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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好,还没打就有认输的架势了。”
忆萱忙道:“其实,只要您稍微手下留情一下,徒儿就一定不会认输了。”
“好了,吃饭吧,你这个夫君找得不错,两个人有一个人接得过就可以了。
”
忆萱不可置信,师父就这么容易地放过她了?
然后萧玄君再道:“要是你接不住的时候,他再来。”
果然师父不是那么容易放过她的,忆萱想了想,再问了一句:“那么,可不
可以换成十招?”
萧玄君说:“你再给我没脾气一些。”
萧翊摇头失笑,宋谣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忆萱一见气氛这么好,干脆就
把想说的给说了出来:“师父,徒儿知道您就是想试他的武功,但是他身上有伤
,我不想让他打,而且,万一徒儿接不了,也不想让您失望。”
萧玄君看了看她,不觉笑了出来:“被你这么一说,为师这一架打不打都不
太好了。”
宋谣插了一句话:“一家人打什么架,吃饭是要紧事。”
于是,这打一架之事便不了了之。
早饭后,宋谣再把萧翊给请了过去,萧玄君一个人站在河边看着流水,忆萱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定了主意就往萧玄君那边走去,但距离五六步的时候又停住了
,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萧玄君的声音不经意地响起:“什么时候来见为师也要
准备这么久了。”
忆萱被吓了一跳,忙走了过去,跟着萧玄君一起看那有些湍急的河水,一直
也没有说话,萧玄君看了看她不觉一笑:“装什么沉默,有什么事说吧。”
忆萱也笑了笑,试探问道:“徒儿就是想问您有没有给萧翊说,您罚我罚得
最狠的那一次。”
萧玄君看着水下的石头被河水一道道冲刷:“是出手打了你的那次吧。”
忆萱也看着脚下的小卵石,轻轻点了点头。
“提过一句,他没多问,我也没想多说。”
忆萱惊讶抬头看他:“您是怎么提的?”问完又忙解释:“徒儿不是埋怨您
,只是徒儿感觉他知道一些,徒儿怕他无谓地担心还误解您。”
萧玄君浅淡一笑:“说你做错事被我打了一顿,养了好几天的伤。”
“师父。”忆萱一惊,颤抖声音叫了一声,忙放平和声音再说:“您怎么可
以这样给他说,那是徒儿的错,您这样说,会让他以为是您心狠。”她的声音又
低了一些,又似自言自语:“难怪他会那样劝我,还给我讲他被罚的事。”
萧玄君依旧看着流不尽的河水不停歇地向前:“阿萱,昨天我回来看到你们
,竟然一个恍惚觉得是十多年前你刚来怀水山的时候。”他笑了笑,“那时候你
怎样都不肯认我这个师父,我试你的根骨功底时,本应该很痛,你却咬牙看着我
一声都不叫出来,在拜完师的第三天,就被我罚跪了好久,红着眼眶看着我话都
不敢说,我也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很怕我,在我面前都是乖巧懂事的模样,不过
有时候还真想再看看你任性胡闹是什么样子的。”
萧玄君从未在忆萱面前说这样的话,忆萱嗓子发干,好久都说不出话来,过
了好久才干干说道:“师父,您明知道徒儿不愿意在您面前哭,偏来惹徒儿哭。
”说完之后又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笑着说:“师父上次来山庄不是看到徒儿任
性胡闹了么?”
