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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玖梅无奈地问玄炎,“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玄炎冷嗤一声,高傲地昂起头,不去理睬她。凤玖梅叹了口气,求救般看向萧谨和木绾倾。木绾倾搅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问,“玄炎,你怎么了?”玄炎见是木绾倾,一下子就把头给低了下来,语气轻快地说,“绾倾你就别管这事儿啦,我没事~”木绾倾张了张嘴,尴尬地看着凤玖梅,不知该说什么了。萧谨拉过凤玖梅,低声道,“恐是因为昨日你把他给弄睡了。”思及昨日的情况,凤玖梅怀疑地问,“不会是你告诉他我把他弄睡了吧?”萧谨连忙发誓,“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不信你问绾倾。”凤玖梅幽幽地叹了口气,心想你又没跟绾倾住一块儿人家怎么跟你作证。萧谨也似是想到了这点,呐呐地摸摸鼻尖,站到木绾倾身边去了。凤玖梅无奈地说,“玄炎啊,你不会是因为昨日的事情生气了吧?”听到这句话,玄炎总算有了丝反应,阴阳怪气地说,“昨夜?昨夜怎么了?你说啊~”凤玖梅认命般说,“不该擅自把你给点睡咯,抱歉啊。”“哼。”玄炎别过脸去,“别以为你给我道歉我就会原谅你!关于这个,我很生气!”凤玖梅实在是纳闷了,不就是把你给弄睡了嘛,至于这么生气么!
☆、满是蓝楹花的院落
青石板铺成的院路上,四面皆是蓝花楹,紫兰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的洒满了整个小院,微风拂来,卷起千瓣花,柔柔地落到了院落中一张用常青藤绕成的塌上小睡的女子身上,衬得她恬静美好。忽然,女子的眼帘动了下,悠悠转醒。睁开眼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淡然都成了冰冷的陪衬——她的眼睛,似淬了冰般冷。她利落的起身翻下常青塌,带着些许刚刚睡醒的慵懒,直直地看向院落中一棵蓝花楹树上的一处,“出来。”
风吹过,除了蓝花楹发出簌簌的花叶相碰的声音,一片安静。
“我再说一遍。”她慢慢走到那棵树前,“出来。”还是没有音响。她有些不耐地再次开口,“我苍亭虽喜爱这蓝花楹,但若有谁不识好歹地在上面玷污我的花树,我绝对舍得毁树灭人!”还不现身是么?好的,很好!她抬起手来,一团淡黄色的火焰在她的掌心跳动,朝树上猛地一推。轰!大树顷刻间化为粉末!粉尘散去后,有一对男女静静的站在苍亭面前,待她看清那两人模样后,脸上顿时血色尽腿,苍白如纸。女子巧笑嫣然地挽着那男子,说,“苍亭的修为又增了不少呢,不知现在,是否已经能够将我一击致死?”来者正是凤云悠和子虚。
苍亭脸色苍白的转眼看向子虚,视线慢慢下移,看到他们牵紧的手后,咬紧了下唇。双手藏在身后搅成了一团。“不能够。”子虚淡淡开口,捏了捏凤云悠的手,安抚道,“都过去了。”苍亭感觉口腔中出些了一丝血味,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牙齿。得到自由的下唇伤口,迅速渗出了血来,她抬手随意抹去,丝丝疼痛让她回过神来,故作镇定地笑问,“上神和云悠怎么会来族长府?”
“来看你啊。”凤云悠漫不经心地答道,“从来不知道你竟这么喜欢蓝花楹。”苍亭勉力笑了笑,说,“我们相识时日本久不久,你不知道也是正常。”“哦?”她故作不解地问,“既然我们相识不久,你又为何要杀我?”“我没有要杀你啊。”苍亭此时已经平复了心情,冷静应付起来。“没有要杀我?”凤云悠凉凉地打量着她,“那那日我是出现幻觉了?”“或许……”
“别说了。”子虚开口打断道,“苍亭,我念你是金族族长女儿,方留你于我居所,却未想你心肠歹毒,打伤云悠,还险些令她丧命。现在,我也不可能将你打成云悠那样以泄愤,但也绝不可能不追究。”“还有玖梅,她还打伤玖梅了,害的她昏迷了整一个月。”凤云悠在一旁凉凉地补充到。
“伤害令妹只是出于保护上神,若是推到我身上来,是否有些过分?”
“过分?你大可以施法让她昏迷,却下那样的重手,你说你过分么?”
“当时情况危急,我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呵,若没有你来挑拨离间,就不会打伤我,玖梅就不会来替我报仇,就不会被你打伤。归根结底,都是你的错。”
“你!强词夺理!”
