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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上来四处张望找救兵,赶巧看见我来了,急忙招呼:“张琦,咳咳~~这种简单的问题我懒得回答,你解释一下吧。……啊!你怎么在这儿?”张越一脸见鬼的表情指着我身后的叶碎。
叶碎也是一脸见鬼的表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
张越一把从椅子上窜起来,揪住叶碎的领口进了厕所:“我们两有点事要谈。”啪一声甩上了卫生间的门。
老套啊,看来这两人认识。我走到桌子旁边坐下,简单的告诉凯瑟琳因为点心里面加了泡打粉,空气热胀冷缩自然就变成这样了。凯瑟琳恍然大悟的告诉我知道了,还说他们物理老师给做过热胀冷缩的实验。
Seven很郁闷的咂咂嘴,很疑惑的问我:“少爷,为什么我物理课就没讲过这些?”
我无语:“你在学校呆过几天?带的那几天上过几节物理课?上过的那几节物理课中有几节是醒着的?”小七吐了吐舌头,低头把蛋糕塞进嘴里:“行了老大,你别提学校了,我头疼,浑身都疼。开学我会乖乖去的,你放心别念叨了。”
小七几次考试成绩平均下来进了年级前五十,根据我们学校“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传统,初中部前五十纳入自主招生范围免考直升高中部,。苍天无眼,像他这种人也能上省重点。
这时叶碎又重新被张越从厕所拖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两的身上。张越一脸傻乎乎的笑容打着马虎眼:“呵呵呵~~~没事儿,你们继续吃。”然后转身恶狠狠地瞪了叶碎一眼“你,帮我把行李拿上去。”
“凭什么我……”叶碎意欲反抗,话刚说了一半被张越蹬回去又咽到肚子里垂头丧气的遵命“好,我这就去。”
张越坐下来很没品的朝嘴里塞着食物,一边抱怨飞机上的食物难吃,日本的连理折磨死他了之类。“沈俊彦那家伙呢,怎么始终没见着他?”张越嘟嘟囔囔的问道。
我放下杯子看着老姐无力地叹息:“拜托,我们又不能靠谈恋爱过日子,各自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话说我上次怎么请你都不回来,这回怎么自己回来了?”
张越喝了口果汁顺顺气说:“老师那边放新年假,我完成了手头的工作趁机辞职了。学校四月份才开学,我一个朋友的事务所要到中国来开漫展,所以拜托我协助,所以我就回来了。”
靠,我那么跟你好说歹说表明厉害你都不回来,这下子为了一个什么漫展你倒是回来了。张越看我脸色又补充道:“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我和同学一起合作的同人本昨天才完成底稿……夏季同人志贩卖会我们要发售的,不现在就开始制作的话来不及。”
她的画已经到了可以出同人本子的地步了吗?说是同人志,老姐的话一定是腐向的,别再问为好:“你那小尾巴跟过来没有?你别把人弄丢了给人贩子拐了去,他哥哥要找我算账的。”
“你说亚当是吧?给我打发回德国去了。”
上次东京拉面馆相遇,汉斯很客气的表示弟弟在中国还请我们多关照。说他弟弟年轻气盛又是外国人,有失礼的地方请我们谅解,看来连汉斯都看出来亚当追到我姐的希望十分渺茫。结盟之类的事他没再向我提,估计和北泽那边没谈拢他也就作罢了。
Seven在旁边捂着嘴偷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他:“笑什么呢,傻样儿,说出来。”
“我在想,大小姐的追求者当中怎么没有德国人,要不就凑齐了。”
凑齐什么?我微微一愣才想起德意日,那样倒真是把轴心国给凑齐了,亏他想的出来。张越还呆呆的问:“你们笑什么?不许笑!告诉我~~”
“大小姐,你箱子都放上去了。没事儿了吧?”叶碎的出现拦截了张越恼羞成怒中渐渐暴走的情绪。张越头也没抬回到:“怎么没事儿,有啊。去帮我买台电脑,还有数位板,我习惯用wa囧囧囧的。”
叶碎恨不能要掉自己的舌头,让你问还有没有事,让你问!
松岛明送几十万的包张越都不稀罕,怎么就稀罕上占叶碎几万块钱的便宜?我悄悄拉过叶碎把卡塞给他:“你去吧,别说是我给的。”郁闷,最近群众们买东西都是我给钱来着。话说,莫非那个拒绝叶碎的女孩子就是张越?我试探着又问:“你觉得我姐怎么样?”
