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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胸口一凉,被巨大的冲击力带进了海里。大口苦咸的海水涌进嘴和鼻子里,我清楚的看见一串串晶莹的气泡向海面窜去,而我则慢慢往下沉。心口一片冰凉痛得麻木,血丝融化在海水里很快便没了踪迹。
说了这么一堆,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闭上眼睛的一霎那,我想,透心凉……也许这次真的要死了吧。
有点出乎意料,但还在我的掌握之中,萨普林娜该定位出我的位置了吧。这下才算是,真正完成了剿灭白的任务。
唯一失策的就是,作为诱饵的我,被鱼给吞了。
十四,我……
“妈,你醒了?”感谢作者感谢主角不死定律,我还没煽情完就转入了被救活的状态。那个讨厌的小屁孩儿板着张面瘫脸守在我的床旁边,两只泛着贼光的眼睛都有黑眼圈儿了。
看他那样儿我就有气,他不是被米兰达带走了吗?我想吼他奈何浑身乏力,只能有气无力的纠正他:“我是男的,女人才能当你老娘。”
“行了少爷,你就别欲盖弥彰了,有这么孝顺的儿子是你和十四那小子的福气啊!哦呵呵呵——”萨普林娜这女人,不愧是小七的老师。
我对沙利叶说起小七出事儿了他一点都不惊讶,也没有文究竟是什么事情,说明他很清楚。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成了seven本人,只有米兰达、伊莲和我,我们三个都不可能告诉他。不用柯南大家也知道了,设计了这一切的人都是谁。
我让叶碎急着回大陆,去找纪委的人要来上次那封检举信,然后去邮局核对邮戳地址。只是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把这也算进去了,从故意将尤拉和西斯暴露给我开始,就是要把我身边的numbers一个个挪开。最后等不及跑到香港来下手,还真是费了点心思。
我勉强坐起来问道:“伊莲呢,没事儿吧?”
“只是服用了氟硝西泮(就是我们常说迷哔——粉)而已,少爷你…做了个大手术又昏迷了好几天,还是再休息一下吧。”萨普林娜向我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本来是没问题的。可是那艘快艇加了反追踪装置,所以变成了这种情况。
真他X的,为什么老子每次都要在这种时候中qiang,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丑死了……还怎么混:“嗯…萨普林娜,这件事情沈俊彦知道了吗?”
“还没,忙忘了。我现在就去……”
“不,这件事情务必对他保密。”子弹擦着心脏过去,上次那样就被骂死,这次怎么敢让他知道。
萨普林娜惊讶的看着我,我别过脸去,目光落在左手无名指上。摘下戒指放在床头柜上:“我们两离婚了。”
“怎么可能,你们感情那么好。”美女捂着嘴,细细的眉毛挑的很高,继而又平静下来“离婚就离了呗,又不代表就不能在一起了。”
是啊,离婚了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呀,笨蛋。
再次见到沈俊彦是在老爷子的办公室,他们活捉了沙利叶,老爷子想问我处理意见:“怎么,他当时没自杀,还被活捉了、”我问。一个绝望的人,还需要活着吗?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对什么事都看的这么淡,小琦。”爷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好比我现在死在这儿,你都不会多眨一下眼睛。”
我笑着连连摆手:“爷爷你开玩笑了,怎么会!”
“十四那孩子你那么舍不得他,不还是为了些不着调的事情就那么对他?”老爷子喝了口茶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还不清楚?你这孩子…跟我一模一样。”
老爷子见我不说话,继续说道:“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耀的生意在大陆拉了起来,据我所知,南方几个重要城市基本都被你搞定了是吧。摆平了美国那件麻烦的事儿,让气焰嚣张的宝贝托尼去见了上帝,自己全身而退。姓冯的那件…就不算在你身上了,加上这次白】的事情。没人能和你抢,我也还没死呢,你担心什么?”
