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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以为3l多的水,是一泡尿就可以搞定的么,就那样那一晚上我不知道到底起了多少次,最后懒得灯开了有关关了又开,就一直让它亮着了。
后来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杨洛平静的问我:“你每晚都是这样的么?”
我不好意思说只有今晚,也实在觉得抱歉:“有时候吧,对不起啊。”
他没有再说话,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心里真是难过极了。后来不知道几点的时候,终于我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立马坐起来看向我的床,寻找杨洛,可是那张床上剩下被理得整齐的被子了。我跳下床,也没穿鞋,看看杨洛有没有在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沙发上放着张迎泽的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屋子里一片安静。
我又重新回到卧室,卧进我自己的被窝里,感受刚刚离开的人是否留有余温以及他的气味,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忽然我一个激灵,发现我的日记本正平躺在我的枕边,全身冷汗直冒。
他看了吗?
------题外话------
姐妹们,白色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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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他怎么可能是我的浮木
(第二十六章
我无法描述我此刻的心情,羞耻,懊恼,悔恨,焦躁,揉在一起,生生的绑架了我的心。我瘫倒在床上,手足无措起来。我捂着脑袋,想着到底该如何称呼我面前的这个黑色的有些岁月的记事簿,说的好听点,就是我平时称呼的那样,“日记本”,但是内容却全部都是有关于我意淫yy一个名叫太阳的男子的,不知实情的翻起来只当是一个女子对一名男子无限依恋的四年多的心路历程,以及对情敌的嫉妒的滴出血来的恨意。我忽然又想起最后一篇的内容,活色生香,赤裸的男女肉搏,描写的那么细致真实,甚至一度我都对自己不兼职写有色小说感到浪费,而这最新的一篇日记,因为少了一页纸更容易被翻到那一页吧。但是如果杨洛看了呢?
我稳稳了情绪,理了理下面的头绪。有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杨洛没有看这篇日记,杨洛是一个有教养的人,应该无意侵犯别人的隐私的,这当然是最好的情况。但是万一呢,又联想到今早他的不告而别,开始惶恐;
第二:杨洛看了这篇日记,但是恰好忽略掉了赤身肉搏的那篇,那这样的话,后果也就是他剥掉虚假的我一厢情愿的文字,提炼出确实存在的一些事实,推测出他自己就是太阳,他那么聪明,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当然这也是我被逼却也乐于接受的事实,顶多就是将我对他的爱大白天下,我不想却也愿意接受,这样他逃走可能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我;
第三:杨洛大致浏览了这本日记,包括最后一篇,顺利稳当的推测出来自己是太阳,夏雯是月亮,知道了我暗恋他,知道了我对他最亲近的女孩子当面友好背地里却恨之入骨,知道了我这个人多么的虚假,更是多么的恶心,竟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居然还写出来。虽然不愿这发生,但至少可以为我古怪的思想做个解释,一切都是因为我极端的迷恋他。那这样他逃走因为不想再面对我;
第四:巧的很,杨洛就无意间只看了一篇,恰好就是十九禁。他只觉得难以接受,平时的一个三好大学生,私生活竟如此放荡,厌恶感升起来,立马离开了我这边。
这几种可能依次排开来,愈不想发生的愈靠后。忽然很好奇到底是哪一种,不能打电话万一是第一种那说话询问就显得古怪了,况且还看不到他的表情,难以揣摩真假。那我得顺其自然的快点见到他,那么今天他还去外科交流会那边么?极有可能。想着便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四十,九点开始作为一名志愿者的话已经晚了,但是我还是快速的起床洗漱好套上那件绿白体恤,也不顾及自己蓬头垢面的形象,便马不停蹄的向abc酒店赶去,我没有其他更正当得理由可以出现在那里了。ww
到了那边大会已经开始了,志愿者领导看到我,语气不悦怎么这么晚,我低三下气的说忘了定闹钟,起得晚了起得晚了。我说的都是事实。领导也不在管我,让我找个位子坐下。
屁股还没有沾到凳子呢,我又开启我的特殊能力的运行模式,寻找杨洛。我一遍又一遍的扫视整个宴会厅,没有没有,连杨洛的影子都没有,不过我不敢多想什么,比如杨洛是因为我的原因今天才没有来,我没有这么想。因为夏雯也没有来,两人可能约好了。
说句实在话,今天无论讲台站的是谁,发言的内容如何的精彩前卫,我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无意间瞄到殷老师他们那群人笑嘻嘻正要路过我这里,这会儿我可没有心思陪着他们逗笑了,我不觉得我只是在杨洛面前暴露了,我认为我现在浑身赤裸着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羞愧又缺乏安全感,尤其是熟人。于是当作没有看到他们,跟着男志愿者身后去搬矿泉水。他们知道了又会怎么想我,怎么看我?一个卑贱的女学生对一个高高在上的男孩怀抱着的恶心的想法?