“好了!玖梅受伤我的确有责。但苍亭,不论如何,你都得为你打伤云悠做出补偿。”子虚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额间。苍亭一对上子虚,气焰消了大半,苦笑道,“上神要什么补偿?”“我们想见你父亲一面。”子虚揽住凤云悠的腰,“而且,这段时日内,不论我们做什么,你都不许帮你父亲。”苍亭冷笑起来,“我能让你们见他。只是,我是他的女儿,我不帮他,可能么?”“那你连着打伤凤凰山两位帝姬得罪名,足以让你堕入轮回千万年,次次受苦不得善终,甚至可能伤及仙骨。”子虚温和地笑着,“不知苍亭能够忍受么?”
☆、笑的代沟
是夜,凤玖梅在院落中托着脑袋自语到,“也不知姐姐跟姐夫有没有要挟住苍亭,唉,也不给个回音。”“他们若是有给你回音的能力,还用得着让你们么?”一个清冷的声音自上空响起。凤玖梅一个激灵从凳子上跳起来,抬头一看,竟是玄浔。她莫名开心起来,仰头笑道,“你怎么来了,还不下来?”玄浔慢悠悠地自空中飘下,却仍旧脚不沾地地浮在空中。凤玖梅纳闷道,“你做什么浮在空中,练功呢?”玄浔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问,“据你了解,有何功是这样练的?”什么功这样练?“低俗的移魂大法嘛!”她脱口而出,移魂?魂……“啊!”她一拍脑袋,问,“你莫不是灵魂出窍了?天呐,你肉身保存妥当了么?安全么?不会被谁伤着吧?”问完后突觉自己似乎有些反应过大了,讪讪地笑着一下,站着不说话了。玄浔见她那副模样,心觉好笑,也不捉弄她,说,“自然是下了十重的禁锢掩了气息。”凤玖梅舒了口气,“倒是我想多了,你怎么可能不准备完全了再来嘛。这金族也是麻烦,连气息那样微弱的魂魄都不易进来。幸亏你修为深厚,否则怎能掩住气息混进来。”玄浔似笑非笑地看了她眼,“羡慕么?”“……”
沉默了两秒,玄浔问她,“你这几日过的怎样?”凤玖梅听闻此言,登时激动起来,眉飞舌舞地给玄浔细细描述了一遍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玄浔也不烦她,只安静地浮在她面前看她说话。他就这样注视着她时而的挑眉模仿谁,时而的不满地发表下自己的意见,时而的来个武艺表演,时而的唱首词。谁也没有注意到,向来冷漠的他,嘴角伴随着凤玖梅声情并茂的演说和激情飞扬的动作时不时地微微勾起。
末了,凤玖梅喘了口气,伸手去拿茶杯,却没摸着,疑惑地抬眼找去,一双节骨分明的手指间正拿着一个白瓷做的茶杯,举在自己面前。她毫不客气地接过茶杯一口喝尽,随意将茶杯置于石桌上,忿忿道,“他妹妹的,我们四个竟没有一个是被派到组长处的!”玄浔抬手拍拍她的肩,“没什么好气愤的,毕竟这么多里面只选三个。”见她还有些不解气,便问,“最后你们都被派去何处了?”凤玖梅这才又开怀起来,“也算运气不错,我和玄炎被派到苍亭她妹那儿去了,绾倾被派去管理花草了,萧谨师兄被派去族长夫人处了。”玄浔不露痕迹地微微一笑,其实他早知道了,只是更想借机来听凤玖梅说说而已。他补充道,“听闻族长甚喜花草,每日必去花园观赏。”他话音刚落,凤玖梅就蹦跳着欢呼起来。玄浔故作不知地问,“你为何这么开怀?”她神神秘秘地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配合着将身子微微探了过去,虽然灵魂本身闻不到气味,但是他想,她身上一定有舒人心脾的香气。于是屏息调动内丹气息,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有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在她身上,醉他心肺。她嘴角噙着一丝笑,小声说,“族长每日定去族长夫人处,也少不了去他女儿那儿瞧瞧,或他女儿去见他,只要我跟玄炎混成了她的贴身仆从,这不就轻而易举的可以见着他,观察他了嘛!还有花园,是绾倾在打理诶!这样我们四个,虽不在族长身边服侍,却也有好些机会能见着他呢!”玄浔突然很想笑,也的确是笑了出来,凤玖梅奇道,“玄浔,素日我们玩笑时你不怎么笑我还以为是你天性不喜笑,却不想原来是因为我们有笑的代沟啊!”闻言,他收住了笑,眼神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