我不是担心十四的忠诚,只是我自己动摇了而已。
我死不开口,爷爷也没办法:“算了,不想回答就算了,又嫌我啰嗦,走吧。十四那孩子今天回来了,待会你们撞见尴尬。”
我心里一颤,赶紧站起来朝门外走,想了想还是不从正面通往走廊的门走,转而拉开北面不常走的小门。
“啊——张、琦……额,少爷。”沈俊彦那张轮廓鲜明的脸一如既往凌厉中透着清俊儒雅,还有些木讷,但却是陌生的感觉。我的头顶刚好撞在他下巴上,真丢脸。不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夺路而逃。
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现在他应该算是我的“前夫(?)”吧,这种不想和前夫前妻再见面的心情,离婚过的人一定有体会吧。走廊里来来往往办事儿的人向我行礼都被我视而不见,我只想快点把自己关起来,那还有心情应付这些弟兄。
“少爷,属下请你吃蛋糕吧。”虽然我有充分的条件可以宅,但饭还是必须吃的,于是我被厚颜无耻的某人堵在了门口。
抬眼看面前这堵人墙:“让开,我不吃。”他这种人,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其外,败絮其中。”
“张琦,我想过了。”沈俊彦一脸认真“我们可能是有点草率,所以…我现在重新开始追求你。”他笑着俯下身,对着我的耳蜗吹气“你总说我迫害你,现在我不迫害你了,我爱你可以吗?”
抓色狼啊!还装甲醇,三分钟就原形毕露。我对他微笑了一下,然后趁他一霎那失神的间隙把门拍上。
糟糕……耳边软软的热气残留着,像是被猫挠了一下。藕断丝连最该唾弃!
反正也不饿,在房间里漫无目的转了三圈,看了看邮件,都是这个月的账目什么的,还有汉斯无聊的搭讪。许志昊也有发邮件过来,不过他人最老实,只是发了最近上课的笔记。想到他逼着楚心艳认真记笔记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成邮件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
看完邮件伸了个懒腰,看看电脑右下角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打开门想出去找点儿吃的,谁知道沈俊彦那家伙居然还在!而且是……抱着膝盖坐在门口:“你干什么,快起来!丢不丢人那!”这儿的房间虽然多,但是布置得和宾馆差不多,走廊两边一溜排的。走廊里不时有佣人或者是帮里的弟兄走过,每个房间有点什么事都逃不脱群众雪亮的眼睛。
“我起来你又不让我进去。”某人本质上就是个无赖流氓啊!不管他穿什么长得如何高学历还是高能力,喂那边的,我说能力你猥琐的笑了是吧!不要乱想!
沈俊彦你的形象算是彻底崩坏了,抵制住扶额的想法重重地叹了口气:“进来吧。”
“其实我来只是想跟你说,明天早晨我又得回德国了。”沈俊彦扫了一眼我的电脑,皱了下眉头“没什么事我就回房间了。”
你在门口呆呆的站了两个多小时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句废话吗!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算了,但是话到嘴边又讲不出来。什么“其实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这样明面儿上低头,实质上挑逗的话,我怎么说得出口:“那好,你先睡吧。”
房间里的灯突然一下子全灭了,整幢屋子陷入黑暗。我赶紧蹲下来,这种时候最容易出乱子。三秒钟后预备电路接上,一切又恢复了。我奇怪的看着沈俊彦:“你傻站在那儿干什么,不知道要蹲下来吗?”
“这样有什么危险我好替你拦着。”
我又不是雅典娜,一遇到危险就等着别人来救我。去检修的人说是保险丝烧融了,大家也就没太在意。这一晚意外的睡得很香甜,大概是心里从来没这么平静吧。在这个世界活着本来就够痛苦的了,还要背负那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才会有那么一个人,你总是跟他过不去,却还想跟他过下去。
“爷爷,这边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得回美国念书,否则要留级了。”早餐过后我笑着同老爷子说话解闷儿,顺便提了提美国那边的人事安排。现在美国部分算是彻底空了,尤拉和西斯被“处决”。小七的官司因为有人从中作梗毫无悬念很快判下来,十八个月,他自己要求去芝加哥的监狱“要不先让十二过去看看,他也没什么事。”
老爷子摇头:“他不行。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你最近累坏了别操心这些小事了。”
笑靥如花的戴翠拉今天一袭红色的波西米亚长裙,越发显得高挑而妖娆:“少爷,喝茶……”细腻雪白的瓷杯上,丰腴鲜艳的玫瑰图案像是一圈血渍。手机震动了一下,侧过身去看短信,是沈俊彦的我今天跟送货船走,现在要出发了。】关手机之前他都会告诉我一声。
想了想回复等你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好】还是他的风格,一个字。如果我知道这个等待会有多么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