中午吃饭时间到了,我们要在他们休息的时间内再清一下场,完了之后就领着发的盒饭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里坐下来吃了,可是吃进去了么,我也忘了。
“你怎么蹲在这里?”一个熟悉好听的声音响起,接着便看到一双黑色发亮的男士皮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再抬头便看到了王伟南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扶着墙站起来,腿有点麻了,微笑着说:“王老师好。”
王伟南接过我手里的盒饭,我还不明所以呢,他已经走到就近的垃圾桶扔了进去,接着说道:“这个不好吃,我们在酒店点了桌菜,殷老师想叫你去吃打电话给你也不接,还让我跑一趟。走吧”说着他也没问我同不同意就一个人阔步走了出去,我哀怨的看着他挺拔的身姿,唉,你倒是听我拒绝一下啊。
不情不愿的赶上他的步子之后,想说自己大概已经吃饱来着,想不到他们的包厢离宴会厅这么近,王伟南一个闪身进了一扇门之后,我也犹犹豫豫地推着门把手进去了。
不过和我原以为的热闹场景不一样的是,屋子里只剩三两个人,而且是预备站起来要走的样子,沈老师对着王伟南说:“看你,找个人出去这么久,我们都吃好了,现在准备去休息了。又给你们补叫了两个菜,凑活吧。”我看了看桌子,一片杯盘狼藉的桌面上却有个拐角处放着三份菜是没有被动过筷子。
王伟南看着沈老师说:“我才出去十分钟而已啊,你们自己没有心等我。”唉,骨科时间待的久了,对骨科这群老师一看见饭就如狼似虎的样子也慢慢习惯了,不过想想他们手术的时候,不是拿个钻子钻啊钻,就是个锤子敲啊敲,不知道的人只听声音以为是工地呢,是吧,气质与工作性质绝佳搭配,糙老爷们。不过王伟南吃饭可斯文可流氓,关键看一起吃饭的人怎么个表现。我猜这都是磨练出来的,你慢就没有饭吃啦。
沈老师嘿嘿笑了两声,冲着我说:“王杏竹,都怪你。”
我也不说话,就微笑着,见没有什么外人就捡了张椅子坐下来,拿起了筷子说:“沈老师,王老师,这几个菜都是我喜欢吃的,谁点的啊?”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吃,其中有一个傻鸟玩意见都没见过,但是觉得自己害了王伟南怪不好意思的,就热情点好了。
沈老师继续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你们快坐下来吃,我们先去休息啊,老殷不够意思已经走了。”
说完我就冲他们摆摆手,“老师们再见!”
王伟南也不说什么,见他们走了,挨着我坐下来,不如说是挨着菜坐下来,我立马狗腿的递上一双干净的筷子给他。唉,谁让你是殷老师的手下呢,听他话找我吃不到大餐了吧。我看了看桌面没有酒瓶,空气中也没有酒味,没有喝酒,吃饭如此神速就更可以理解了,想来也是正常的,下午还有会要继续,哪能喝酒。
半响,我们只是蒙着头吃菜,不说话,我也不觉得怪异,和王伟南在一起这样习惯了。后来安静的空气中飘起了王伟南的声音:“你的手机呢?”
哦,对,都怪这只手机怎么不响呢,我立马从裤子口袋里掏 。。。 [,!]
(出来,打开来看自问自答道:“唉,怎么开了静音呢?哦,大会开始之后领导让开得。”唉,这一个上午太恍惚了。
王伟南没有说什么,还是安静的吃着菜,我看他要么避开大蒜,要么挑掉大蒜,估摸着这个人应该不喜欢这个味道。大蒜,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