萧玄君摇头一笑:“你见到我总是话都不敢多说的样子,稍微见我动怒就跪
了下去,这么多年,是师父对你太严厉了。”
忆萱站到萧玄君面前看着他,笑得十分明媚:“徒儿在您面前怎么不敢说话
了,您有时候都说徒儿话太多了,师父,我现在真的不怕您,我对您只是尊敬,
像师父像父亲一样尊敬。”
萧玄君含笑看了看她,忆萱想了想又说:“不过也是,在别人面前,管他是
什么人,徒儿是绝对不愿意跪的,可对您,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跪了下去。”
萧玄君沉沉看她:“以后不要跪了,就像对你师娘那般对我就好。”
忆萱愣了一下,转瞬笑了出来:“这个徒儿还真做不到,师娘有时候比徒儿
还不听话。”
萧玄君失笑,忆萱看到萧翊从房间里出来,又探头找了找停在不远处的竹筏
,指给萧玄君看:“师父,允我玩一次吧,我要把您说的事给补全。”
萧玄君点头,微叹一口气道:“那只是小时候不允罢了,可你好像从那以后
确实没再单独碰过竹筏。”
忆萱笑:“那可不是怕您,而是怕摔到。”
☆、隐瞒
孙殷终于应忆萱的信中所求来了山庄一趟,忆萱一是为萧翊的旧伤,二是为
了含笑脸上的伤痕,虽然很多大夫都说没有及时的治疗,那道伤痕已经好不了了
。
慕璟也因为顾及着含笑的想法,没有在此事上多说一句,但是有这么一道伤
痕在,他们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一道心结,含笑因此而忧心,而慕璟却是担心着含
笑太过在意。
他们离别太久,有些话不敢说,他们都在努力维持着得来不易的温暖,就好
像是一句话一个动作也会惊扰了一般,如果孙殷能治好当然是好,但是不能治好
就只能让含笑知道孙殷是为了萧翊而来。
孙殷来了就直接到了以前曾住过的房间,那里面也仍旧留着很多药材,慕璟
在他来之前来特地让人把一些不能用了的药材换了一场。慕璟把含笑的伤仔细给
他说了一遍,孙殷倒是笑道:“你的红颜知己换得之快,让我都不能理解。”
慕璟帮着孙殷整理那些药材道:“她是我的夫人。”停了一下再问道,“先
生可能保证此伤治好?”
孙殷一边心中念念有词地把药材分名别类,一边说道:“想要恢复到往初已
经不可能了,用药只可能让其看起来稍有好转。但是有伤人的法子,可让容貌恢
复如初,不过不能持久。”
慕璟手中的东西停滞了好久,孙殷伸出的手一直没接到慕璟给的东西,孙殷
看过太多的病人,对这些失望难过早已习以为常。
不过他近年来在江湖上交好的也只有慕子俨,是以多会顾及慕家兄妹一些,
便就说道:“我给你一些补疗的药,你去试试吧。”
慕璟才明白过来已经失神好久,抱歉一笑把药材交给孙殷,开口问道:“先
生所开的药,是对内里有好处?还是只能让表象看起来好一些?”
“她的伤既是六年之久,也和正常的皮肤无异,并不需要药物改善,这只能
给个幻象罢了。”
慕璟沉默了一瞬:“那么先生便不必开此方了。”
如果只能给她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希望,那么就不要给这些希望了吧。
忙活了一阵,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完之后,慕璟说道:“忆萱想请你去一趟。
”
孙殷头也不抬,还是在摆弄着别人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药草,“这丫头如今的
面子是越来越大了。”
慕璟将要走出房外,多说了一句:“她昨天把山庄酒窖的钥匙要走了。”孙
殷猛然抬头看过去,孙殷向来没什么嗜好,唯独是这个美酒避不过。
慕璟走后不久就让下人引他去看忆萱,忆萱没在她的院子里,而是在一家颇
为雅致的院子里,里面绿树成荫。
忆萱见孙殷前来,赶忙着迎了出去,手里顺便还拿上了已经准备了好久的酒
,酒香尤其清冽。
孙殷什么都没说,就拿过了那杯酒,慢慢品了一口,道了声“不错。”又一
饮而尽。
忆萱把萧翊一月前受伤的情况都给他说了一遍,她担心这伤不轻,会留下什
么病症,放心不下就想来请孙殷给看一看。这样的病孙殷从来都是不诊的,除非
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也没有谁来请孙殷跑一趟。
忆萱亮出刚到手不久的酒窖钥匙,“要是孙叔叔愿意看一看,这把钥匙,忆
萱双手奉上。”
这时萧翊刚好回来,看到孙殷稍稍有些疑惑,忆萱忙给他介绍:“孙殷叔叔
。”
萧翊道:“江湖闻名的神医,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孙殷只是看了看他,微微点了点头,对他做了进屋一个手势:“既是诊病,
就开始吧。”
萧翊看了一下忆萱,忆萱忙把头转向别处,请孙殷来她一直瞒着萧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