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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革转身就把他钉在墙上,一只胳膊顶住他的脖子,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移动不了。
“你最好说清楚,黄凯。别真的把我惹火了,你活不到明天。”
“二哥啊,你松手,疼疼,我喘不过气来啦!”
黄凯可劲的往下拉着他的手,潘革就是不移动开。
“你今天要不说明白,你可以不用喘气儿了。”
黄凯就像被钉在实验台的青蛙啊,四肢乱刨,就是动弹不了啊。
“黄爷,你需要帮助吗?”
小美女一开口,潘革的胳膊用力,顶的黄凯差一点喘不上这口气儿了。开玩笑啊,他胳膊就卡在锁骨上,脖子等于被卡住了,他能怎么反抗啊。
---抽他,抽他,吊起来打吧。
第八十章有勇气你亲我说爱我
潘革半眯着眼睛,凑近黄凯。
“他想从我手下把你救走吗?他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潘革就像被丢进酸菜坛子染了二十年的大萝卜,心都是酸的。就算是神经大条的黄凯,也听得出来。黄凯赶紧猛的对女孩挥手。他留在这,他的小命儿就不保。
“你快走,赶紧走。”
“走什么?当他的面说清楚了不更好。黄凯,当着爱慕你的人说清楚,你到底爱谁。”
潘革松了一下手臂,黄凯赶紧趁机会大口呼吸。久违的氧气啊,大口呼吸真痛快。
“说清楚。”
黄凯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为难。这件事情吧,他一直捂着呢,谁也没敢告诉,张辉林木都不知道呢,难道今天要他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他爱的是潘革?他不敢。
小美人有些迷茫,逼着黄爷说什么?爱的到底是谁?难道说黄爷心里有人了?
“咋们回家说不行吗?”
黄凯有些哀求,回家说,怎么说都行,就算是跟他背一百遍的四条规矩,就算是罚抄一百遍他也写,在这里,人来人往的地方,让他说自己最爱的是谁?他怕这件事穿的太快,今天说,晚上他爹妈就听见了,明天就被他爹打死了。
“你可以不说。凯子,只要你让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女人死心,我们什么都好说。亲我一下,就像刚才那女人亲你一样,你来亲我一下。我马上不再追究这件事情。”
潘革放低了声音,温柔了,不严厉了,可黄凯后背冒冷汗了。
潘革的声音低沉带着冷风,太吓人了。
在这?很多人进过的转弯,跟他亲吻一下?他脑子有病吧。说一句我最爱你他都不敢,还说什么亲一下?这怎么可能啊。
潘革摸着他的脸,缱缠绵。眼神冰冷,动作多情温柔。
“亲我一下,让所有女人对你死心,就算是我这段时间不在你身边,我也不用担心,你被那个狐狸精叼走了。”
潘革横了一眼那个美女,眼神如刀,那个美女哆嗦一下,有些不敢靠近了。
“潘革,你,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就说这是个误会了,你怎么不依不饶的啊。真的没什么啊,这可是外边,你还要不要脸,你要不要回来工作了啊,影响多不好啊。”
“那些对我来说没意义,凯子,你想让我不追究这件事,想让我放心,想让我消火,亲我,或者说,爱我。”
黄凯猛地把他推开。脸上有些不悦。被他挤兑,被他捉弄,怎么都行。别逼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亲密的事情好不好?他一直在隐瞒,这不是逼着他出柜吗?
“你别胡闹了。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出来,骗你说没有女人。他就是亲了我一下,我又没干什么,你干嘛这么小心眼啊。有话回家说不行吗?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不丢人啊?”
