岁了。
“并不是我自己要变成三十一岁的。”他如此的极力主张。“您还年轻嘛!”杰森安慰他道。
事实上,啊太软仍显得年轻而朝气勃发,看起来活像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军官学校的前辈卡麦轮曾对他说:“和我这做丈夫的不同,你没有家庭之累,所以看起来比较年轻。”
“有这种丈夫的卡麦轮夫人才辛苦呢!也只有圣女才有这种耐性了。碰到这种蛮横粗暴的丈夫,一般的女性只怕一年也忍受不了吧!”阿泰尔却持相反的论调。
杰森听了不禁暗暗窃笑。其实卡麦轮的家庭充满了温馨与幸福。阿泰尔与卡麦轮则是“斗嘴朋友”,不明究理的人一定会觉得他们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吵架?
以军人而言,阿泰尔的射击表现平平,腕力和反射神经的水准只能算差强人意,以战斗员而言,可说毫无价值。卡麦轮甚至毒辣地批评他:“那家伙自颈部以下全部是多余的!”
而卡麦轮本身虽然精通桌上作业,堪称是优秀的军官幕僚,但作为一个战斗员时,他的能力也谈不上是一流的。
卡麦轮的任务是利用软、硬体双管齐下,来管理偌大的伊谢尔伦要塞。设施、装备、通讯、生产、流通…为使要塞全体能协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