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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还未站稳便看见了这一幕,这让他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演,他便保持着那姿势歪着,他的脸其实还算是蛮俊秀的,安懿轩有严重的外貌歧视综合症,他身边的所有保镖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都是一律的让人看着赏心悦目的。
用安懿轩自己的话说:这要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在你面前晃荡,你还能有心情吃得下饭?
“安少,何叔,莫……莫小姐刺伤了夫人。”小武赶紧回头汇报。
“哦?”安懿轩眼眸一闪,看向还坐在摇椅上的莫然和地上的耿如雪。
“小武,我没事!”耿如雪慢悠悠的要从地上站起来。
“夫人……”小武的脸瞬间苍白。
而地上,赫然是一把已经弯曲成一个圈的匕首,莫然轻轻的用脚一踢,这匕首便“咕噜噜”的滚到了小武的脚下。
“这……这……”小武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脸瞬间从苍白变成青绿色,又从青绿色变成猪肝紫……
“带走。”何伯一挥手,让人把小武带走。
“啪”小武从怀里掏出手枪。
“啪啪啪”四周围,一连数把手枪直直的指着他的脑袋。
“你们……”小武看着四周围的几个人,手指颤抖着,嘴唇也哆嗦着。
“带下去。”何伯一抬手臂,让人下了小武的枪,给扭着胳膊压了下去,之后对安懿轩说道:“少爷,我先下去了。”
“嗯”安懿轩点头,接着,他转身看着耿如雪:“你还有什么戏没有演?”
“懿轩,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的,你会明白的。”耿如雪不敢正视安懿轩,只是自己喃喃自语。
“莫然,我们走。”安懿轩走上前,拉着莫然的手,便要离开。
“耿主席,仕途要紧啊!”莫然蹲下身子,轻轻的在耿如雪耳边说道:“不要因为一些事情,把你的仕途给毁了,不值得。还有,爱情的事情你不懂,以后不要再参合了!如果再听到你在我面前让我知道有人要抢了我的男人,那么,我就会让她不止是植皮,我会把她的皮全扒了!”
“啊~”耿如雪刚抬头看着莫然,被她最后的话语一吓,尖声一叫,仿佛是被谁踩了一脚,很痛似的连连后退了数步。
莫然和安懿轩转身走了,只留下了一脸怅然若失的耿如雪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天空!
“小武是耿如雪扔出来的棋子,目的是为了迷惑我们,他们明天该是有什么行动的,小武已经没用了,他们知道小武已经被察觉了。”安懿轩端着红酒杯递给莫然,淡淡的说道。
“耿如雪是在讨好我们。”莫然嘴角一挑,接过红酒,轻轻的抿了一口,唇边,有淡淡的红印,男人看见了,又忍不住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慢慢的靠近,红酒杯在手中旋转,杯子和杯子在互相追逐缠绕,你来我往,我来你躲,上演着一幕红酒对峙战役。
“他们抛出小武,用来迷惑我们,接下来,她会不会抛出胡啸天?”安懿轩抬手一勾,透明玻璃杯便在唇边,一仰脑袋,杯中红色液体顺着喉咙缓缓而下,温润而棉柔。
“会,最终她会抛出胡啸天,但是就怕她还没有把胡啸天给抛出来,胡啸天已经把她给毁了。”莫然将酒杯轻轻的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面,回手环绕着安懿轩的腰,看着他闪烁着晶亮的光芒的眼眸,很认真的说道:“懿轩,我们只逼迫耿如雪,而不要伤她太深,好吗?”
“原因。”安懿轩低头盯着女人的粉嫩红唇,又一次吞咽了一口口水。
“为了裴总,我想裴总的目的不会是让她死,如果她死了,那么裴总会内疚一辈子的,而安司令……也会很内疚的,不管怎样,这么多年,她蛮横也好,她恶毒也罢,作为女人,她得不到爱,这便是对她最大的惩罚,而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得到的惩罚,够她难受的了。”莫然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脸,娇柔的说道。
该死的,怎么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好像身体某处很需要他似的……
春心萌动?!莫然为自己的需要而略微的有些脸红。
“亲爱的,你总是这么善良。”男人低头,忍不住吻上那一芳香泽。
“唔~”女人的小手佯装挣扎,这挣扎却犹如挠人心的小猫爪,使得男人更有一种征服的欲望,当下他便一个轻轻的旋转,带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倒在了床上。
女在上,男在下,这姿势……
“今天,你有所不同。”男人看着像考拉一样趴在身上的女人,桃花眼眸里闪烁着炽烈的火苗,柔声说道。
“什么不同?”女人的喘息有些粗,说话的间隙,她的手便已经伸进男人敞开的衬衫领口里面……
“你比较需要。”男人温热的风吹在女人的耳际,激荡起了女人心底那嗷嗷叫的小魔兽,蓄势待发的小魔兽迫不及待,伸出魔爪便把身下的男人上上下下的给好好蹂躏了一番,吃豆腐吃的是不亦乐乎哉!