潘革看着黄凯,眼睛里的冷意消退,变成了哀伤。
“凯子,你永远都不会对任何人承认我们的感情是不是?就算是做得再多,两情相悦,你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们的感情,就这么见不得人?你就这么懦弱?怎么就不敢承认呢?”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怕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
黄凯被戳中了痛点,是的,他一直不敢承认,大庭广众下不敢说一句,我最爱潘革,怕的就是他出柜了,一连串的事情袭击而来,他没胆子承担指责。
“你别说得好听,凯子,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就胆小,你就是没有种,你就不敢承认。哪怕我对你丢弃官职,哪怕我帮你撑起来所有事情,你也不会从柜子里走出来,也许有一天,你真的会结婚,哪怕我们爱的再深,你也不会用爱人的身份介绍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潘革后退一步。
黄凯心慌的不得了,他的眼神哀怨,痛苦,带着,决绝。
这退了一步,好像中间隔了万水千山。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再是前进一步就能拥抱。而是退后一步,相隔甚远。
“凯子,感情是靠两个人来维持的。就算是我在努力,我可以为你挡风遮雨,可你不想留在我身边,我也没办法疼你爱你,一直这么坚持下去,默默的守护你。我也会累,我也会退缩,你怎么就不肯为了我努力一下呢。往前走一步,哪怕就是悬崖,我也陪着你跳。你就想一辈子躲躲藏藏的,跟我偷偷摸摸的吗?真抱歉,你想躲藏一辈子,我却不能把你隐藏起来。我想把你带回家,我想让你用爱人的身份跟我过一生,既然你没勇气,那就算了吧。”
潘革在后退一步。
黄凯慌乱的伸手去拉他。
“潘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是想,,,”
“你走不出来,我不逼你了。你就躲在柜子里做一辈子的胆小鬼吧。”
有一个服务生踌躇不前,看着老板似乎在跟这个人吵架,不敢经过,手里端着几瓶开了的啤酒
潘革在退后一步,拿起他托盘里的一瓶啤酒。
“你我,从今以后,只问俗世,不问过往。从此后,只是兄弟,再无其他瓜葛。”
潘革一口喝掉一瓶啤酒,然后,把啤酒瓶狠狠地一甩,玻璃四溅,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没一个碎片上都有残留的啤酒,就像潘革那晦涩心里,说不出口的,甚至有些无奈的痛苦。
再看黄凯一眼。
转身就走。
黄凯看着那破碎的啤酒瓶,神经在大跳,他也明白,他跟潘革,断了。
那为数不多的甜蜜,就这么碎的一片一片的了。
就像心啊,就像是那感情啊,碎了啊。
断了碎了,心伤了,有些,痛不欲生了。
黄凯踉跄一下,靠在墙壁上。捂着眼睛蹲下去。他暗恋了八年的人,他们才在一起的恋人,因为他的懦弱,他的胆小怕事,就这么断了。
潘革上了车,没有回去,反倒是去了军区,去了特种大队,去找潘雷。
这一年,潘雷二十九岁。
对于潘革的到来,潘雷很好奇,他二哥退伍转业就没有再来过特种大队,今天怎么来了,还是一脸的郁闷。虽然冷峻的脸上没多少表情,可他还是看得出,他二哥情绪不高。他们才是亲兄弟,在一起多少年了,他哥一个皱眉,他就明白是啥意思。
“二哥啊,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心情有些不好。陪我练拳吧,我们好久都没有练练身手了。”
“不是我不陪你练习啊,是你现在这个状态很不对劲啊,要不,我陪你喝酒去吧。明天再去练习。我跟你说啊,我那行动中队的兵都是好小伙子,有本事你明天再跟他们练练。”
潘革扯出一个微笑,潘雷把他带去自己的宿舍。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两瓶二锅头,这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呢,需要喝一点酒,不用多名贵,能醉就行。
一包花生米,兄弟两个盘腿坐在床,上,面对面的喝酒。
“二哥,你心情不好啊,我听我老妈说,你去党校学习了,这也是好事儿啊,你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潘革喝了一口酒。
“心里有个人,今天不得不分手。他没有勇气对他家里说,要跟我在一起,胆子小,没种,做了太多事情,他还是不能和我在一起。只能分手。”
潘雷一拍桌子。
“擦得,谁他喵的这么不知好歹啊,潘家人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他不同意还不好说,直接把他绑过来,威胁恐吓,软硬兼施,他肯定就从了。”
潘雷的办法是永远最简单,不会转弯,就直接来直接的。
我爱你,你就要爱我,不跟我在一起,那我就软磨硬泡,或者直接下手。你的决定不是主要的,我的决定才必须付之行动。不用吞吞吐吐,不用婉转流畅,就来直接的,看上就拖走,比什么都好。
潘革笑了下,他要是有潘雷这个爽快劲头,这事情不早就结束了。
“谁呀这是?那个女人这么牛皮,比潘越还要彪悍啊,那不好啊,他还不敢跟家里说?难道是潘家的世仇?没听说咋们家有仇人啊。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