叶碎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连忙辩解:“绝对没有,少爷,你知道我只喜欢清纯的那种。”
“难道你看出我姐那里不清纯了吗?”我有点气愤的质问。
叶碎脱口而出:“她带回来一箱子XXX的漫画,我那里看不出啊?”
……世界沉默了,确实如此。我挥挥手:“好了,你去吧。最好别偷懒,被张越发现你会死的很惨,这是哥们儿友情提示。”
于是当我回到餐桌的时候,张越告诉我他们已经决定今天的午饭出去吃,因为要庆祝张越回国给她接风洗尘。当然,肯定是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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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哈哈 澜君爱死你了 快更新喔~~~···我天天在等
、ACT46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你比他变态你就赢了,你比他变态你就圣!张越的这句话以前我不信,现在事实让我不得不信服。
“嗯~~啊!沈俊彦你这混蛋放开我!”
耳边温热的气息,男人低沉的话语中笑得有些邪气:“哦?是我服侍的不好,少爷不喜欢吗?”
“嗯~~混蛋那你就快点!磨磨蹭蹭的你他妈不行啊……啊~!”努力保持清醒撑住手边的镜子。靠!什么好好让我检查一下,想上我直说就是了。微微睁开眼,镜子里沈俊彦一身西装革履打扮得整整齐齐,油头粉面一副奸商模样,只是摘掉了那副金丝眼镜。
再看我……“啊恩~~你……呃!”敏感的地方被恶劣的顶了一下,腰禁不住软软的往下滑,又被强悍的手臂抱住“你快点儿,我刚洗的澡都被你毁了。”懒得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浴衣挂在胳膊上,手撑着衣柜镜子被上的样子能好到哪儿去。
沈俊彦伸出舌头无赖的含住我的耳垂:“受不了了?忍忍,待会儿抱你去床上。”
“嗯~~”好痒,别开脸热得浑身都烫了起来。被进入的感觉真的很好,说不出来的微妙和愉悦,有时候觉得这样的自己还真是下贱。
“呼——”高潮后相拥着倒在床上,那样子做实在太累了。弄乱他的头发,伸手流氓似的坏笑,扯掉他的衬衫扣子,一下子扑上去。
沈俊彦下意识的翻身,还是被我压个正着:“喂,张琦你干什么?”
“干什么?那还用问,当然是强暴你……嘶~~什么东西,硌死我了。”顺着他的背往下摸到腰间,原来是qiang,这种东西他向来不离身的“哟,你和那些小姐贵妇们上床的时候也带着这个?不把人家吓着。”
沈俊彦白了我一眼:“哪有?这种时候说这些你有意思么,吃醋了?”
“我呸!就你,还没那个资格,后面领号排队去。”披上衣服起身去洗澡,浑身骨头嘎嘎作响,像我这种不怎么运动的人还真经不起折腾。洗个澡吧,晚上还说好了和小七出去玩儿来着。
沈俊彦靠在床边,抽出花瓶里一支干枯的黑玫瑰嗅了嗅,浅浅一笑:“路易十四?还真是温柔的有心人呐,看来我们少爷还真是受欢迎,不缺我这么一个。”
那花儿?哦,对了,他不说我倒真给忘了,几天没照应已经开始干枯:“那个啊?去日本的时候汉斯送的,seven说很名贵就拿回来了。怎么了?”那天在拉面店分手之后他打电话说有礼物要送给我,结果在我离开东京那天赶到机场送了这么束花,原来叫路易十四?
“没什么。”沈俊彦垂下眼,扯起嘴角嘀咕着些什么“想来你也是不知道的,呵呵……我只钟情你一人?白费心思。”(我只钟情你一人是路易十四的花语)
“说什么呢?喂,过来帮我洗澡。”
我怎么会不知道,又不是迟钝的无可救药。许志昊也好,汉斯也好,我对于那种文艺情调的慢热煽情一点兴趣也没有。谁能征服我让我来电我就喜欢谁,就这么简单。
下楼的时候seven正躺在沙发上对着一张海报犯花痴:“天呐~~红毛这个衰人穿着制服怎么可以这么帅!凯瑟琳你怎么看这么快?看到哪儿了。”
凯瑟琳十分淡定的抬头:“我看不懂这些对白所以很快啊……嗯,我刚看到他死了。”
Seven瞄了一眼一下子蹦起尖叫:“贺兰怎么会死?还是司马大人他……啊啊啊——!我还没看到哪儿呢,不要剧透啊!”还不是你自己找上去看