“对,我就比较需要。”双眼迷离,浑身滚烫,莫然的记忆里,闪过那日酒会上,喝了杯中红酒之后的那种浑身燥热。
可是,今天她只是点点沾唇而已。裴丽告诉过她,以后她不能接受太多放射性的东西,不能太过度的用电脑,不能喝酒,不能吃药,不能整日整日熬夜,不能做剧烈运动……
放射性的东西,那块石头算不算?
喝酒,刚才喝了一口红酒算不算?
整日整日熬夜,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半算不算?
不能做剧烈运动……
此时的运动,貌似很剧烈……
莫然的心里越是想,便越是觉得浑身燥热,越是燥热,便越是运动剧烈,越是运动剧烈,她便越是想……
如此循环又循环,直到筋疲力竭双腿抽筋……
“小样,这就不行了?”男人看着一身香汗的女人,斜眼鄙夷道。
“还有待锻炼嘛!”女人娇羞的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属于男人的味道,喘息着说道。
“你锻炼完了,轮到我了。”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种坏坏的感觉。
还没等女人起身,男人便一个翻身将女人压住……
“哎!轻点儿!”莫然情不自禁的娇嗔了一声。
“怎么了?”男人微微一愣。
“没什么,吓唬你一下。”莫然赶紧笑着搂住男人的脖子。她暂时还不想说:小心你的儿子!
“你敢吓唬我?今晚不想睡觉了?”男人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坏坏的模样尽显。
“本来就想不睡觉的。”女人娇羞一笑,挑衅道。
“那就开战!”男人勇猛如虎。
“谁怕谁呢!”女人娇羞如花,完全绽放。
这一夜,月光明亮,照亮了缅甸赌石城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着莫苑别墅二楼最尽头的一个房间,窗口,耿如雪坐在窗台上抱着一个花布抱枕,她的眼眸黝黑,她的神情惆怅,她的手指上夹着一截香烟。
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抽烟,而且学会了往烟里面加一些东西,因为只有这些东西,才能让她在黑暗的夜里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些东西,也能够让她对安铁军的怨恨少一些,而思念多一些……
这些东西,也让她对胡啸天的很多要求不能拒绝,她给了他很多很多,帮了他很多很多,唯独自己从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让他碰过。
以死相逼是好的,胡啸天在几次想要得到她的时候,她以死相逼了,胡啸天便退却了,尽管很多时候,是她先勾引了他,但是最终她的理智又战胜了身体上的渴求之后,她又推开他……
“呵呵,说到底,原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他的。”黑暗里,耿如雪自嘲的喃喃低语。
特质的烟,烟丝里面有点点粉末,当粉末被吸进肺部之后,那种飘渺如仙忘乎所以的感受让耿如雪的心情暂时好了些许。
“孰轻孰重?事业?爱情?还是家庭?我怎么一样都没有呢?”耿如雪喃喃自语,慢慢走到床边,一头栽倒下去,睡着了。
第二天的清晨,又是早早的阳光明媚,大好的晴天里,两个运动了大半夜的人儿在八点过后才双双下楼来。
“安少,昨晚把小武给送到司令手下了,暂时关押,等过两天撤回的时候,一起带回去审讯。”有保镖上前报告情况。
“嗯,严加看管,四小时轮班看守。”安懿轩吩咐道,边说他边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臂。
某个女人,枕着他的胳膊睡了半夜,他呢,侧着脑袋看女人睡觉看了半夜,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他才昏昏沉沉睡去,再八点的时候,女人醒来,他便又跟着一起起床了,此时是腰酸胳膊疼,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安少,我给您炖了牛鞭汤,来喝点儿。”张嫂这大嗓门也不知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